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容不聽柳玄月的,心急火燎的往外麵趕。好不容易她這花心濫情的老爸有了想要相守的女人,她也能放心的跟老公去過他們的幸福生活,她不允許任何野女人在跑出來破壞,想韓姐姐那種冰清玉潔的女神,能接受老爸這花花公子已是一個奇跡,要是讓她知道老爸又跟女人上床的話,兩人就絕絕對對的告吹了。她快步到了隔壁,抬起腳來就踹門。劇烈的破門聲,驚動了已經倒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妖裡妖氣的女人正扭動著蛇腰,脫的一絲不剩的蠕動在伊明臣的身上,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了,伊容看到時候,正饑渴的,雙眼發綠的匍匐在伊明臣的褲襠間妲。伊容崩潰的用手捂了眼睛,抓狂的大叫“老爸——”柳玄月套了T恤從隔壁趕過來,看到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在心裡吐槽,這脫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伊明臣醉的不清,女兒這種叫法,也沒能讓他清醒過來,他把頭側過去,朝女兒揮了揮手“丫頭,出去,彆妨礙你老爸快活。”“嶽父,我們這就走”柳玄月不忍直視裡麵的糜爛畫麵,尷尬的去扯伊容“走啦,你爸會看這辦的。”“哎呀,你少廢話——”伊容甩開柳玄月的手,走進房間,撿起地上的裙子,扔給那個女人“走吧,大嬸,時間還早,再去吊一個凱子還來的及。”女人接住衣服擋住春光,不甘心就此離開,就想伊明臣撒嬌“伊總,你看你女兒,我們玩的正開心呢”。伊明臣閉著眼睛說道“臭丫頭,我養大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麼,全都沒良心,對你們這麼好,一個個的來傷我的心,你媽是這樣,你也是,我為什麼要找她,我為什麼要找她,我——,可是伊明臣,我有的是錢,有的是女人,少了她我不會死的——”他醉醺醺的吼叫,像是在對伊容說,像是再對韓語音說,有像隻在對自己說。本事很灑脫的話,可是那眼睛擠出來的液體,反映出了他真是的內心,他現在很脆弱,要是不發泄,安靜的呆著,他會瘋掉,不能接受的事實,讓他隻好把自已灌醉,然後用自以為會讓她心疼的方式來報複她。可事實上,她看不見,也聽不到,一切不過是他演給自已看而已。拿開遮著眼睛上的手,伊容目光直射床上醉成一灘爛泥的伊明臣“老爸,你正常麼,你乾嘛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她權當爸爸的話是胡說。“我當然知道,出去,彆妨礙你老爸,聽到沒有臭丫頭,再不聽話,小心我打你的屁股”伊明臣嚷嚷著,吐字都開始不清晰,可見醉的有多嚴重。“伊總~~~~”女人的手又要摸上伊明臣從襯衣中透出來的強壯胸肌。“伊容你彆鬨了,這是你爸的私房事,我們真的不便插手”柳玄月真是尷尬死了。哪有女人衝進房間,不讓老爸跟女人上床的。伊容鼓起嘴,朝著女人狠瞪了一眼“趁我沒讓你當空中飛人之前,安全點的自已用腳走出去吧——”女人還是不甘心的朝伊明臣看去,敢怒而不敢言。“不走嗎?”伊容水靈靈的眼眸凶光乍現。“小姐,不如你還是走吧,這丫頭發起狂了,真的會把你這樣子從窗戶裡扔出去的”柳玄月勸告道。伊容死死的盯著“我數到三,大嬸你還是自覺一點,這是我家,我讓誰滾,誰就的滾!”女人氣的要命,憤憤的穿好衣服下床。她從伊容身邊經過時,實在是不服氣的喊“我不是什麼大嬸!我才23歲。”“哦,那你可真顯老!”伊容不客氣的諷刺。“你,你,你,,,哼——”女人跳著腳離開,估計回去要找敵敵畏喝了。女人走了被趕走了,伊容也不喊了,房間裡安靜了下來。伊明臣平躺著,像是睡著了。伊容走到床邊,拉好伊明臣的襯衣,拍拍他的臉“老爸呀,你這是怎麼了?跟姐姐吵架了?她劈腿了?拋棄你了?”她能想象到的,就隻有這些。伊明臣呼氣渾濁,伊容聞到了刺鼻的酒氣。過了好一會,空間都陷入了安靜之中,一聲無力的聲音才響起了“她跟我分手了!”“分手?”伊容詫異“你們不是談的好好的嘛。”“女人心海底針,是很難預料的”柳玄月裝作很懂似的,摸著下巴,故作玄妙的說道。“有多難預料?我就是女人啊,分手總是有原因的,要麼應該不喜歡,要麼因為外力的阻止,不可能無緣無故,他們兩人連月來都如漆似膠的,也沒有任何外力去阻擋他們,還能有什麼不可抗力,必須要分手的呢?我老爸這麼純情,他容易嗎?不是我替自已的爸爸說話,這韓語音太不上道了,怎麼的也不能這麼傷一個男人的心啊,我一定要找她去問個清楚”伊容越想越是生氣。也終於明白老爸為什麼會突然這麼不正常。“還是等你老爸明天酒醒了在問個清楚吧,說不定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隱情,我們貿然去這麼興師問罪,不太好,萬一錯怪了人家,你這麼一通鬨騰,反而把他們拆開了。”伊容冷靜下來“你這麼說也道理,好吧,明天再說!”拉給被子給伊明臣蓋上,他們退出房間。伊明臣睡著很長的一覺,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的主題,就隻有韓語音一個,他像透過屏幕看有關於她的一幕幕,她微笑著,大笑著,幸福的笑著,羞澀的笑著。可,他卻一直坐在無人的黑暗中傷心著。人總以為醉倒了什麼都模糊了,但事實上,醉了,反而一切都清醒了,痛是那麼的清醒,愛也是那麼的清醒。********“爺爺——,爺爺——”小家夥穿著恐龍造型的睡衣,爬到伊明臣的床上,用力的捏他的鼻子。“嗯,,,,”伊明臣睡意朦朧的睜開眼睛,看到小孫子正坐在他的胸口,睜著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看他。伊明臣摸摸孫子的小腦袋,慈愛的笑了“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要喝奶奶,爺爺泡——”軒軒抱著伊明臣的脖子,撒起嬌來。“你爸爸媽媽不管你啊?家裡的傭人姐姐都不管你啊?”軒軒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說話。伊明臣沒法子,起床抱著軒軒去樓下泡牛奶給他喝。對待孫子,他心裡在煩惱,也會細心的照顧,這種祖孫的感情,是自然而然的溺愛。樓梯一角,伊容飛快的閃過,往廳裡竄。伊明臣見女兒緊張兮兮的,心生疑惑。他步入客廳,抱著軒軒坐到沙發上,同時讓傭人去給軒軒泡奶粉、“容容,乾嘛一見我就跑?”伊明臣問。“爸,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你還有印象嗎?”伊容看他好似沒有半點感覺似的。“昨天晚上?”伊明臣努力的想了想,關於昨天晚上的事,零零散散的回來了。去酒吧喝酒,有女人跟他搭訕,帶回家準備跟她上床,然後伊容闖了進來,接下來事讓他崩潰的扶著額頭。在女兒跟女婿麵前,真是太丟臉了。“想起來了嗎?”伊容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起來了。“噢,想起來一點”伊明臣模棱兩可的說。柳玄月嘴角動了動,想笑。被女兒阻止了就“好事”的老爸,此刻心裡還一定覺得很丟人吧。“你們分手了這件事是真的嗎?”伊容盯看了老爸。伊明臣愣住,轉而泄氣的點頭“是真的!”“她甩的你?”伊容緊張的問,這是重點。“是——”伊明臣呼著長長氣,點頭。“韓語音這女人真是,,,”伊明臣皺眉“什麼韓語音這女人,任何人說都沒有關,隻有你不行!”“為什麼不行,她這麼無情,還不許我說啊,她是生我的媽還是養我的媽,為什麼隻有我不能說,為什麼?”伊容不服氣的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