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乾什麼了?”學校醫務室內,一個滿臉褶子,鼻子上卡著厚厚眼鏡的老者穿著白大褂望著坐在高架床上,向自己展示紅腫異常子孫根的吳缺,一臉沒好氣地問道。(舞若首發)“沒乾什麼,就是跟一個姑娘擁抱來著!”本來一個陌生人看自己的家當,吳缺就十分的不舒服,但是苦於剛才送自己來的辣椒和毛毛的熱心,也不好不來檢查一下,因此也不好發怒。隻是任由一臉不滿意的老家夥將自己的兄弟扒拉來扒拉去,吳缺心裡十分不舒服,隻是老大夫心裡更加不舒服,尤其吳缺剛才的一番話更加讓老大夫不滿意起來。“哼,不學好,活該如此!真不知道馬景泰怎麼選你做的女婿,胡搞一氣,為人師表真丟人!”老大夫將頭一甩,眼睛順著鼻梁滑倒鼻孔上方,那雙被無數眼皮包裹的雙眼透過眼睛上方的空間望著吳缺又是一陣白眼。“我怎麼胡搞一氣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本來吳缺就十分不滿意老大夫的態度,剛才對方又說這番話讓吳缺一直壓抑的火氣蹭蹭的竄了上來,頓時雙手攥了起來。“大夫彆跟他一般見識,趕緊給處理一下吧,不然時間長了容易出問題!”一直呆在角落裡的紀山見吳缺與老大夫要發生衝突,趕忙打圓場,老大夫毫不畏懼的瞪了吳缺一眼,把一瓶透明液體交給紀山,交代一番就轉過身去,再也不回頭。“這是什麼東西?啊!你妹啊!”紀山剛用棉球將東西塗到吳缺的寶貝上,一股**辣的疼痛就從上麵傳了過來,吳缺頓時一陣大罵,趕緊把紀山推走。“彆動,大夫說你這是什麼黴什麼菌感染,得消毒,不然會感染或者爛掉!”紀山說著又端著酒精走了過來,氣的吳缺一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