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缺的老婆班組在博紮耶夫的安排下參加了一係列的活動,小到粉絲見麵會,上到媒體麵前露臉,中間還抽空參加了一場當地的福利院給帕金森綜合征患者喂飯。總之零零總總的各種活動下來,吳缺感覺自己都快散架子了,望著馬倩和柳依依始終保持著微笑的麵孔,吳缺心裡生起大大的佩服,心說女人天生就是表演係畢業的。彆人不說,平日裡恬淡溫婉的柳依依在整個活動過程中都始終保持著微笑和親和力,配合的舉動讓博紮耶夫都佩服。“就是那個人麼?”在一個博紮耶夫安排好的社區內,馬倩等人正在勞動,社區的門口兩個身穿西服帶著黑墨鏡的人出現在人們的身邊,指著忙碌的眾人對一名滿臉邦迪的家夥問道。“就是那個小矮子,昨天他對我用了巫術,他的手放在我身上我就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而且他的手會冒火,眼睛會放光!”伸手揉了一下紅腫的下巴,昨天那個服務員望了一眼正在四處溜達的吳缺,眼睛裡充滿了畏懼。“哼,就算是女巫來了,今天也救不了他們的命,走!”目光在吳缺的身上掃了一眼,兩個男子帶著侍應消失在小區門前。“快要累死我了,快給我揉一下!”直到夜幕降臨快到八點的時候博紮耶夫安排的活動才全部完成,上了車子的馬倩一下就倒在了吳缺的肩膀上,眼睛微閉幾乎立馬入睡。望著妻子的樣子,吳缺一陣心疼,伸手輕輕的在馬倩的身上揉捏起來,時不時的送入一點能量,不一會馬倩就進入了夢鄉。伸手把馬倩放平,吳缺又搬過柳依依較弱的身子,大手揮動輕輕的按壓起來,不一會柳依依的嘴巴裡傳出舒服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