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林子尿液的威力,似乎效果不長,就在這萬分緊急關頭,那趴倒在地上的草人此時又站了起來,仿佛隨時都能攻過來一樣。而天佑已經是半殘廢,沒有了戰鬥了,隻能靠林子了,但此時的林子也被草人用繩套套住了脖子,本來就沒有多少戰鬥力,這次就更慘了。眼見著草人一步步朝天佑走來,張瑾也慌了,有些不知所措,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躲都躲不過。在麵對死亡時,人往往會將恐懼化成求生的力量,天佑讓張瑾把那碗黑狗血端過來,趁著草人和自己還有一段距離,抓緊時間在右手手背上用狗血畫了一張符,其實天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隻是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所以就抱著必死的決心試一下這符能用否,如果能用,一切還可以挽回,但是如果不能用,一切就結束了。近了,更近了,天佑使出最後的力氣向前一撲,手背反拍出去,結實的打在草人的肚子上。老天保佑,普通的符咒對這‘傀儡草人’不起作用,但這用黑狗血作的符竟然在它身上起了作用。隻聽“啪”的一聲,草人應聲倒地,天佑心中大喜,想不到這玩意竟然這麼好用,嗎的!想殺老子,沒那麼容易,就是死也不能這麼容易讓你擺平。可是為什麼普通符咒之術對付不了的‘傀儡草人’,黑狗血作的符咒在它身上會起作用呢?原來,普通的符咒之術隻是對付陰靈鬼怪的,所以對付這種受人控製的草人沒有作用,而黑狗血就不同了,黑狗血確切的說是黑公狗血,屬陽,克製陰氣,鬼又是滋陰而生,所以隻要有一些陰氣的東西碰到黑狗血都會大減威力。林子見天佑用黑狗血製服了草人後似乎不在那麼害怕了,接下來就得救林子了,天佑又在張瑾後背上的白t恤上畫了一張符,讓她不要害怕,去救林子,雖然張瑾是個女孩子,但在這萬分危機關頭,表現的像個爺們一般,讓天佑很是欣慰,想起了一句電視劇中的台詞,彆拿妹子不當漢子,一句話,熱血有力,慷慨激昂。草人還在折磨著林子,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張瑾也不管惡不惡心,直接靠在草人身上,緊勒著林了脖子的繩套也隨著鬆開。脫離了生命危險,三人心中大喜,天佑望著那個被自己打趴下的草人就一肚子氣憤:“嗎的,終於被我放倒了,去你大爺的!”於是,天佑沒有任何猶豫,抬起手就往草人身上一陣猛打,打的天佑這個痛快,聽著它在地上叫喚,天佑也不管手疼不疼了,嗎的,就是痛快,實在是出了一口惡氣啊!可是不管怎麼打它,大多少下,它就是不死,隻是不住的慘叫,這樣天佑很是鬱悶,但抽著它很有快感。看來要徹底消滅‘傀儡草人’還需要陣法和尿液,但已經施法了,為什麼不起作用呢?這令天佑很是不解,嗎的,不管了,先保住小命要緊,再說這個時間上哪裡弄尿?就在天佑打的正嗨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林子的叫聲,臥槽!他怎麼又中招了。此時,草人似乎也憤怒了,它不在是將繩套套在林子的脖子上,然後折磨他,這次草人使出了大招,直接朝林子撲過來,五指手指直接插進林子胸膛中。天佑愣了,張瑾也愣了,隨後草人又是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吞掉林子。看著草人如此恐怖的嘴,竟然嚇的不自覺的尿了出來,尿液不偏不倚正好澆在草人身上,隻是讓林子尿出來的代價太大了,天佑清楚那種疼痛是什麼感受。就在林子尿出的同時,張瑾也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用後背挨著草人。奇跡的一幕出現了,隻見草人全身直冒白煙,淒慘的叫著,仿佛不是被尿澆了,而是被硫酸澆了一樣,不多時,隻見地上躺著一個小草人。還好,林子的胸膛並沒有被戳穿,雖然草人個頭大,但是手小,沒有太大殺傷力,不知道幕後主使怎麼會搞出來這個熊樣的傀儡,估計也是個都比。另一個草人的反映還挺快,在天佑愣住的那幾秒,已經逃脫了天佑的‘魔掌’,顯然,它已經知道了這黑狗血加尿液的威力,於是向上一跳,繩子又不知道係在哪裡,它就倒立在空中,似乎這樣就減少了威脅。完了!這東西還挺聰明的,我們三人在它眼中就是廢材,隻要躲避著黑狗血作的符就行了,它倒立在空中似乎在等待著時機,可是天佑幾人雖然已經受了傷,但也不會就這麼慫吧。為了以防萬一,天佑叫過林子,給他手上也畫了符。畫符期間,天佑才發現供桌上的長壽香即將燃儘,於是趕緊又換了一根,這才放心,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而此時,倒立在空中隨時發動攻擊的草人,竟然撲了過來,顯然,它也是在等長壽香燃完時下手,沒想到天佑發現又換上了一根。草人非常迅速的向林子撲了過去,林子見它正麵迎來,也不含糊,直接一巴掌扇了出去,隻聽草人一聲慘叫後落地,林子一個箭步衝過去,對著草人又是一陣毒打。局麵已經控製住了,天佑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畢竟腿上的傷撕心裂肺的疼,這讓天佑很是鬱悶,被同樣的手戳不同樣的地方,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於是,就坐在地上給林子加油,“往死裡打。”林子一聲不吭的反複毆打地上的草人,仿佛對它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然後對著天佑說:“你來打一會吧,我手疼。”天佑一臉無語,“既然出氣了,直接用尿澆死它。”“沒尿了。”林子一臉沮喪道。“我當然知道沒尿了,這又不是買的,自己都能產生,快,脫褲子,拿尿澆它,彆墨跡!”林子似乎聽愣了,一時間蒙住了,沒有反映過來,連忙問道:“啥?你說啥?”“往它什麼覺尿,怎麼那麼墨跡呢。”“我去,我剛才已經尿了,尿了兩次了,哪裡還有那麼多尿。”“彆著急,想著你在睡覺,然後一睜眼看見草人就睡在你旁邊,這樣興許能嚇尿。”“我靠,你什麼心態,被嚇尿的感覺很好受嗎。”“算了,不給你扯了,我尿,張瑾,你先回家吧,這裡交給我們。”張瑾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兩人,然後有些不情願的離開。待張瑾走後,這裡除了草人,就剩下的他兩男的了,於是,天佑慌張的脫下褲子,掏出家夥對著地上的草人,如果這一幕被人拍下來,估計會被人認為喪心病狂啊,這麼醜的,竟然還有兩人強jian,這口味還真是重。而林子還在不停的抽打著它,不能給它任何機會,林子見天佑還沒尿出來就問道:“乾啥呢?快尿啊。”“我他媽尿不出來啊。”“哈哈哈,知道了吧,這種場景尿出來是多麼困難,理解我了吧。”“彆說話!”隻見天佑哆嗦的對著地上的草人,臉已經憋的通紅,畢竟這關係到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可不是開玩笑的。越急越著急,自己都要哭出來了,尿就是還沒出來,於是,天佑就對著自己講,“地上的就是個草人,這裡呢,就是廁所。”然後天佑閉上了眼睛,進入了自己想象中的境界,彆說這麼一想,天佑頓時感覺到輕鬆不少。被林子抽打的草人在地上翻來覆去,不停的叫喚,慘烈聲鑽進天佑的耳朵裡,本來下麵隱隱想尿出,又被憋了回去,這給天佑難受的,“艸,你彆讓他叫喚!不然,真的尿不出來!”由於林子的精神也高度緊張,被天佑這麼一喊,條件反射的又對地上的草人一頓亂抽,“嗎的,彆他媽叫喚!”可是,草人怎麼會聽懂人話,被林子這麼用力的抽打,叫聲更加慘烈了,見這樣不是辦法,於是天佑一咬牙,一跺腳,扛著肚子,心裡想著放鬆放鬆,感覺到尿快出來時,天佑一使勁,嗎的,終於來水了。四周又恢複了平靜,天佑和林子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一人點了一根煙,享受著這短暫的絕地重生。不知道對麵的人怎麼樣了,是死了還是殘了,想著對麵的畫麵,天佑心裡就一陣暗爽,丫的,讓你嚇唬爹,去你大爺的。想著‘傀儡草人’已經被消滅,張瑾也要離開,天佑心裡有一些失落,是啊,雖然隻相處幾天,但腦海裡滿是她的影子,拿不走,抹不掉。但轉念一想,也許離開是最好的答案,畢竟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而且前方的路程還不知道有多少艱險,讓她跟著自己雖然心裡甜蜜,但人家會受苦,不能這麼自私。“這些東西怎麼辦?”林子問道。“先放這裡,也不會有人那這些破爛,明天在搬回家。”疲倦的天佑也不管地上臟不臟了,躺在地上,望著天空,眼睛已經越來越模糊,連耳朵聽到的聲音都變的喧囂起來,林子說的什麼,他已經聽不清了,忽然眼前一黑,像是被巨大的深淵吞噬了一切。這夜,依舊彎月消隱,天無疏星,隻是不再有風吹過。本書首發於看書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