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過頭,一個身穿修身短袖袖齊膝長裙的女子單手拿著橙色手包款款走來,隨著女子恨天高在地上踏出有韻律的節奏,頭上二八分披肩卷發輕輕擺動,杏眼紅唇在屋內幽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耳朵上大大的鑲鑽耳釘不時發出懾人的光芒。(舞若首發)隨著女子腳步站定,女子v領下恰到好處的雪白完全展現在眾人麵前,仿佛萬叢鮮綠中那一抹紅暈驚豔眾人。隻是女子手指上那鮮綠色的指甲顏色吳缺並不喜歡,尤其當這雙帶著指甲油的纖細手掌試圖觸碰琴鍵的時候,吳缺的眉頭更是皺了起來。“女士,難道你不知道,手指上圖了厚厚的指甲油後,是不能觸摸琴鍵的嗎?”聽到吳缺的聲音,女子的手一僵,頭慢慢轉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幾眼穿著十分普通的吳缺,接著眼中升起無限的傲慢。“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調試鋼琴的而已,有什麼權利替老板做主?”望著吳缺手裡把玩著一塊隔音棉氈,女子嘴裡升起一絲輕蔑,手再次伸向琴鍵。“女士,作為一個懂得音律的人,希望你能夠尊敬樂器,尤其是鋼琴!或許在你們有錢人眼裡他是一個包在山毛櫸中的冷冰冰打擊發生器,但是在我們眼中,他是一個鮮活的個體!我再次警告你,不要用你的手觸碰我剛剛調好的樂器!”吳缺說著聲音中已經開始發冷,隻是女子並未理會,高傲的腦袋隻是扭過來望了望吳缺,嘴角都快撇到天上去了,手指再次朝著琴鍵伸去。“哐當!”“啊!”“你這個鄉下人,差點夾到我的手,你知道麼?夾到我的手你賠得起麼?混蛋,我要投訴你!小子,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見阻止無效,吳缺一伸手直接把蓋子拉了下來,蓋子的邊緣擦著女子的指甲蓋落下,女子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一伸手指對著吳缺叫囂起來,而吳缺則十分平靜的望著麵前的花瓶,眼中看不出絲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