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47第三百二十七章敦煌大盜唐三成把zippo聽成了什麼“婆”,白逸哭笑不得,耐著性子說道:“這是英文,zippo,這是國外很有名的一種打火機,一九三二年就有了,看這款式也是比較早的了,裡麵的確有人呆過。”“不大可能吧。”雷子說道:“這打火機怎麼都不會生鏽的,亮堂堂地。”“這一種設計就是這樣的。”白逸解釋道:“將機身表麵的古銀塗層或古銅塗層進行花砂打磨,使呈現古舊的效果,再在表麵塗一層透明的保護漆,使用段時間表層古銀會越來越亮,因為有保護,所以才會這樣子的。”“白逸,你看這打火機,能猜出來是什麼年份的嗎?”史文博緊張地問道。“可以,這個品牌的打火機上都會有防盜碼,不同年代的,防盜碼也不一樣,我大致能夠推斷出來。”白逸說道:“這大概就是三十年代出產沒多久的產品。”“那個,會不會是史教授說的什麼斯坦因?”雷子問道。史文博搖搖頭:“假如這打火機是三十年代出品,那麼和斯坦因就扯不上什麼關係了,斯坦因是被稱為敦煌第一大盜的人,他的盜寶行為從19oo年就開始了。斯坦因把一生中最好的年華都花在了亞洲腹地的探險考古活動。在英國和印度政fu的支持下,先後進行三次中亞探險:第一次是19oo年到19o1年,主要掘和田地區和尼雅的古代遺址。”“第二次是在19oo年到19o8年,除了重訪和田和尼雅遺址外,還掘古樓蘭遺址,並深入河西走廊,在敦煌附近長城沿線掘得大量漢簡,又走訪莫高窟,拍攝洞窟壁畫,並利用王道士的無知,廉價騙購藏經洞出土敦煌寫本二十四箱、絹畫和絲織品等五箱。”“什麼東西?”雷子跳起腳來了:“好不要臉的老毛子,咱的東西他也敢弄走,娘的,他是活得早了一點,要不然我非擰斷他的脖子不可!!”“這個斯坦因對中亞地區的文物特彆感興趣,他其後又進行了第三次的探險,又重訪和田、尼雅、樓蘭遺址,並再次到敦煌,從王道士手中獲得五百七十餘件敦煌寫本,還掘了黑城子和吐魯番等地的遺址,193o年,擬進行第四次中亞探險,被南京政fu拒絕,其所獲少量文物,下落不明。”史文博說道:“這個家夥可以說在這裡乾儘了壞事了。”“沒辦法,當時的環境特殊,隻是可惜了那些被他帶走的文物了。”白逸說道:“斯坦因不可能,那麼那個法國探險家戈厄納就更不可能了。”“嗯,時間上完全對不上號。”史文博說道。唐三成覺得他們把事情整得太複雜了:“依我看,還有兩種可能,一種嘛,那個斯坦因雖然沒有獲得當局的批準,可是私自過來過,還有一種,那就是三十年代的時候,曾有一支老外的隊伍進來過,與斯坦因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是想得太多了。”白逸死死地盯著唐三成的眼睛,唐三成被看得毛:“怎麼了?”“不是,你今天是被附體了吧?”白逸哈哈大笑:“你分析得很對,我們想得太複雜了,一開始總想把這些事情聯係在一起,但完全有可能一點關係沒有,不過是有一支老外的探險隊進來過而已,小山,裡麵還有些什麼?”“很多東西。”小山說道:“東西還在,可能就是人不見了。”大家沉默了幾秒鐘,雷子說道:“小山這家夥表達能力不行,最好是我們能夠進去瞧瞧就好了,不過這洞能擴大不?”蕭寧沒有在,要不然大家就不用愁這個問題了,雷子說道:“怕什麼,不是有火藥麼,大不了少用一點,在最安全的前提下擴充出來。”“交給你了。”白逸知道這個時候大家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複,隻有讓雷子一試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雷子在火藥上一直以來是很值得信賴的。雷子把火藥的劑量配好了,目前放在白逸手上的打火機上了:“這可是外國牌子,讓我試試,還能使不?”白逸就將打火機扔到了他的手上,雷子拿在手裡,有些尷尬了:“這玩意兒怎麼用的啊,我怎麼摸不清楚?洋玩意兒就是複雜。”“有什麼好複雜的,我來試試,不過不一定能打著。”白逸讓雷子閃到一邊去,自己去點燃火藥,還彆說,還真能打出火來,白逸點燃了火藥,就抱著頭回奔,砰的聲音很小,劑量並不大,再看那洞口邊緣果然被炸得零零落落,大家將那些石塊搬開,洞口擴充了一倍多,七邪這麼高大,也能自由來去了。大家從那洞口裡鑽進去,看清裡麵的環境,終於能夠理解小山所說的話了,東西在,人不見了,裡麵還有支著的帳篷,一共兩頂,中間有一堆灰燼,還有一些零散的衣物和在灰塵裡,最關鍵的是有一個背包還衣在帳篷時。“這情形有些像是這批人中途休息的時候,生了什麼事情,人全部失蹤了,隻留下這些東西在這裡。”白逸說道:“晾衣服,生火,烤食物。”白逸的腳踢了一下,那是一個罐頭,午餐肉,這些人是老外無疑了,這種午餐肉的罐頭自己在國外也見過,吃過,口感並不好,像腐肉一樣,但便於攜帶,最終白逸的目光落在那個背包上了,他一把提了出來,這個背包是特製的,能夠容納很多東西,雖然是三十年代的產物,比起白逸他們的要高出幾個段數了。白逸在裡麵翻了一下,都是些隨身衣物什麼的,但最底下有一本日記,史文博說道:“有日記,這下可好了,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了。”但再一看,日記裡用的都是英文,史文博傻了眼:“我的英文可不好啊,這下可怎麼辦……”雷子譏笑道:“我們可沒有指望你,我們白逸可是在國外做生意的,英語好著呢,史教授,這一點你就不要擔心了。”史文博有些尷尬地乾笑了幾聲,問道:“白逸,裡麵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