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集 翻滾吧 收視率!(上)(1 / 1)

雙麵偶像 司徒小白 1098 字 2個月前

龍至言淺淺的笑意抿著,看著這個熟悉的人,卻默然無聲。話語流轉,便慢慢的蒸發乾淨了。“喂!龍至言!晚上一起吃飯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是在演技培訓班認識的白誠鉉,和自己同齡,童星出身,94年,五歲的時候開始拍戲,是龍至言完全的前輩級同齡夥伴。“啊!我想起來了,我媽讓我早點回家。”白誠鉉走得近了,這才發現龍至言對麵的樸寶英,抓抓頭笑了一下,兩個人在去年一起拍過電影《我們學校的ET》,也算是個認識的同輩。邊笑著離開,邊幾步一回頭,想要盯出幾分特彆來。“晚上一起吃飯吧?”龍至言看著白誠鉉的模樣,搖了搖頭,對著樸寶英道。樸寶英的神情未定,隻是微微徘徊著幾絲嘈雜之感,這時刻,周圍的空氣似被抽淨,隻剩下龍至言的聲音在真空之中慢慢浮遊,那一字一句都清晰的入了耳。寧靜而帶著高雅的西餐廳之中,像是透著朦朧的水霧。龍至言吃西餐的經曆很少,對於西餐也沒有特彆的愛好。這是這邊的寧靜偶爾能夠打動心弦,至少,這邊沒有多少人會認出自己,也沒有多少人在意自己。疊擺整齊的刀叉,閃爍著銀白色星亮的光澤,白淨得可以當鏡子的餐盤、透明的高腳杯之中擺放的紅色酒液。這種如奢是龍至言在多年前父親公司沒有破產前才享受過的。“恭喜你!我們現在是同事了!”龍至言真誠的笑容完全沒有一絲作假,透徹而又寧遠。“謝謝。”“第一次和你演戲就拿了個人氣獎,以後再合作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最佳男主角了。”龍至言的話語顯得如此的隨性,隨性得完全沒有約束感,但就是這份隨性,這份沒有約束感,它,是屬於朋友之間的。樸寶英的嘴角抿著一絲笑意,她自己卻嘗到了苦澀。對於龍至言來說,放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對於樸寶英來說,又何嘗不是?龍至言習慣了逐漸沒有她的日子,而她卻習慣了懷念往昔的作息。沒有表白過,沒有擁抱過,沒有親吻過,隻是在手臂的輕輕觸碰之中牽係在一起。但,那是初戀啊,是她永恒的初戀。或許那時年幼,或許那時稚嫩,但那交疊著的青蔥纖手卻是春天的最佳演奏者。如果時間再次翻過來一次,她會怎麼做?或許,她會以最完美的姿態,悄悄的降臨到一揮手就能遺忘的空隙裡,沿著空間一片片的斷層,若有實質的穿破過去,消失在下一個即將接縫的空間,開始另一段初生而消逝的旅程。她,或許就會如此選擇遺忘。真的能遺忘得了嗎?如果也隻是如果,現實依然是現實,幻想被粉滅,麵前的景象依舊真實的深深觸到了她的瞳孔之中。那微笑總是那麼難以遺忘,微笑的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微笑的魔力,毫不吝嗇的晴朗笑容卻是將她的心曬得越疼。“現在是一個公司了,以後合作的機會應該有很多。”龍至言不無玩笑的說道,“到時候可彆退掉哦!”樸寶英微微一震,但是從龍至言清澈的眼神之中讀出了他似乎並不知道什麼,並不知道她推掉了《燦爛的遺產》。“當然。”回應龍至言的是卷起微笑眼神的回複。時間恬然而過,離去的腳步輕快而又明朗。與樸寶英做了分彆之後,龍至言也自己獨踏著回家的步伐。夜晚的首爾依然忙碌,和每一個擁擠的城市一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絞碎了的月光分散下來已經完全起不了多少實質的亮度作用,在強力的街燈下,星月之光顯得非常無力。“該死的老師,雙休日補課還補到現在!今天可是我們家L初主演電視劇的播放時刻啊!不行了,已經十點了!開始了都!哎西!”兩個背著書包跑過的女孩著急的飛跑而過,掛起了一絲涼涼的風,撲在龍至言的臉上。,“都怪你,誰叫你剛剛錯了題目的!你做對了我們兩就不用留了!”背後傳來兩個女孩的對辯聲,稚嫩,卻又無邪。今天是4月25日,作為周末劇登陸SBS電視台的《燦爛的遺產》進行首播的日子,此時晚上十點整,電視劇已經開始播出。“媽,現在至言出場了嗎?啊!講到他在機場啊!對的對的!拍戲那天大表哥不是從東京回來嘛,他說看見的!”一個女孩拿著手機便走路邊聊著天。街邊的電器商場還開在那,電視機之中播放的正是《燦爛的遺產》第一集,透過玻璃櫥窗,畫麵清晰得一覽無餘。這樣看電視還真的是有一種特彆的與眾不同,尤其,看的還是自己主演的。電視劇之中,龍至言所飾演的“鮮於煥”從美國回來,時尚的機場時裝在龍至言的演繹之下調配得很有吸引力,還記得當初在機場拍這個戲的時候一大批的人圍著,所以鏡頭都不能擴展視角,隻能以一個小小的框定住,就怕拍到了外圍圍著觀看的觀眾,這個放在龍至言一個人身上的著重鏡頭卻突出了人物的外貌與身形。帶著些不羈,帶著些高傲的紈絝模樣,龍至言飾演的就是這麼一個角色。或許也隻有龍至言這麼一個人會在大馬路上,在電器商場前的櫥窗口看自己主演的戲。“哇!是龍至言!”旁邊又聲音響起,龍至言立刻戴上墨鏡作掩飾。“這是他演的戲吧!”旁邊的女孩也站在櫥窗門口,眼鏡盯看著商場之中的電視機。龍至言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彆人認出他了。“大晚上的,帶什麼墨鏡啊?”女孩見旁邊的人不給回複,瞅了一眼,卻看著龍至言戴著墨鏡,這晚上十點鐘,居然還有人戴墨鏡,真是越看越奇怪。龍至言拿起旁邊的一個塑料杆子,啪嗒啪嗒的敲著地麵離開。“呃……”女孩臉紅了一下,忽然感覺自己剛剛的話很多餘很失禮:沒有想到竟然是個盲人。不過想到剛剛雖然戴著墨鏡,但從側麵來看長相不差的臉,不禁為他有些抱怨不平,給了他一張帥氣的臉龐,卻沒能給他好視力。“咦,我的拖把手柄呢?”準備打掃商場的清潔工看著可拆卸的光禿禿的拖把頭擺在那,心中滿是疑惑,就走了幾分鐘而已,怎麼就缺了個手柄呢?“呃?”女孩疑惑的轉過頭,龍至言的身影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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