第八章:震索視矍(一)(1 / 1)

求收藏!求推薦!求訂閱!求月票!馬麟雖然聲稱自己到蘭州這邊是來調解雷馬事變的,不過由於之前他和馬鴻賓因在甘肅騎兵第一師糧餉等事情上存在糾葛,因而這次他雖然調集兵力停留在蘭州西部玉公裡外的寒水堡,但卻是按兵不動坐視事態發展,以便為其在甘肅境內謀取更大的好處。因此,當馬麟在9月7日得知前一天蘭州城內發生變亂時,還以為是城內的雷中田等人出現了內訌。幸災樂禍之下,馬麟雖然派人探聽確切消息,卻也沒往彆處多想。當派出人員回來告知馬麟,說是黃河鐵橋和各處把守嚴密,無法進入蘭州,對方聲稱是雷中田部在輯拿作亂人員時,馬麟見與自己意料相合,一時也放下心來。馬麟這邊不動,從永登趕到附近的張明瑞、陳海瀾部,以及蘭州方向的於鎮山等人卻準備對馬麟下手。張明瑞、陳海瀾部在9日拿下永登後就通過電報與蘭州方向的於鎮山等人接上了聯係。由於永登與蘭州之間有一百公裡的距離,而馬麟部又駐紮在靠近蘭州的地方,因此,張、陳二人與於鎮山等人約定,雙方在十日夜裡合圍馬麟部,在,1日淩晨發動進攻。不過,解決臨佻、佻沙、永靖等地後返回蘭州的孫耀明卻提出了一個建議,希望在戰鬥發起前,能由兩部合計兩千左右的特縱人員出動,順手牽馬,把馬麟所部的兩千多匹戰馬給奪過來。看過於鎮山來電後麵所附的孫耀明的建議,陳海瀾皺了皺眉,嘀咕道:“這個孫耀明,眼看就要解決馬麟了,他卻想去偷人家的馬,簡直有些畫蛇添足。”“他不過是見獵心喜罷了,你也彆怪他。”張明瑞在一邊笑道,“上次的寧夏作戰和這次的一路奔襲,我們這邊獲得的馬匹就是讓河西全部作戰人員實現騎兵化也沒問題。除了一縱和特縱,在其他幾個縱隊裡戰馬還是棒罕玩意,孫耀明想趁機多得一些馬匹也無可厚非。再說,等戰鬥一打響,槍彈無眼,最後能剩下多少戰馬還真不好說。若是孫耀明他們行動順到,馬麟所部沒了戰馬,逃跑的可能也會降低不少。當然,要提醒孫耀明把握好時機”不能貪多誤事。”陳海瀾略一思量,覺得確實如此,便點頭說道:“那好,我們這邊也派羅振生他們一起行動。”隨後,張、陳二人電複於、孫、鄭:“同意孫議。切記見好就收,不可貪多,以免影響後續作戰!”接到張、陳二人的複電,孫耀明自然大喜,便同於鎮山、鄭建濤兩人合計起有關行動的細節來。馬麟所部駐紮的寒水堡一帶,位於黃河以西,在莊浪河、涅水、黃河交彙處一帶。在這裡,進可逼向蘭州,退則或向永登、武威方向,或經澶水河穀退向西寧。該部加上民團一共有三千左右兵力,又與蘭州間隔著黃河,因而對安全方麵,馬麟並不怎麼擔心。而且,眼見這些日來調停無效,馬麟也不願在此久待,準備把甘肅騎兵第一師中與自己親近的這部分人馬籠絡好後,等回青海時一起給拉過去。,1日淩晨兩點,馬麟的美夢被一陣馬嘶聲給打斷。“怎麼回事?”披上衣服後,馬麟驚問道。“剛才蘇團長過來說,有一夥人來偷馬,4個大馬廄被他們給偷空了。”副官王登雲匆忙進屋說道。馬麟在這邊的人馬中有兩千左右騎兵,這其中的戰馬被按照勁匹一個馬廄的標準圈養在7個馬廄中,4個馬廄,那就是一千二百匹戰馬沒了。“什麼人乾的?”馬麟驚怒道。“天黑看不清”不過那些人卻是奔東邊去了。”王登雲說道。沒等馬麟琢磨過來”四周又響起一片密集的槍聲。被馬麟從古浪、永登一帶調來的甘肅騎兵第一師第二團團長蘇彥龍神色驚惶地衝進屋裡叫道:“馬主席,我們被人圍住了,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向外衝!”,“往哪裡衝?”聽說自己被圍,馬麟也慌了手腳。“敵人是從北麵和東麵兩個責向過來的,南麵是黃河,我們隻能沿涅水去青海了。”蘇彥龍強自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催促道,“我們這邊還有8、9百匹戰馬,現在一起向外衝還能突出去,再晚可就來不及了!”馬麟現在是奔六十的人,這些年又專心於搜刮民眾,聚斂錢財,早沒了年輕時的那股銳氣,現在聽蘇彥龍催促,當下迭聲應道:“依你,就走,就走”“蘇團長”敵人從東麵和北麵過來,難道是蘭州那邊的雷中田的人?”王登雲一邊幫著馬麟收拾東西,一邊問道。“雷中田那夥人我之間也見識過,他們根本就沒這個實力。”蘇彥龍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而且北邊是永登、古浪方向,能跑到我們背後還不被我們發覺,雷中田的人根本就做不到。“彆說這些了,收拾好就快走”穿戴整齊,收拾好隨身物品的馬麟催促道。三人急忙出來聚攏親信,準備騎馬趁亂突圍。而附近的張明瑞、陳海瀾、於鎮山等人在聽到馬麟駐地傳來的戰馬嘶鳴聲和槍聲後,便決定提前動手,各自命令所部加緊行動。仔細聽了下四周響起的槍聲,蘇彥龍決定道:“北邊的敵人已經到了我們西邊,現在我們隻有先向南,抵達黃河邊後,再沿黃河上行,遇涅水後再溯水而上去西寧。”經過初時的慌亂後已經恢複幾分平靜的馬麟思考了一下蘇彥龍的建議,認為確實可行,便拱手說道:“那就這麼定了。若能脫身,蘇團長的這份恩德,馬某人必有後報。一切就仰仗蘇團長了。”能和馬麟這位青海省主席搭上關係,蘇彥龍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當下拍著胸膛保證道:“馬主席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帶尼弟們護送馬主席平安返回西寧!”黃河沿岸這個方向,按照原來張明瑞、陳海瀾、於鎮山等人的約定,是由持縱李文勇帶著兩千教縱人員過來封堵的。不過由手天黑,加上李文勇等人對地形、路況不熟悉,等他們剛趕到黃河附近,蘇彥龍就帶著8、9百騎兵衝到了距離黃河不遠處,並在那裡折而向西。“他娘的,這匹老馬要溜!追”現在馬麟部的馬匹被孫耀明他們給偷出一半多,剩下這些能騎馬跑路的家夥肯定是馬麟和他的親信。雖然看不清對方是什麼人,李文勇卻相信自己的判斷沒錯。儘管李文勇帶人騎馬緊追,還朝前麵馬匹奔騰處出開槍射擊,可一來李文勇這些人的騎術確實比不過蘇彥龍這些在馬背上打了十幾、二十年交道的家夥,二來蘇彥龍等人對這一帶的地形很熟悉,三來李文勇等人的馬匹實在不如馬麟、蘇彥龍等人的馬匹精良,因此,雖然被李文勇他們趁亂用槍擊斃、擊傷了幾十人,但最終還是讓馬麟這匹老馬給溜掉了。見自己所部的馬匹實在無法追上對方,李文勇也便命令部隊停了下來,懊喪不已地罵道:“他娘的,害老子吃了一路的土,卻隻逮了幾個小蝦米,這回去怎麼交代?”到了太陽升起的時候,對馬麟部的圍殲已經結束。儘管馬麟及其親信八百多人逃脫讓張明瑞等人有些惋惜,不過,眼下的戰果卻也讓眾人開心。在蘭州黃河鐵橋邊上,一彆大半年的張明瑞、於鎮山等人再次重逢,格外高興。“這半年多沒見,想不到我們竟然開創了這樣一個局麵,這在以前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寒暄過後,於鎮山望著滔滔不息的黃河,感慨良多。“是啊,先生總帶給我們一次次的驚喜,指引我們從一場勝利走向另一場勝利。”站在鐵橋橋頭,張明瑞同樣感慨,“而且,此戰過後,河西走廊東端、隴西、隴中、隴東以及寧夏黃河兩岸都連成了一片,進可攻略四方,退有山河之險足以固守,這局麵可就大部相同了。今後,我們的話語在國內將擁有足夠的分量。”“你還漏掉了隴南。”於鎮山笑著提醒道,“雖然先生要天明、繼峰相機攻取隴南幾縣,但依他倆的性子,怎麼也會在那邊咬下一。來。至少拿下距離近些的禮縣、西和應當沒問題。”張、於兩人在這邊閒聊,陳海瀾卻被一彆近年的孫耀明、鄭建濤等特縱一大隊的人員圍住,問長問短。“一匹老馬,跑就跑了,彆往心裡去。”得知馬麟等幾百人從李文勇手下溜掉,陳海瀾安慰道,“再說,要是真抓住了,我們還不好殺他,得養活著他,也是個麻煩。現在讓他回青海攪和一陣也不錯。一個嚇破膽的敵人可比其他人好對付多了。”“也怪我,要是偷完馬後,就用偷來的那些好馬去追,很可能會把馬麟留下。”孫耀明也滿是遺憾。隨即,又建議道,“參謀長,現在佻河以東、渭河穀地以北的區域基本上都被我們拿下,我們這邊又有這麼多騎兵,是不是可以調整一下兵力部署,派一部兵力去加強楊縱、柳縱他們?”“今後青海和河西走廊方向上我們沒多大壓力,壓力在陝西、綏遠以及隴南上,確實應當調整一下兵力部署了。”陳海瀾沉吟道,“不過,這得和明瑞、繼峰他們確認一下才能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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