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道奇飛速的駛進鏡頭裡,魯愚公懸在嗓子眼的心一陣激烈的跳動,仿佛打鼓一般,雖然魯愚公已經很努力去壓抑內心的慌亂,但是隨著吳缺汽車的加速,魯愚公肥肥的胳膊還是抖了起來。【舞若首發】而隨著古牌樓慢慢出現在視線裡,吳缺的內心卻恢複了平靜。細細品味了一下那個什麼愚公說的話,吳缺嘴角發出一絲冷笑,心說該死的家夥竟然給我下套,想乾什麼都行?到時候還不是你的一句話?既然那樣我就先給妻子混個鏡頭再說吧,想到這裡吳缺把目光朝妻子的方向瞄了瞄。而此時被安排在角落裡當作路人甲的馬倩正伸手遮擋了一下櫻桃小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今天為了趕這場戲,自己大半夜就爬了起來,路過客廳差點踩到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吳缺。可是即便如此,今天自己仍然沒得到一個好一點的角色,仍然是被邊緣化的群眾演員,想想自己任何方麵都不比彆人差,但是到頭來卻演著比彆人都差的角色,馬倩就是一陣失神,渾然不覺一輛道奇正高速朝著自己的方向駛來。“你走錯路了!魯愚公怎麼選的演員,素養這麼差,說你呢聽見沒有?”如同老僧入定般坐在車裡的刑一姍終於張開了緊閉的嘴巴,可是一張口發出的聲音卻讓吳缺一皺眉。在吳缺的印象中刑一姍是說話文靜,端莊得體。在一些媒體的官方雜誌和花邊新聞上說,刑一姍無論做什麼都對人禮讓三分,絕不會大聲說話,更彆提什麼訓斥人了。但是轉頭看看麵前的女人,言語刻薄,眼神孤傲冰冷,哪裡還有一點媒體中說到深閨淑女樣子啊,而隨著汽車的行駛,刑一姍的聲音更大了。“法科!”刑一姍不大不小的一句粗口爆出,吳缺眼睛猛然變大差點登出眼眶,心說什麼玩意連鳥語都說出來了,你還能更加過分點麼?。(舞若首發)“八嘎,停車,死啦死啦的!”隨著幾個扮演鬼子的群眾演員端著道具槍指向吳缺駕駛的道奇,讓吳缺十分期待的刑一姍的更加過分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