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第二百三十九節感動(粉紅540加更)第二百三十九節感動(粉紅540加更)“娘的話很對。”畫樓微微垂眸,神態莫辯,聲音卻有些淡,“隻是我不太懂這些,又沒有媽教,娘教教我怎麼辦……”老太太這才驚覺畫樓表情有些不正常,瞬間便明白她誤會了,忍不住笑起來。那笑聲不是得意,而是對麵孩子有趣時的開懷,像母親見到蹣跚學步的孩子說了句有趣童真之語的笑。饒是自負心中有些丘壑,畫樓也微愣,望著婆婆的目光露出幾分不解。“傻孩子”老太太止住笑,目光裡又露出幾分悲憫,“你以為娘想勸你替老大娶幾個姨太太?”那就不是了老太太繞了這麼大圈子,到底要說什麼?老太太依舊禁不住笑,這才起身,掏出鑰匙開了西邊牆角一隻大朱紅色箱子,從箱子底下掏出一個紫檀木匣子,墜了把小巧精致的蓮花鎖。一聲清脆,蓮花鎖應聲而落。打開匣子,觸目便是大紅色錦緞。一個硯台大小的東西包裹在錦緞裡,老太太拿了出來,遞給畫樓。有些沉手,透過大紅色錦緞傳入畫樓指尖的,是玉質的溫潤。她越發不解,狐惑看了婆婆一眼,揭開了那紅色緞子。白玉剔透晶瑩,襯在血色軟綃裡,宛如紅浪中的涼蟾。綃色在白玉四周映襯,恰似赤紅漣漪,豔波如媚。全部是絲帕大小的玉簡,薄如蟬翼,大約二十來塊,上麵用朱砂畫滿了痕跡。畫樓拿起一片瞧,有些懵懂,看不明白是畫的什麼意思。老太太便在一旁笑道:“傻丫頭,你拿反了。”老太太出聲之時,畫樓也發覺自己拿反了,正欲翻過來,便聽到老太太的話。她手微頓,等老太太說完,才把玉簡正過來。清清楚楚的畫麵,是兩個人……畫樓差點將玉簡扔出來。就算是在二十二世紀,網絡上各種情|色圖片充盈,畫樓亦沒有去看過這樣露骨的東西。臉不禁燒了起來,她訕訕將玉簡放回了紅綃裡,連忙將錦緞重新包裹起來。心中卻大約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剛剛那些猜忌變成了愧疚,她盈盈眸子裡有了些許霧氣,聲音微低,喊了聲娘。老太太見她依舊這般拘謹,仍止不住笑,卻見畫樓淚盈眼眶,微微歎氣:“畫樓,你就是多心。娘是老式的女人,不懂新時代的規矩。可年代再改變,女人渴望丈夫長相廝守的心卻不會變。娘也是從媳婦走到今天……”她大約是想起曾經的往事,聲音有些緊。頓了頓,輕咳著掩飾了聲音裡的哽咽,才繼續道:“我們那時候勸丈夫納妾娶小,為的是家族人丁興旺,也更了自己的賢名。可是你趕上了好時候。如今報紙上都說不要納妾,尊重****。你們夫妻鶼鰈情深,娘難道非要你在老大枕邊安個人?說句不守婦道的話,當年我把心揉碎了,才下了狠心勸你爹去姨太太房裡……”老太太瞧著畫樓撇過臉去,無聲摸淚,自己忍了又忍,還是禁不住眼淚簌簌。她自己拭了淚,又拉了畫樓的手,幫她拭淚:“好孩子,彆哭娘心裡當你是親閨女,怎麼舍得你受委屈?”然後又道,“這些東西,是早些年西洋傳過來的,我娘家嫂子請人刻在玉簡上,自己留了份,送了我一份,將來女兒、媳婦懷了孕,身邊又沒有受寵的姨太太,也知道怎樣心疼丈夫……你彆臊,也彆覺得丟臉。男人啊,最怕熬不住。夫妻之間不管做什麼,總是你們的情分,沒有什麼丟臉不丟臉的。這些你拿回去慢慢看,有二十六張,全部都是教有了身子的女人如何疼惜丈夫的。”那東西,老太太重新鎖在紫檀木匣子裡,把匣子和鑰匙一並交給畫樓,還說:“你媽不在了,娘也是你媽啊。有什麼不懂的,你就過來問娘,娘都教你,千萬彆害臊。要是外麵的女人得了逞,你後悔就遲了。娘知道懷孕辛苦,可你是他的妻啊,你不憐惜他,外麵就有人迫不及待憐惜他……”畫樓眼睛澀澀的,那些羞赧被感動逐漸代替。想起自己第一個念頭便是將婆婆往最壞處想,她又隱約內疚不已。老太太對人向來真誠,從來不兩麵三刀。是畫樓對人心的信任不夠,才把婆婆想得那般虛情假意。倘若刻薄地計較起來,虛情假意的那個人,倒是畫樓。她很難信任彆人,除了蘇氏母子三人,她跟白雲歸相處,都保留幾分戒心。看慣了人情冷漠,她很會保護自己的感情不受傷。“娘,我哪裡修來的好福氣,做了您的媳婦?”畫樓真誠又感動說道。老太太便又笑了起來:“人和人啊,都是緣分。娘不像彆人那樣聰明,隻知道用心換心……”剛剛畫樓那些情緒,她如今思量著,也覺得失望吧?畫樓沉吟片刻,才低聲道:“娘,是我……自認為聰明,其實笨極了,您彆怪我”一語剛落,眼睛澀得難受,眼眶不自覺紅了。老太太聽著,這才露出欣慰笑容,敲了敲她的額頭:“好了好了,孩子哪有不犯錯,我們做老人的,還能揪著孩子的錯,帶到墳裡去?”回到官邸,白雲歸覺得畫樓眼眶微紅,便略帶擔心問她:“哭過了?”畫樓說沒有,語氣很敷衍。她不禁又想起這些玉簡,心中尷尬不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心裡的欲|望可以控製,身體的欲|望有時不由自主吧?白雲歸是顯赫一方的當權者,就連張妍都微帶試探,更彆說旁人家,知道畫樓懷孕,又知道白雲歸那兩個姨太太不受寵,還不一窩蜂湧上來?美人送到跟前,可以不動心,難保不動情。就像婆婆形容的,男人餓久了,美味佳肴放在嘴邊,他張嘴便能吃的,那麼他能忍多久?在根本不需要忍伸手就能拿到食物的前提下, 一個餓久了的人,能忍多久?白雲歸是男人,不是神。這個男人是欲|望繁盛的盛年男子,他忍得了一回,能忍得住十回、二十回?直到白雲歸開衣櫃拿睡袍,看到她放在鞋櫃裡的紫檀木匣子,好奇拿出來:“娘給了你什麼好的首飾?戴給我瞧瞧……”畫樓大驚失色,忙不迭赤足跑過來,奪了那匣子,聲音又惱怒又尷尬:“您快去洗澡……又不是給您的,過幾天再看……”臉頰不禁染了煙霞。白雲歸向來精明,看到她這樣明顯的不自在,豈會不懂?他笑了笑,道:“好好,我不看,你快去躺著……”然後要接她手裡的匣子放好。畫樓卻像寶貝一樣捧著,蹙眉推他:“白雲歸,你快去洗澡,快走”終於把白雲歸攆走,畫樓望著那匣子,才覺得自己是否有些失態?這樣,隻會更加讓白雲歸覺得可疑倘若是平時,她肯定會裝作無所謂,淡然說是首飾,然後說下次再拿出來看。心亂了,行為也亂了,這匣子越發燙手。想了想,畫樓便將那匣子放在梳妝台上,鑰匙卻藏在一個白雲歸永遠不可能找到的地方。而後的幾天,白雲歸也問她這匣子裡到底藏了什麼寶貝,畫樓便語氣平淡說是首飾,不見那晚的緊張與尷尬。白雲歸搖頭苦笑。晚上白雲歸吻住她,身子的堅硬灼熱便抵住了她。鬼使神差,畫樓便想起了那些玉簡上的內容。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算了,她對自己說,白雲歸那麼精明的人,肯定能解決,她裝成鴕鳥。上次要了她一回,白雲歸每次撩撥她,隻要她沒有感覺,他便忍住;倘若她動情,他便會動作輕柔。可每每畫樓得到了滿足後,他依舊堅硬炙燙,卻不肯再繼續,怕傷了孩子。瞧著他的辛苦忍耐,畫樓心中有些酸,終於忍不住,半俯在他身上,手沿著他結實平淡的小腹緩緩滑下去。白雲歸又錯愕又驚喜,喘|息問她:“你居然會這個?”並沒有拒絕,反而很享受。畫樓尷尬又難堪,低吼道:“白雲歸,你彆說話”聽著他的喘息越發急促,漸漸越來越熱,終於全部釋放,畫樓鬆了口氣,手很酸。去洗手間,對著鏡子,畫樓咬唇,站了半天。第二天沒有跟白雲歸說話。不是惱怒,隻是看到他,便想起這些事,頓時湧上莫名的難堪。白雲歸趁著沒人的時候摟住她,在她耳邊低喃:“昨晚敢那麼主動,現在就害羞了?你這樣,我好像覺得是自己逼迫你……畫樓,昨晚的你好迷人,我們今晚繼續…….”畫樓推開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卻說不出指責的話。白雲歸便得意吻了吻她,哈哈大笑起來。心情比前幾日還要好,人也精神不少。他出去後,畫樓忍不住想,生活,真的要妥協吧?他不肯在外麵有彆的女人,是對婚姻忠貞的妥協;而畫樓做自己認為很丟臉的事情,也是一種妥協。他身邊是彆的女人時,他也會妥協。可現在在他身邊的,是慕容畫樓。所以他妥協了,她就要妥協。如此一想,那些難堪好似減輕了幾分。晚上白雲歸回來,臉色清冷,見畫樓在吃飯,沉聲道:“龔九小姐的屍體找到了,軍法處正式立案,小五是最大嫌疑人,已經被扣押了。”畫樓手裡的筷子頓住。“我見過他,囑咐他不要急躁,他很聽話。”白雲歸道,“吃了飯,我們去爹娘那邊,你把事情都告訴娘,否則她肯定徹夜難眠,我們今晚住在公館。”(。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