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第一百七十七節大仇得報第一百七十七節大仇得報這位周如傾姑娘輕浮跋扈,這是畫樓對她的第一印象。今日來的這些太太,都算是俞州有頭有臉的。能陪著白夫人說話的,更加不是等閒人家。她一來,便高聲說薑太太講的傳言可笑極了,不是打薑太太的臉?果然,薑太太眼皮微沉,目光陰了些許,半晌才淡然笑了笑,很有度量不跟小輩計較。這個年代,長幼之分雖不及前朝嚴格,還是保存了些,跟畫樓說話的這些太太都是三四十來歲的,算是長輩。周小姐這個小輩高聲打斷長輩談話,就算是在後世,也是極其無教養的。她瞧著畫樓年輕,竟然當她是同齡人寒暄,讓眾位太太暗中搖頭。畫樓心中不喜此女,臉上倒也平淡。她打量了周如傾一眼,麵容姣好,微翹的眼角嫵媚,妝容濃豔;深紫色無袖長裙,襯托得身姿婀娜性感。倘若她是俱樂部裡的歌女舞女,得到豔冶妖嬈的名聲;這等正式壽宴,是何其放蕩。見她這樣親昵問自己,畫樓心中無奈,笑了笑:“我是沒有見過鬼神的,不敢說有還是沒有。”然後又看了看眾位太太,笑容清淺,“見過的,自然敢說有;沒見過,如何能道有無?從前我還沒有見過大海,總不能到處跟人說世間無海…..”這種說話新穎,眾位太太都笑起來。“誰都知道世間有海啊”周如傾笑著反駁畫樓,“有人見過的。可是自古至今,誰見過鬼神呢?白夫人,您這比喻可不恰當啊”這口氣,宛如領導對下屬員工道:你這個做法不恰當,我提醒你了,去改了吧。畫樓隻是無聲笑眾人卻都沒有附和。周如傾怪無趣的,便輕輕挽了畫樓的胳膊:“白夫人,老太太聽說您來了,想要見見您。我陪您去吧”就算要見老太太,以畫樓的身份,也是張太太陪她去。她跟著一個小輩去了,算什麼回事?她不著痕跡抽了手,拍拍周如傾的手背:“周小姐自己去吧,我等會兒和幾位太太一起過去。”“您不用客氣的”周如傾居然沒有看懂,重新挽了畫樓的胳膊,“我還知道花園裡哪裡有好玩的,您悶不悶?悶了我陪您玩去……”這話,是說跟這些太太聊天很無聊。再跟她含蓄下去,這位小姐不知道說出什麼荒唐的主意,畫樓準備正色告誡她一句,便瞧見張太太走了過去。看到周如傾挽著畫樓,而畫樓臉色不善,張太太頓時沉聲道:“如傾,你媽四下裡找你,你快去瞧瞧。”“是嗎?”周如傾嘟囔著嘴,“她找我也沒有大事,我等會兒再去。我陪著白夫人呢”“你快去”張太太落了臉,“舅**話你也不聽?”周如傾無奈撇撇嘴,放開畫樓走了。“夫人勿怪,那是我小姑子的獨女,自小被寵壞了,一點眼色都沒有。”張太太給畫樓賠不是,然後又告訴她們,前頭開鑼唱戲了,讓她們過去聽戲。“我們這就去。”眾人應了。張太太一走,這些太太就七嘴八舌議論周如傾。“是個遺腹子。當年張小姐不想嫁周家的,張大老爺非逼著她嫁。哪知道嫁過去沒半年,那男人就落水淹死了。張大老爺也對胞妹有愧,總是在生意上幫襯著周家。那周太太也是能乾的,自己跟大伯、小叔子鬥,分了家產,靠著娘家幫襯,生意做得不錯。女人家混在男人堆裡掙錢,她也算有些本事。就是疏忽了對這個獨女的管教……”一個太太說道,言辭間就是說周如傾沒有教養。不過周太太倒是能人。“的確是沒有管教”一個姓陳的太太直言不諱,“張太太總約我打牌,我也是張家的熟客,就經常看到周小姐。說話辦事沒有一點章程。那次大小姐給大少爺買了套墨綠色西裝,穿在身上熨帖極了,一家人都在誇好看,單單周小姐說,‘大表哥,你再配個同色的帽子,就更加英俊。’說完還生怕彆人不懂,自己咯咯笑起來。大少奶奶那麼敦厚的脾氣,也氣得拂袖而去。”畫樓聽了都無語搖頭,這樣的玩笑太過頭。不僅僅是打大少奶奶的臉,也是打大少爺的臉。可是你跟她認真生氣,又降低自己的格調。“最可氣的是後頭,”陳太太接著道,“大少奶奶轉身走了,周小姐還在後頭喊,‘表嫂是去幫大表哥做帽子嗎?’大少奶奶氣得站在那裡,高聲道,‘我不會配衣裳。還是姑母會教人,表妹以後多給自己的男人配幾頂,好換著戴。’你們說說,攤上這樣的,真真氣死了。”畫樓也歎,這樣的親戚是極品的。愚蠢的人不可怕,最可怕是愚蠢的還覺得自己特彆聰明幽默,開玩笑過頭還洋洋自得,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又不好發作。“這樣的笑話多了去。”薑太太也笑道,“常來張家的,都見怪不怪。老太太耳朵不好使,聽不到旁人說話,人也糊塗了,可是總念著如傾如傾的,周小姐也沒眼色,隔三差五上門來。張老爺是男人,見她的時候不多,不知道她的秉性,總說如果周家表妹不懂事,大家看在姑姑守寡的份上不要跟她計較,一家人還敢說什麼?張太太說了她幾次,她還頂回來,後來也心冷了。還有件事……”眾人都豎起耳朵聽著。“上次張太太去我那裡摸牌,眼睛紅紅的。我們問怎麼回事,她也說了,說她周家小姑想要把女兒嫁到他們家來。張太太大怒,張老爺居然還說,如傾長得漂亮,不委屈我家君陽。最後是二少爺說,他有了心上人,這件事才算完了……”薑太太說完,睃了畫樓一眼。“咦,張二少有了心上人?是哪家的姑娘?”一個太太好奇問道。薑太太含笑,含混道:“沒細問……”然後又跟畫樓道,“夫人,您什麼時候去求平安符,咱們結伴去。”畫樓見她把話題轉移到這個上麵,自然便接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日子好。薑太太是熟客,哪日好,您帶了我去。”薑太太笑著說一定,她要回去翻翻黃曆。畫樓又問剛剛那個傳言。“聽說是京都國寺裡的**師批注出來的。”薑太太道,“我信這些,便覺得是真事。最近總是不舒服,陰氣太重”“我也覺得陰氣重。”畫樓真誠道。立馬就有人附和:“鬼王要出來尋子,自然先要派小鬼出來探路,怪不得我也覺得最近總是不舒服。”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就不清楚了,反正白夫人說了,大家就順著她說。於是去求平安符的隊伍壯大了好幾人。壽宴臨近尾聲的時候,畫樓邀請張太太等人他日去官邸做客,還道:“二少爺也去。我瞧著二少爺麵善,總覺得像一家人。”這話,等於給張家吃了顆定心丸。七月十三,知道白夫人去拜佛,一群人都跟著去了,聲勢浩大,張太太也去了。見白夫人磕頭上香很虔誠,功德錢又給的很大方,眾人紛紛揣測說那個傳言是真的,越發坐實了。到了七月十五那日,夕陽西下,信仰菩薩的人家就開始閉門不出。慕容畫樓帶著慕容半岑去看電影,白雲靈阻攔道:“大嫂,你聽過有些傳言沒有?說今年的鬼節特彆凶險,今天晚上隻怕不安生。這種事情解釋不通,可就是存在,還是小心些,你們明天再去吧。”連盧薇兒都說:“這種東西是挺怪的。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我不信鬼神,但是大家都躲著,我也不去觸黴頭。今天天氣也怪,不曉得是不是要下雨……”天氣悶熱,有暴風雨的前兆。畫樓感歎連老天爺都在幫她造勢。這要是有一場暴雨,這個謠言就更加可信了。她笑道:“我和半岑不信……”不顧白雲靈和盧薇兒的勸說,愣是出了門。結果剛剛黃昏,居然下起暴雨,電閃雷鳴的。強風暴掛斷了電線杆,城中大半部分地方電斷了。這下子,謠言似滾水般沸騰。小公館也點著蠟燭。畫樓說要吃蹄筋。蘇瑩袖道:“家裡有蹄筋,可是這一時半會也燉不熟。”畫樓就撒嬌說非要吃。蘇氏無法,隻得叫廚房去做,又吩咐他們先做些點心墊肚子,免得他們餓了。畫樓說昨夜做了****噩夢沒有睡好,上樓補個覺,等飯好了喊她。大約兩個小時候後她下樓吃飯,暗淡的燭光中,蘇氏問她:“你出去了?怎麼頭發弄濕了?”畫樓就歎氣:“做噩夢,剛剛兩個小時也沒有睡踏實,驚了一身汗,頭發都汗濕了。”蘇氏急了:“總是做噩夢?你這個可能是病,去找大夫瞧瞧。”“瞧了。”畫樓道,“說沒事。還去廟裡找法師看了。法師說我眼睛乾淨,怕是撞了汙穢的東西,過了今晚鬼門一關就沒事。”蘇瑩袖仍是不放心,找了快玉佛讓她防身,說這是開過光的,很靈驗。次日清晨,整個俞州沸沸揚揚都在說同一個話題:貝霞路七十八號的張公館出了血案。張三少爺被釘死在西邊牆上,內臟從腹部被掏空,胸口刺了詭異的符文,還不停閃爍熒光。那種熒光,沒有人見過。這樁血案,一時間迷霧重重。正文字數滿3000,下麵不收費月末最後一天了,第二更求粉紅,繼續小劇場。(稍後還有一更)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太座,你累嗎?”“好著呢,又沒做什麼,怎麼了督軍?”畫樓依偎窗欞看書,狐疑看了下眼巴巴瞅著她的白督軍。“你想吃甜的嗎?”又問。“還好,不是特彆想。”畫樓答。“酸的呢?”不死心“不太想……”畫樓一頭霧水。“那太座反胃嗎?”有些緊張問。“不啊。”美人已蹙眉,這男人要鬨哪樣?剛答完,身子又被抱起:“怎麼還沒有懷孕的征兆啊,是不是粉紅票不夠,15妹紙覺得本督軍不夠努力?太座,本督軍繼續賣身去。”“唔……唔……”唇被堵住。({翻譯}畫樓:白雲歸你大爺的,要累死姐嗎?離上次被吃不過12個小時,懷你妹啊,你當下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