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第一百四十四節夜|色|撩|人(粉紅420加更)第一百四十四節夜|色|撩|人(粉紅420加更)白雲歸將慕容畫樓放在寬大軟綿的床上,動作輕柔又慎重,仿佛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嬌蕊,微微用力便會香消玉殞。那青稠般青絲鋪滿雪色緞繡戲水鴛鴦的枕巾,紛繁繚繞,異樣醉人。他喉結微滑,望著她的瀅然水眸,便將唇湊了過去。畫樓微微閉眼,任由他燥熱的唇落在自己的眼瞼上。他的手鑽進了她的袖底,她卻掙紮著要關燈。白雲歸這次特彆痛快,隨手便將等關了,絲毫不糾纏讓畫樓微訝。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容易說話了?屋子裡一片昏暗。他細細吻著她的臉頰,然後沿著她的唇線緩緩上移。跟他預料的一模一樣,她努力將頭偏向旁邊,錯開了他的吻落在她的嬌嫩唇瓣上。厚重的窗簾依稀透過幾縷清輝,今晚的月色分外迷人。白雲歸這次沒有愣住,而是滑向她的耳垂,將那圓潤含在口中吮吸著,呼吸灼燙又粗重,在她耳邊喃喃道:“等你從霖城回來,我要你全心全意對我……”喃喃低語,並不是威脅,而是自信宣告他的所有權,也是給她時間考慮清楚。畫樓一頓。因為她不願意親吻,白雲歸覺得她所有保留吧?好似從最開始的相處,白雲歸便是這樣:他第一次要她,固執問她是否自願;誤會她為李方景的離去而哭,他並不惱怒,而是勸說她不要為了不必要的男子毀了現在的生活;她不願意親吻,他忍了數次,終於下了最後通牒。他很霸道,可是他霸道的方式很柔和。他會給畫樓時間考慮清楚。他了解,她是個懂得輕重的女子。她總會選擇最有利的。第一次的時候,她明明不願,依舊纏繞他的脖子,大聲說她願意,因為她懂得:她是他的妻,她有義務付出自己。李方景的誤會,她也會認真跟他解釋。她沒有少女的驕縱,有的是對生活善意的妥協。不目空一切,亦不孤芳自賞,她如倩波碧荷那株白蓮,寧靜優雅中散發幽香。為春日添了豔麗,又為秋日讓出果實,不固執不偏執;出於世俗的淤泥,端出高雅的清香,最後又零落淤泥。盛開一世,隻為使命,不求姿態。便是這般看似不起眼卻異常特殊的女子,令人沉迷。白雲歸熟練褪去她的衣衫,軟滑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擒了她的綿軟丘峰,聽到她窒悶的嬌|吟,他又低聲道:“畫樓,等你從霖城回來,我們補辦一場婚禮”這才徹底讓畫樓驚愕住。她再也顧不得,使勁推他:“督軍,您剛剛說什麼?”“我說,我們補辦一場婚禮,就說我們在老家是舊的儀式,如今要個新式的……如今這個也是時髦,不算丟人。”他低沉笑了笑,手遊走在她的後背,摩挲著她。唇依舊落在鎖骨處,細細品著她肌膚的甜膩,身子微動,便進入了她的身體。腫脹的感覺令她有些難耐,她咬了咬唇。腦海裡卻在盤算他的話。補辦婚禮?這裡哪裡的規矩?此刻她不反駁,他是不是當她答應了?她要是認真反駁了,豈知這話不是他隨口而說,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畫樓一時間左右為難著。卻因他的律動而思緒飄遠。兩人的喘|息漸漸粗重起來,夜,越發迷人了。洗了澡躺下,白雲歸毫無睡意,想貪嘴的孩子得到滿足後的喜悅;畫樓卻心事重重,更是睡意全無。幾次想再問一遍,關於婚禮他到底是怎樣想的,又怕他原本就是敷衍的話,她巴巴提了,他真準備起來。見他側身對著她,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青絲,畫樓便找話跟他說。想了想,說了慕容半岑的事:“......督軍覺得是送他去武館,還是尋個師傅親自教他?”不能因為羅疏煙這個家庭教師的事件,便對所有的家庭教師敬謝不敏吧?畫樓又想起羅疏煙的事情還沒有跟白雲歸說過。“方副官不是跟他很好?他的擒拿術學得很精,回頭讓方副官教他”白雲歸隨口道。畫樓吃驚,笑道:“我竟不知……”然後又說了羅疏煙的事,聲音裡有些悵然:“我自認為相較於羅疏煙,他會替我考慮多些。哪裡知道,他還是不聽我的,去找了她。督軍,男人是不是都有了媳婦忘了娘?”白雲歸忍俊不禁:“彆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他娘”然後又把她摟在懷裡,低聲道:“他要是真的喜歡她,任由他玩段日子。男人嘛,得不到的女人總是念念不忘,得到了就會覺得也沒什麼區彆。到時再介紹女朋友給他,就忘記了。隻要你不鬆口,他還是不敢公開娶她做姨太太的。不是姨太太,等小五淡了,那女人還不是任由你收拾?”這是內宅的法子。大戶人家的太太對付自己不喜歡的美妾,都是這樣。先不同意,然後再放縱丈夫去寵愛。因為得到的過程很不容易,男人會格外沉迷。可是時間久了就會覺得,當初的沉迷毫無意義,這個女子不過爾爾,比自己期望的低了很多,也就淡了。太太再出手,丈夫一般都不會為了妾得罪太太的。這些生活計謀畫樓也會。可是她不想。她笑了笑道:“我已經把她抓起來了。我覺得五弟不是那種渾不楞的人,我們要好,他待我應該親厚些,我寧願想著,那個女子又想了歪招。而不是五弟辜負我。明早易副官便會告訴我審訊結果的。”白雲歸笑了笑:“畫樓,你有大丈夫的手段”讚賞頗高。畫樓淡淡笑了笑,她覺得手段隻是為了成為某事,隻是一種途徑,什麼大丈夫的小女子的,都不丟人。完不成任務,才是恥辱。兩人說著話,他的手又開始探入她的衣襟,摩挲著她嬌嫩肌膚。漸漸感覺她呼吸微重,肌膚燥熱,便褪去兩人衣衫的阻隔,坦露相見。她被他抱過來,壓在x下畫樓身子燥熱時,便會酥軟若無骨,令人難以割舍,恨不能一口吞噬入腹,比潺潺溪流還要柔軟嫩滑。白雲歸奮力汲取她的美好,還在她耳邊說著情話:“你這個小東西,原本像個青澀的李子,如今亦是成熟飽滿的蜜桃了。”這樣的話,畫樓還是覺得羞愧,喃喃抱怨:“督軍,我不喜歡聽您說這些……”可迷亂時的抱怨甜膩膩的,似嬌啼一般,讓白雲歸血脈賁張更加難耐,在她身體裡馳騁越發激烈,把她的嬌|吟撞得支離破碎。便是這破碎的嬌|吟,更像是添了火,讓白雲歸好不容易發泄的欲|望又湧上來。簡直是場激戰。畫樓再也扛不住了,潦草洗了澡,躺在床上便入了夢鄉。一早醒來,渾身酸痛。他還勾起她的下巴親吻著她的清香頸脖,低笑道:“好想吃早飯”畫樓隻差踹他下床。她憤怒地推了他起身,換衣裳、綰頭發準備下樓去吃早飯。等會兒還要找易副官,問昨晚審訊的事呢。白雲歸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看著她換衣,褪下睡袍,瑩瑩如玉的肌膚上有他種下的草莓果,異常妖嬈。白雲歸感覺自己身子微僵,忙轉了臉。等她換好衣裳,坐在梳妝台前綰頭發的時候,白雲歸便開口道:“你今天下午可有事?”畫樓道沒事,又問:“怎麼了?”“我叫裁縫過來給你量尺寸。”白雲歸道。說完便也起身,從衣櫃裡找衣裳換。畫樓手中梳子沒有停,隻是好奇問:“量尺寸?做什麼?”“做婚紗啊”白雲歸聲音裡含著笑,“我不是說,等你從霖城回來,咱們就辦個婚禮嗎?先把婚紗和禮服做了,一回來就能穿……”她愣在那裡,半晌不知道應該說句什麼。“我已經決定了”白雲歸一邊扣子軍服的扣子,一邊對她道。根本就不是詢問她,而是通知她。畫樓歎了口氣。下樓吃早飯的時候,發覺全家是她起得最早。易副官也早來了。畫樓問他吃早飯了沒有,他說尚未。她便叫傭人準備兩份早飯去會客廳,一邊吃一邊等易副官彙報昨晚的審訊。隻怕有些情況,否則不會來的這樣早。“羅疏煙說,是她威脅五少爺的。她拿了五少爺一個本子……”易副官態度恭敬,神色卻有些異樣。他把那淡藍色精致封麵的筆記本遞給畫樓。上麵有句德文的情詩,大約的意思是:最愛的姑娘是隔岸的花,妖嬈美麗,卻求而不得。翻開來看,原本是本素麵簿。大約三四十來張,全部都是慕容畫樓。神態各異,姿容絕美,各色旗袍嫵媚嬌柔,靜靜盛開在黑白線條間。下麵會配一兩句情詩。怪不得易副官神態這般奇怪。畫樓失笑,道:“我要見見羅疏煙……簡直又是個笑話”450的加更,我寫完再去睡,姐妹們可以等,不過最好明早起來再看,可能要到兩點多才會更。雖然十二點就算晚了,還是儘力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