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向了水中。她的魔力太大,饒是他從不重色的人,這會都硬的快不行了。瞼瞼嗓子都哭啞了,卻也沒阻止他掰開她雙腿查看的行動,粉粉嫩嫩的嬌花在水中顫抖著,上麵稀疏的陰毛都還是淡色,誘人深入的顏色讓他有些狂躁。“不要摸那裡……不要……”“瞼瞼來月經了嗎?”他絲毫沒將她的哀求聽進耳中,隻一手緩慢的撫摸著下麵。這樣的問題,任一個女孩怕都是難以回答的,哭啞了嗓子的瞼瞼更是不會回應,隻費著最後的一絲力氣想要站起身,躲開他!莫天澤笑著將食指比在了她的穴口,挑了挑粉色的唇瓣,卻無比殘酷的說道:“再不乖乖答話,我就把手指放進去。”瞼瞼頓時嚇的哭斷了一個音,她不知道手指放進去會怎麼樣,卻是潛意識的害怕。趕忙嗚咽著聲回答他:“來,來了……”他的手拿開了,從陰阜移至了小腹下,蓋在了上麵,他知道女人的子宮就在裡麵,將來他的會把裡麵射的滿滿,他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在這裡成長。“什麼時候來的?”“半年前……”這次她學乖了,不敢遲疑片刻。這個時間讓他還是有些滿意的,半年也代表了她不再是小女孩了,代表她也能成為女人了。他笑的愉悅,將手又劃入了她的腿間,修長的食指在她來不及反應時就擠了進去。“啊!疼!”她慘叫了一聲,可那隻初次進入的異物卻根本不停下,越往裡麵伸去,那種感覺太可怕了!莫天澤卻又是彆樣的感受了,她的小穴太緊了,緊的他連手指都放不全,又燙又舒服。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把自己的男根放進去,那又會是什麼感覺呢?一定會很舒服!他需要一些讓女孩忌憚的手段,這初開穴的疼,也夠她聽話一段時間了。他將手指埋了大半就動不了了,看著哭沒了聲的女孩,他還是很殘忍的給了她最後的警告。“從今以後,乖乖聽我的話,服從我,否則我會讓你更疼。”瞼瞼已經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直到他為她洗完澡,用大大的白絨毛巾裹著她走出去,她都沒有半點反應。他將她放在了大床上,扔了手中的毛巾,就那麼赤裸著埋在被中。為她吹乾了頭發,他就端來了保溫壺裡的粥。“來,瞼瞼該吃東西了。”剛剛經曆完可怕的事情,她哪裡吃的下去,咬著唇不願意張嘴。莫天澤將勺子扔回,一把掀開了被子,指著她的下身狠狠道:“信不信我把東西塞到裡麵去。”之後再喂食,就順暢太多了,看著小女孩乖巧的舔著勺子,他滿意極了。那以後他就離開了,留下女孩一人躲在陌生舒適的被子下傷心哭泣。因為沒有門窗,何瞼瞼也不知道時間,隻能按男人送餐的次數來判斷早中晚。華麗的房間,從那以後成為了她的囚籠,一步都離不開。更可怕的是,他不喜歡她穿衣服。她隻能裸露著身子在房間走動,除了浴室的門是她指紋能打開的外,便無其他了。那道隔絕著她和外麵世界的門,隻有他能打開。她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她隻知道自己吃過太多餐的飯,被他抱著洗了很多次澡,甚至她以為已經幾年過去了。莫天澤再來時,她已經不會再躲了,因為她發現躲哪裡都沒有用,最後還是會被他抱著摸遍全身。和之前幾天一樣,他抱著她洗完澡,就赤身裸體和她坐在了床上。他拉過她的手放在了他的男根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抬高她的下顎,將舌頭伸了進去。他每天都會端牛奶給她喝,以至於女孩身上都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嘴裡更甚。他喜歡咬住她的唇吸吮甘甜,然後再將混合了自己味道的唾液,再喂入她嘴裡,強迫她吞下去。這個玩法,他樂此不疲。瞼瞼卻是害怕至極,他的舌頭很大,咬住她時很難受,嘴被吸的乾乾時,他才回反喂唾液回來。他的味道不難吃,可是她卻怎麼都惡心。她無數次幻想爸爸媽媽能救她走,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救她。“瞼瞼最近發育的不錯,快點吧,我等不及了。”那時她還不懂他等不及什麼,直到她十四歲生日時,他將那根粗壯和手腕一般大小的東西,插進她的下麵時,她才知道這輩子都完了!“不要!疼啊!不要!!”03手交h“好疼!啊,不要再進來了!”她的手腕被扣的死死的,根本就動彈不得,他赤紅了雙目拚了一番力氣往裡麵插。她太緊了,破處的過程兩人都不好受,可終究他還是進去了,在帶出處子血的那刻,他抱緊了她,將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記住,你這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是我莫天澤的!”那一夜的痛苦,瞼瞼一輩子也忘不了,可隨後她才意識到真正的地獄剛剛來臨。從不留下來睡覺的莫天澤,開始夜夜留下了。房間裡開了暖氣,坐在雪白的毛絨地毯上,瞼瞼將光潔的後背靠在了,貼著粉色小熊牆紙的牆壁上,纖弱的雙手抱著小腿,便將消瘦的小臉低埋下去,藏住了嚶嚶的低泣聲。等莫天澤從浴室裡出來時,就直直走向縮在角落裡的少女。她看起來可憐極了,在連續三個夜晚都被他強迫蹂躪之後,渾身都布滿了青紫的於痕,就連白嫩的腳背上,都還落著一個牙印。“瞼瞼怎麼了?乖,該喝牛奶了,讓叔叔喂你吧。”他隨手拿過托盤上裝滿鮮牛奶的玻璃瓶,擰開了蓋子,卻不見小女孩抬頭的動作,可是她顫抖的細小動作並沒逃過他的眼。那是深深的恐懼。莫天澤笑了,將牛奶瓶放在了瞼瞼的腳邊,伸手將五指插入了少女烏黑亮麗的頭發中,微微一用力,就拽著頭發將瞼瞼的臉抬起來了。“啊!”從發根處傳來的劇痛,讓瞼瞼清醒了一點,被迫仰起頭看向麵前隻穿著浴袍的男人,她控製不住連牙根都開始發顫了,滾燙的淚珠一顆一顆從眼角落下,順著細膩的臉頰,掉到了地毯上。“既然不喝牛奶,那就喝些彆的吧。”浴袍大敞的男人,邪魅極了,冷笑著抽開衣帶,就將黑色的浴袍脫了扔在地上,不留一縷的,將自己完美的男性軀體強行印入了少女的眼中。“我不要喝那個!不要!”瞼瞼又被嚇到了,她看著男人脫衣的動作,就知道他想乾什麼,當小臉對上那猙獰巨大的男根時,她找回了一絲力氣,手腳並用的推開了莫天澤,開始逃竄。“又不乖了。”他並不生氣,看著光溜溜的女孩滿屋子跑來跑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