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吳缺登上了一列綠皮火車,陳舊的車廂彌漫著木頭混合煙草的味道,冰涼的臥鋪席上吳缺一陣煩悶,似乎被手帕捂住嘴巴的那種感覺,窗外陰沉沉的天氣預示著又要下雨了,無奈吳缺直接打開被子竄進被窩管他冬夏與春秋。【舞若首發】“咣當咣當!”不知過了過久,身邊一股似曾相識的香氣飄過,貌似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停了一下,吳缺並未在意,轉了個身繼續睡覺。又過了能有一站的時間,一股濃重的狐臭味從身邊走過,吳缺一皺眉,睜開眼睛,對麵床鋪上一個帶著鴨舌帽剔著光頭胖子正用冷冷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包。望著對方的胖子,吳缺眯了眯眼睛,動也沒動接著睡覺,渾然不覺胖子身邊的女人正向自己發出求救的眼神。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列車員將臥鋪票換了一下車廂就陷入黑暗之中,由於這趟車乘坐的人特彆少,因此列車員也沒在意,就連吳缺沒換票都沒管,直接略過了。“喂喂!”吳缺對麵鋪上的女子仗著膽子推了一下身邊的胖子,隻是對方非但沒動靜,而且身子又朝著自己靠了靠,女子無奈隻得爬上上麵更高的那個鋪位隻是女子剛躺下,胖子就睜開了不大的小眼睛,冷冷的目光中閃過色迷迷的光芒。望了望對麵的吳缺沒有要醒的跡象,甩掉自己的皮鞋,扒掉上衣爬上女子的鋪位。“你乾什麼?”女子剛剛進入睡夢狀態,就感覺誰掀開了自己的被子,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沉重的物體已經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女子一驚尖叫道,隻是女子剛叫了一聲,嘴巴就被人封住了。“叫什麼?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來的,這是你主動的!就是警察來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知道麼?”黑暗中男子朝女子晃了晃手中的票號,女子這才知道為什麼胖子一直我在自自己的床鋪上不動,心裡頓時一陣懊悔,身子開始不斷的掙紮,隻是無論自己怎麼掙紮,對於身上二百多斤的大胖子都是徒勞的!很快隨著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女子雙眼陷入了絕望,但是多年來磨礪的性子讓女子做出最後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