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雷刃此時腦袋裡隻有這麼一個概念。關掉了手機,把它扔到了旁邊的副駕駛上,雷刃駕著幾乎已經飛起來了的汽車,不要命地朝“金碧輝煌”這個私人會所衝去。與此同時,鐘懷亮則是麵露凶相地看著衣衫襤褸的韓煙若。“汪汪汪……”小花瘋狂地吠著,猩紅的舌頭不斷地舔著嘴巴,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腥味,韓煙若聞著頓覺作嘔。鐘懷亮拉著狗鏈,俯下身對小花說道:“我的乖乖,我知道你是一條見了美女都想上的色狗,但你彆急啊,等會兒主人我會讓你玩得儘興。來,把嘴張開,咱們先吃點好東西。”韓煙若此時已經逼近了崩潰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情緒崩潰,但整個人被綁在床上,根本就動彈不得,任何一次掙紮都是徒勞無功,反而還會牽動身上的傷口。鐘懷亮並沒有急著鬆開手裡鎖鏈,而是把小花重新栓在了距離韓煙若不足兩米的地方,站起身看著韓煙若笑道:“賤人,你知道我剛才喂小花的是什麼好東西嗎?”韓煙若冷冷地盯著鐘懷亮這個瘋子,真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衝過去一口咬死他。“是春藥,烈性的春藥!”鐘懷亮輕輕地說道,嘴角輕揚,掛著淡淡微笑,仿佛在唱一首讚歌。“你……變態!”韓煙若瘋狂地嚷道。鐘懷亮神色不變,眼中卻閃過一絲冰冷的戾氣,淡淡地說道:“沒錯,我是變態,但隻是針對背叛我的女人。賤人,你在背叛我之前就已經想到今晚這個結果。”“為了讓你更好地在羞恥中享受快感,我也準備喂你一粒。”鐘懷亮說著,從一個長筒瓶子裡倒出一粒藥丸,然後頓了頓,又倒出了一粒,笑眯眯地朝韓煙若說道,“我覺得像你這樣風騷的女人,一顆肯定沒有效果,所以我特意給你多準備了一顆。吃下它,你會在我小花的身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也算是你跟我這麼久的獎賞吧!”“你無恥,卑鄙,變態,不是人,是禽獸!不,你根本就不是禽獸,你比禽獸還不如。”韓煙若朝鐘懷亮大罵道。啪!鐘懷亮反手又給了韓煙若一巴掌,捏著韓煙若的下巴,冷冰冰地哼道:“賤人,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鐘懷亮一邊用手捏住韓煙若的嘴巴,一邊把圓筒裡的春藥倒了出來,強行灌進了韓煙若的嘴裡,然後又給她倒了一杯水,這才在韓煙若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滿足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搖頭道:“這才真是好逼都讓****了!”鐘懷亮轉頭看了看小花,看見小花半天沒有反應,不禁把圓筒裡剩餘的藥全部給小花喂了進去,笑眯眯地朝韓煙若說道:“我倒要看看,到底你先忍不住還是狗先忍不住,哈哈!”變態的笑聲伴隨著韓煙若的怒罵聲響徹整個會所,但有鐘懷亮的吩咐,會所裡的服務生隻能裝聾作啞,假裝聽不到聲音。五分鐘過後,犬吠的聲音越來越大,小花不斷地高昂著四肢,拚命地想掙脫脖子上的狗鏈,朝床上的韓煙若撲上去,而與此同時,韓煙若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臉上布滿了緋紅的飛霞,隻覺兩腿之間熱流滾滾,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大腦垂體,鼻腔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鐘懷亮滿意地笑道:“看吧,這才過了五分鐘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操了,我叫你婊子,賤人,沒有冤枉你吧?”韓煙若拚命地扭頭,竭力地用殘存的理智壓製生理的變化,但身體的背叛就像一個很大的漩渦,漸漸地把她拉入到最原始的**之海。“鐘懷亮,你要是男人,就……就一刀殺了我!”韓煙若喘著粗氣朝鐘懷亮喊道。“哪有這麼便宜,我說過我讓你在羞恥中嘗儘被狗日的滋味。不過,你放心,我會充分尊重你的自願,在你沒喊要之前,我不會放開小花的狗鏈。”鐘懷亮冷笑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韓煙若問道。“為什麼?哈哈!”鐘懷亮大笑道,“因為你背叛了我!”韓煙若爭辯道:“我……”不過,舌頭就像被拔了一般,根本發不出正確的音節。鐘懷亮冷笑道:“你想說你跟雷刃是因為我輸給了他吧?”“沒錯,你可以這樣認為,但我覺得你的背叛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所以你必須嘗儘比我恥辱十倍、百倍、千倍的恥辱來彌補我所受的奇恥大辱。”鐘懷亮瘋狂地咆哮道,“賤人,你現在明白了吧?”韓煙若冷笑道:“鐘懷亮,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最後肯定會不得好死,雷刃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彆擔心,你過了就是他了。”鐘懷亮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是嗎?”一聲應道從鐘懷亮的身後傳了過來。鐘懷亮驚得連忙回身大喊道:“誰,誰他媽躲在老子的身後!”隻聽鐘懷亮的話音未落,他眼前的房門頓時被踹飛了,一個人影從外麵衝了進來,那人不是雷刃是誰!“是你?”鐘懷亮陰晴不定地望著雷刃,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雷刃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在這個非常的時候。雷刃笑道:“想不到是我吧?不過,我現在活生生地出現在了你的麵前。”這裡從震驚中快速反應過來,冷冷地哼道:“你以為你來了就贏了嗎?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今晚,你既然闖來了,那就留下來吧!”雷刃擾了擾耳朵,不耐煩地哼道:“你想叫人就叫吧,這麼囉嗦乾什麼?”“哼!”鐘懷亮冷哼道。雷刃又笑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你。”“哼!”鐘懷亮冷哼一聲,果真朝著外麵叫起人來。不過,事實也正如雷刃所說,無論鐘懷亮怎麼喊,外麵都沒有一個人走進來,整個包間周圍就像被隔絕了一般,死一般的寂靜,隻聽得見鐘懷亮一個人的叫聲。“你現在應該信了吧,我其實並沒有騙你!”雷刃笑眯眯地說道。不過,在鐘懷亮此時看來,雷刃就像一個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魔,不管是笑還是說話,都像是在向他發出催命符。“你……你放了我吧!”鐘懷亮服軟道。“啊……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雷刃把手放在耳朵旁邊喊道。鐘懷亮心裡恨不得殺了雷刃,但此時卻不得不看雷刃的臉色,隻得咬牙重複道:“我說,你隻要放了我,我立馬再給你一輛車,不,一套房子和車子。”見雷刃不為所動,鐘懷亮連忙又說道:“彆墅,對,彆墅!隻要你肯放了我,我馬上給你一套彆墅和一輛豪車。”雷刃撓了撓耳朵,笑眯眯地說道:“原來你的身價這麼貴啊,我還以為你比它都不如呢!”雷刃指著小花,無疑是在暗罵鐘懷亮連狗都不如。“啊……”這時,床上的韓煙若突然從鼻腔發出一道嫵媚的呻吟,頓時把雷刃的目光吸引了過去。隻見玲瓏的身體上已是篳路藍縷,跟一絲不掛沒什麼區彆了。鐘懷亮似乎看準了反擊的時機,眼中閃過一道陰冷的殺意,抽出身上的刀子就向雷刃刺了過去,而奔著的方向則是可以一擊致命的心臟。不過,就當鐘懷亮以為自己快要得手了,肚子上卻感覺一股強勁的力道轟了過去。隻覺身體一輕,嘴裡一甜,鐘懷亮整個人就被雷刃踹了起來,重重地砸到了牆上,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直接暈了過去。“汪汪汪……”此時傳來小花的幾聲狂吠,也不知道是對鐘懷亮的哀鳴,還是出於對雷刃的恐懼。雷刃轉頭看了看小花,無奈地說道:“你的主人實在太弱了,我還沒出力,他就暈了。”“雷……哥,快……快……救救我。”被綁在床上的韓煙若睜開迷蒙的雙眼,有氣無力地朝雷刃喊道。雷刃看了看床上的韓煙若,朝她喊道:“忍住,我送你去醫院!”說著解開韓煙若手腳上的束縛,攔腰一把抱起韓煙若,把她扛在肩膀上。雷刃扛著韓煙若就欲往門外走去,路過紅眼的小花時,突然伸出一腳踹開了束縛它的狗鏈,淡淡地說道:“哥隻能幫你到這兒了。”然後,背著韓煙若快步向外麵走去。話說此時的小花在烈性春藥的折磨下,早已成了一隻發情的公狗。“汪汪汪……”在狂吠了十多聲後,小花把火紅的目光投向了暈倒在地上的鐘懷亮,接著朝著自己的主人猛地撲了過去!“啊……”一聲慘叫立刻從哪個房間裡傳了出來。雷刃聽到鐘懷亮的慘叫,不由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體育老師,我今晚終於知道作繭自縛這個成語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