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番外(1 / 1)

《六界》論壇天天播報她的消息——#一區薑薑女神下凡了?讓我康康誰是這個幸運鵝?##之前是硯的禦用奶媽,現在換成了流水迢迢?能被薑薑小姐姐看上的男人也太幸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全服第一奶媽我一個女的都酸了!!!##歪日?硯就算了,老子比不過,薑薑女神現在喜歡的是流水迢迢那種一窮二白的小夥子?你早說啊!老子出門保證一個紫劍不帶!#……薑怡刷論壇的時候,還在想……不知道阮硯看到這些會是什麼感覺。好歹她也是全服第一奶媽,沒有任何幫派歸屬,沒有黑曆史,出了名的不好撩,和她組隊簡直是一種榮幸!以前是被戲稱為他的禦用奶媽,現在換人了,吃醋什麼的,至少會有一點點吧……?其實當姨媽過去後,沒那麼衝動的時候,薑怡也不是沒有後悔過。她看過阮硯給她發的消息了,零零散散沒幾句話……當天對她的身體狀況表示了關心,但看她後續再沒回複,阮硯也不是那種會去倒貼的性格,他第二天又問了一次,就再也沒發過消息。薑怡也想過,不如打開對話框直接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來——可隻要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天天跑去和人家玩遊戲,她抱著撩他的心,他卻隻想和她玩遊戲,這麵子是怎麼也拉不下來。再次和阮硯碰麵,是幾天後,在青城某家宴會上。這家和薑家關係不錯,薑怡爸媽哥哥都是大忙人,普通的宴會幾乎都是她代表薑家出席。兩人碰麵是她始料未及的。薑怡覺得這樣的宴會不像是阮硯這人會參加的,而且這天也不是周末,就算他爸媽逼他,他也完全有理由不來。薑怡當時正和曾經相親過、最後雙方都沒感覺但卻成了好朋友的人聊天,說了沒幾句,男人舉杯示意了一下她的身後,“最近是不是惹了什麼桃花債啊?”薑怡一愣:“嗯?”“你後麵那個是阮公子吧?這眼神快把我吃了……”男人笑了笑,“我先撤了,你們聊。”“……”薑怡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唰地一下轉過頭。大概距離她幾米的地方,有一道高高瘦瘦的人影,肩寬腿長。他是逆著燈光的,薑怡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剛才那人所說的快把他吃了的眼神是從哪兒看出來的……薑怡看著他,又聯係到之前幾次,突然有點想笑。這次……他倒沒找個角落把自己藏起來。薑怡覺得她大他幾歲,也要稍微有度量一點,於是率先抬步朝他走過去,“好久不見啊。”離得近了,總算看清了他的神情。阮硯沒什麼變化,非要說的話,可能是太久不見,他比起之前更帥了。對視那一瞬間,薑怡突然感到了他的情緒一鬆。很難形容,像是某種壓抑的東西,在看到她的時候,突然得到了釋放的感覺。阮硯沒回複她這句敷衍客套的“好久不見”,他和她對視幾秒,問:“剛才那個人是誰?”……這是吃醋了?應該是吧?“哦,他啊。”薑怡拿捏著那種無所謂的語氣,“是我相親對象。”頓了頓,又加了兩個字,“——之一。”“……”阮硯:“你有很多個相親對象?”“的確不少,數不太清了……”薑怡歎氣,“畢竟年齡到了,我們這種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原本就和彆人不太一樣,想要戀愛自由也是很難的......”她問,“你也知道的吧?”阮硯:“你才剛大學畢業。”薑怡:“你才剛上大學,當然不能理解我們畢業人士的苦。”兩人說得似乎完全不是一個話題,卻又能對上號。薑怡突然注意到,他手裡端著一個高腳杯。“……喲,”薑怡挺驚喜,“阮公子,不錯嘛,你這是會喝酒了?”又是一陣靜默。半晌,阮硯挑了挑眉,非常緩慢地重複道:“阮公子?”“……”他突然往前邁了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怎麼不叫‘硯硯’了?”“……”這是乾嘛?!距離的驟然縮短,麵前放大的這張帥臉,都讓薑怡心跳加速。“你要是想聽,也不是不可以。”她盯著阮硯的喉結,視線描摹他襯衫下的鎖骨,悄悄咽口水,“那......你先來叫聲姐姐聽聽?”喉結在修長的脖頸上滑動,阮硯從善如流:“姐姐。”男孩子清澈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咬字,直接把薑怡給徹底征服。薑怡後退一步,想稍微找回一絲理智:“你現在在乾什麼?之前我都那麼明顯了,你也——”你也無動於衷。阮硯又不回複她的問題。“我喜歡你。”他說。宴會輕音樂一下子離開耳畔,隻剩下他的聲音,薑怡倏地睜大眼。阮硯又近了她一點,幾乎整個人要把她罩住。薑怡看著他薄唇開合,聽到他輕聲說——“姐姐,我喜歡你,戀愛嗎?”【—本篇完—】作者有話要說:md寫出感覺了,沒想到姐弟戀這麼好嗑,全程姨母笑……開一個他倆的預收吧,可能是個幾萬字免費小短文,可能是個長文。但是文案還沒想好,也布吉島會不會真的寫,看大家的喜歡程度吧~最後收藏少的話可能我就悄悄隱藏了qwq《嬌縱》(文名暫定)[文案]:“姐姐,我喜歡你,戀愛嗎?”*姐弟戀,四歲年齡差。*見色起意的古典氣質美人 x 天然撩的又帥又a奶狼狗(是的暫時文案就這樣吧qwq喜歡的寶貝收藏一下,喜歡的人不多我就給它隱藏)下一更!顧狗和軟軟以及笨總要回來啦!大概還有兩章全文結束w~寶貝們留言都送紅包~!最後,今天給大家推個小甜文呀,感興趣就嗖嗖看~《在星星降臨之前》by酥皮泡芙[文案]:四年前的白離和許讓形影不離。當年一中公子哥裡許讓是最突出的一個,慵懶痞氣的富家少爺,衣服下藏著大片的紋身,紮個小揪揪去打球,引起無數女生尖叫。他的朋友很多,走到哪裡都是被人簇擁,但白離是呆在他身邊最久的,有人調侃:“以後你們倆在一起算了。”那時候許讓笑得寡淡:“我喜歡乖一點的小姑娘。”而白離大概就是那個永遠不會屬於乖巧的類型,她是一朵帶刺的妖嬈野玫瑰。高中畢業,白離突然消失了,那幾年幾乎沒有人敢再在許讓麵前提起再這個女人,一提起她許讓就黑臉。有人疑惑:“讓哥,你又不喜歡白離,這麼記恨乾什麼啊?一個朋友而已,你少一個朋友又不少…”直到幾年後,白離又突然出現,滿身狼狽,像是被拔去利刺的凋零玫瑰。許讓那天最後一個趕到,他站在門口摁熄了煙,出現在狼狽的她麵前,依舊是一身的慵懶氣地對她伸手:“白離,我來娶你。”這次換白離笑得寡淡,“許讓,以前是你說的絕對不會喜歡我。”不然當年我一定會一直留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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