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天佑沒有想到的是,這‘囚鬼五行陣’的符咒,並不像傳統符咒那樣提筆便畫,也不是勾符頭後畫符膽,而是要往符咒中加入畫符者的靈氣。前文提過,這世間的一切都是由五行組成,而把這五行融入到一張紙上也便形成了‘囚鬼五行陣’,而且這五行不能由外人承擔,必須是作符者加入進去的。但是要修煉這種符咒恐怕需要很長時間。天佑聽過這些之後,本來不打算學了,恐怕自己還沒學會呢,鬼手已經殺過來了。但是想想,黃老前輩也不可能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如果在自己身邊還好說,鬼手來了黃老前輩一道符飄過去就行了,但是他要是不在呢?畢竟鬼手的目的是赤炎劍,想要保護好赤炎劍自己則必須學會‘囚鬼五行陣’。時間緊迫,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可以快速學會的辦法,或者說這五行不必修煉從某種東西上麵得到,就像是玄幻中主角的奇遇一樣。畢竟是,中的主角任作者擺布,但現實不一樣,雖然也任其擺布,但都是不想讓你過上好日子。本來這個想法天佑已經扼殺在腦海裡了,沒想到黃老前輩搓著胡子思索道:“有一種丹藥,可以迅速使修道者聚集五行真氣,但這種丹藥隻是傳說,並不曾有人見過。”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傳說不是杜撰,也有一定的依據性,或許這世間真有這麼一種丹藥,隻不過很難得到,所以沒有人見到過,才定義為傳說,於是,天佑忙問:“怎麼可以得到它?”“傳說在天空北麵的深山裡住著一位仙人,人們尊稱為藥聖,他所煉化的丹藥驅使百病,延年益壽,當然也有為修煉者聚氣的丹藥,隻不過無人曾尋見藥聖。”天佑一聽樂了,沒想到竟然是藥聖,看來想要見藥聖還是需要緣分的,之前自己還被藥聖救過一命,估計這世間就自己見到過藥聖。既然是藥聖的話那事情自然好辦多了,就是不知道藥聖還記不記得自己。天佑一臉驕傲的神情得意的笑著,“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藥聖不是傳說,還救過我一命呢。”聽到天佑這麼說,黃老前輩一臉驚愕,久久開口道:“你確定你不是在做夢?不是在奇門遁甲中的境界遇見的?”天佑點點頭,給卓大叔和黃老前輩便告彆了,說是回去收拾一下,去找藥聖要這顆丹藥。回到無人居,建叔則拉住天佑問黃老前輩這麼著急找他乾什麼,本來天佑想敷衍了事,但是一想自己也要出去一段時間,找藥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即使是今天找到了,丹藥不一定就會煉出來。於是天佑回答道:“黃老前輩要教我道術,說可以幫助建叔你擴大生意,讓我跟他學幾天,這不我便回來收拾東西了。”天佑知道建叔一心想著賺錢,如果不這樣拍拍建叔的馬屁,估計建叔很難放行。彆說,被天佑這麼一說,建叔果然沒有了懷疑之心,拍拍天佑的肩膀說道:“好好學,千萬彆讓他看低了我徒弟。”天佑一臉黑線,好好學時自然的,因為這關係到天下之命運也關係到自己的生命。至於給給建叔擴大生意嘛那得看自己的心情,等自己回來時如果建叔表現的好,就把囚鬼五行陣表演給他看,要是有顧客上門,還可以接著囚鬼五行陣的名義除鬼,當然,如果建叔表現不好,直接說沒學會,恐怕建叔也不會說什麼。天佑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並給建叔要了一些錢財,畢竟這次有理由了,好好宰建叔一次。當然天佑一定會把赤炎劍帶在身邊的,雖然藏在無人居也很安全,但終究是比不上帶在自己身上。估計在天佑學會‘囚鬼五行陣’之際,鬼手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想必那時鬼手一定還會打赤炎劍的主意,隻要它敢過來,就用‘囚鬼五行陣’試探一下,看看自己到底五行的深淺。於是,天佑告彆建叔以及林子和黃瑩瑩,獨自向北走去,待走到人煙稀少之地時,抽出赤炎劍對著空中使出炙炎破。天佑知道慧如果感受到這股強烈的妖氣一定會趕過來,因為現在她了解一點,能使出赤炎劍這種妖氣的人,除了自己還有鬼手。果不其然,炙炎破妖氣剛流失在空氣之中,慧則坐著靈蛇趕來,天佑很是欣慰這一點,有一個隨叫隨到的朋友,不管慧在忙什麼,隻要天佑有事叫她,慧一定會儘快趕來。天佑給慧說過這次去找藥聖要些丹藥,讓慧先去找林子待一段時間。天佑欲要坐靈蛇乘風歸去,想到藥聖可能會使慧的靈氣提升更高一些,於是便拉著慧一起踏上尋找藥聖的旅程。一路上天佑問慧這麼多天怎麼不聽幻夜和淩空有動靜,以及這麼多天妖族的變化。得知,現在妖族之間出現了一鬼怪,此鬼牛高馬大,一腳就能踩平一座山,就像電影中的哥斯拉一樣,隻不過長相並非哥斯拉,而是長著兩個牛角,身材魁梧,手持一條鐵鏈,盤踞在幻夜和淩空山頭之間。似乎這個鬼怪的出現拉進了幻夜和淩空之間的距離,因為此鬼怪專吃小妖怪,也就是說淩空和幻夜山頭上的小妖們幾乎都被此鬼怪吃了,淩空和幻夜為了保護自己的同類,則和鬼怪作鬥爭。但是,隻靠他們各自的力量根本打不贏,為了能消滅鬼怪,淩空和幻夜決定合談,以為隻有兩人的力量合起來才能對付鬼怪,但是即使兩人一起來戰此鬼怪,還是無能無力,後來兩人聽說隻要得到龍吟劍便可消滅此鬼怪。一直以來,白翼、幻夜、淩空三人一直爭奪著龍吟劍,畢竟龍吟劍屬白翼所有,他也不可能拱手相讓。聽到這個消息天佑先是一愣,怪不得無論自己怎麼使用使用赤炎劍的妖氣白翼都無動於衷呢,原來竟是這麼回事,一時間,天佑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幫助白翼。如果不去幫忙,白翼會怎麼認為自己呢?說自己不重道義,在彆人危險的時候還不幫助彆人一把,但要去幫助白翼自己的事就耽誤了,這件事也已經不是自私所能說過的了,畢竟掌握著自己的生命,以及天下之趨勢。如果放棄這件事,彆說是龍吟劍了,那時的自己已經和廢物差不多了,就是白翼,淩空,幻夜聯合起來,也不一定能戰勝鬼手。所以,天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去幫助白翼了,畢竟白翼的實力天佑還是知道的,再說白翼隻是中間人,最主要的還是淩空和幻夜決鬥,所以不用擔心白翼會戰勝不了他們兩個,至於自己不去,天佑會委托慧去找白翼說的,畢竟這個時候自己去說,臉麵很難下來。現在天佑手中的事已經不是任何事情能阻攔了,不為自己也為天下,就算現在張瑾出現在天佑麵前,讓天佑陪她一起玩,估計天佑也會當機立斷的拒絕,畢竟做為一個男人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玩,什麼時候不能玩。現在天佑手中掌握著全天下人的命運,所以必須得負起責任,雖然擔子很重,但也必須站起來。苦中作樂才能保持一顆積極向上的心態。一路上天佑和慧開著各種玩笑,歡聲笑語響徹天際,穿過雲霄。終於,熟悉的畫麵出現在天佑視線之中,還是一樣的青草,一樣的山峰,一樣碧綠的湖水,似乎一切都不受秋風所影響。降落到草地上,靈蛇立即轉入湖水之中,似乎時隔久遠依然忘不掉這譚綠湖,隻見靈蛇在湖水之中翻滾嬉戲著,似乎想把這些天對湖水丟失的記憶全部找回來,忽然之間天佑想到,對,這綠湖是靈蛇的家鄉啊。回不去的遠方叫家鄉,那裡埋藏著兒時的記憶,那裡有爹娘祈首相盼的目光,對於人和動物應該都是一樣的,畢竟靈蛇還是這麼有靈性的蛇妖呢?天佑叫了幾聲藥聖,並無人回應,這時靈蛇也從水中探出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天佑,然後又歪著頭看著木屋。雖然天佑並不知道靈蛇的意思是什麼,但還是帶著慧往木屋中走去。走進木屋,裡麵還是一樣擺滿了各種藥材,隻是不見藥聖,天佑站在湖水旁邊向院方看去。微風吹拂著青草,如同波浪一般,實屬人間仙境,在城市中很難看到這種畫麵,隻有在鄉下,春天看著麥田,才會有如此美麗的畫麵,要說鄉下和城市有什麼東西是一樣的,那隻屬天空了吧。忽然之間,天佑隱約看到遠方草叢之間睡著一個人,雖然很是模糊但天佑知道,那一定是藥聖了,因為這裡除了自己來過,還不曾聽有其他人出入這裡,就算是妖族也不一定知道有藥聖這個人吧。於是,天佑趕忙跑過去,站在藥聖麵前擋住了照射在藥聖臉上的陽光,低頭一看,藥聖竟然熟睡中。忽然,藥聖用手在麵前拍了拍,似乎是感覺不到陽光了。天佑也沒有理他,隻是蹲下身子拔了一根草,在藥聖鼻孔裡搓來搓去。終於藥聖感覺到了什麼,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天佑才翻身起來。“喂!都什麼時候了還睡覺,我來找你有重要的事。”隻見藥聖擺擺手,說道:“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就知道你會來,所以一直在這裡等你,不然我早出去旅遊了。”天佑一臉無奈,沒想到這藥聖竟然還會如此之享受,既然他已經知道了自己來的目的,那也就為自己省下了不少事,於是說道:“那還不趕快把丹藥給我。”藥聖背著手向木屋中走去,天佑以為這是藥聖給自己取丹藥去了,欣喜若狂的跟在其後。快要走到木屋中時,隻見靈蛇又從水中探出頭來,對著天佑搖搖頭。此時,天佑也一臉迷茫,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是給自己取丹藥嗎?怎麼還搞的那麼神秘呢?本部來自看書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