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鬼命亦是命(1 / 1)

陰緣人 冉小狐 1511 字 3個月前

看到湯思可如此模樣,我心中歎息一聲,走到湯思可身邊把她擁入懷中,對她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事的不怕。經曆鬼墊腳的人,對於那經曆,是會有斷續記憶,湯思可如此,勢必是想起了部分剛才的經曆。湯思可渾身抖的厲害,任由著我把她擁入懷中,默不作聲。“開飯了,兩位小主都過來用膳吧。”謝一鳴在湯思可醒轉之後,再去把飯菜熱一下擺在餐桌上麵。“可可,先吃飯好麼。”我拍拍湯思可的背部,清淺笑著開口發音。湯思可沉默著點點頭,我牽著湯思可的手,一起去往餐桌坐定。我看到,湯思可悶頭吃飯,她拿著筷子的手。是控製不住的顫抖著。“可可,一會兒吃過飯,去二樓我給你挑選一個物件你先隨身帶著,回頭我再送你更好的。”瞟一眼湯思可家滿屋的辟邪掛件。我有些吐槽無力。她家兩個大人隻顧把辟邪掛件陳設屋裡,卻是沒有給湯思可弄個什麼隨身攜帶的辟邪物件,隻顧著特定地方辟邪,卻忘記了以人為本,這標準的隸屬於本末倒置。上次我在人鬼市場也的確得了幾塊不錯的可掛在脖子上的小佛像。不過我匆忙間都一股腦處理給了古董交易行。半塊都沒留下。我皺眉自己太不夠關心湯思可,苦笑直到今日湯思可出事,我才遲鈍意識到湯思可還不曾有個辟邪物件傍身,隻感自己吐槽湯思可家兩個大人,是五十步笑百步。“好。”悶頭吃飯的湯思可終是發音。沉悶的晚餐結束,我和湯思可去往二樓。她家二樓的房間裡,較之上次我看到的。陳設了更多的古董。一眼掃過去,我就看到了紅木櫃子上,堆成一堆的小物件裡麵,有一個內有濃鬱先天罡氣玉質上乘的小玉佛。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個小玉佛,剛好適合湯思可佩戴。我徑直走過去,拿起那小玉佛,遞給湯思可。“小冉,你不要再看看其它的麼。”湯思可接了小玉佛,指著屋子紅木架子上一個個陳設開來的玉器類物件。“不用,那些隻是玉質更上乘,但隨身佩戴,都遠沒有這個好。”我搖頭拒絕,沒有再抬腳去瞧其它的打算。我如此發音,湯思可沒有再繼續提議,點點頭和我一起再回返一樓。晚上我和湯思可同宿一室,看湯思可依然沉悶,我心中喟歎一聲。我給湯思可講,女鬼糾纏上她的目的,告訴她,女鬼不會再來糾纏於她,即便是女鬼想來糾纏,她隨身佩戴的這小玉佛,也可以完全杜絕那女鬼的靠近。我的話講完,湯思可明顯的是鬆了一口氣。“小冉,九伯都講過,人死了就變成鬼有毛線可怕鬼的,可我怎麼還是怕。”湯思可苦皺著臉色。“不怕,有姐罩著你呐。”湯思可能有這樣發音,彰顯著她已然恢複情緒,看到湯思可苦皺的臉,我忍俊不禁。“神馬東東,謀權篡位啊你,我才是姐好不。”湯思可張牙舞爪撲來過來。我和湯思可兩個在床上鬨成一團,直到我求饒,湯思可才收了她的魔爪。巨吉斤才。“小冉,這次給你添麻煩了。”湯思可和我並躺在床上,滿眼歉意。“哪有,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剛好是做次女俠。”我笑著回答湯思可。翌日清晨起床,剛吃過早餐,湯思可家兩位大人就回返家中。湯思可皇阿瑪和母上大人看到我,熱情招呼,卻是兩個人皆眼神飄忽。成功捕獲他們的飄忽眼神,我和謝一鳴告辭離開。湯思可極力挽留,說讓我和謝一鳴晚些時候再走,我隻言有事情要忙,堅持離開。離開湯思可家,我告訴謝一鳴有關昨晚女鬼的事情。女鬼生前本就居住這個小區,我和謝一鳴先去女鬼提供的她原來租住的房子去瞧上一眼。敲開那房門,我說來尋我表姐,說我電話聯係不到我表姐,我表姐之前給我她的住址,就是這裡。屋裡的租客說,他們是上上個月才搬來的,而至於之前誰曾租住這地方,他們就不得而知。看我著急,屋裡的租客主動提供給我,房東的聯係電話,說讓我和房東聯係下,不定能找到我表姐的下落。我對他們講謝謝,和謝一鳴一起離開。去往私家偵探所,我和謝一鳴輕鬆查得女鬼所提到的部門經理和他老婆的事情。部門經理名叫鞠傑,老家是偏遠地方,出了校門沒多久的鞠傑,因為外貌俊朗,被富家女看中。富家女本已經有過一次婚姻,與前夫有一個兒子,她年長鞠傑十歲。不過,為了攀附權貴,鞠傑和富家女結婚,入贅女方家。富家女的父親在FZ市有幾家上市公司,也隻有這麼一個女兒,鞠傑和富家女結婚之後,鞠傑被派往其中一家公司,從部門經理做起。看完這些內容,我和謝一鳴離開私家偵探所。我從王大郎那裡要來張處長電話,告訴張處長女鬼的事情。接下來幾日,女鬼被肢解的屍體被找齊,警方開始介入調查鞠傑和他老婆,隻是,在搜集證據這上麵,遭遇到難題。雖然房東也證實了,當初來租房時候,是鞠傑和女鬼一起來的,也有證人證明,之前經常看到,鞠傑和女鬼同進同出這小區,不過這些,都不能說明什麼。發生慘案時候,女鬼所租住地方的鄰居,皆已經全部搬離,再尋到之後,都搖頭說當天晚上沒看到什麼人進入女鬼所租住房間,也沒有聽到她那房間裡有什麼異動。當警方問詢他們齊齊都搬離小區的原因時候,他們各有各的理由。小區的監控錄像上不顯示當天晚上的內容,據負責小區監控室的人講,小區的監控攝像頭,早在那天晚上之前,就已經壞掉了,隻不過一直沒來得及修理。小區保安對於那晚事情,都說記不得了,說小區每天都來來往往很多人,他們也隻是個保安,哪裡能記得那麼多事情。女鬼的確是在孤兒院長大,但是自從女鬼離開孤兒院後就再也不曾回去,孤兒院裡負責人也不知道女鬼這些年都在做些什麼。一切的一切,沒有證據可以證實,女鬼就是被鞠傑老婆殺害。事情陷入僵局,張處長打來電話,說他也彆無他法。當我把這情況告訴女鬼時候,女鬼講,既然如此,她想要和鞠傑見上一麵,說她有辦法讓鞠傑開口承認,不過前提是,我要先取走了鞠傑不離身的玉佩,否則她無法靠近鞠傑。我點頭同意,我告訴女鬼,我可以幫她取走鞠傑的玉佩,但她不能用附體的方法讓鞠傑坦白,畢竟人鬼殊途,畢竟附體之法下鞠傑的坦白不會是他真心懺悔。女鬼爽快應下,我和女鬼約定好再次見麵的時間地點,就和謝一鳴一起與女鬼告辭離開,直接回返家中。還沒等我聯係張處長讓他按照我和女鬼約定的時間再次提審鞠傑,張處長再次打來電話,說今天破獲一個案件,那案件的嫌犯,竟是供出了他才是殺害女鬼的凶手。張處長說,嫌犯指認的埋屍地方,和之前覓得女鬼屍體的地方無差,據嫌犯交代,女鬼的第一凶殺現場,並不是所租住的地方,而是在一偏僻小樹林。聽到張處長的告知,我訝然不已。我告訴張處長我知道了,依然按照原計劃,請張處長按照我和女鬼約定的時間再次提審鞠傑。我要知道,事實的真相。也隻有知道了事實真相,才能對症下藥,女鬼不心甘情願去往地府,總是還會伺機禍害他人,而這他人之中,湯思可勢必是會成為她的首選對象。儘管湯思可現在有小玉佛,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是會有疏漏的那刻,到時候女鬼如果再次附體湯思可,那湯思可的情況就岌岌可危。和湯思可有關聯的事情,我不能置之不理也馬虎不得。我的確可以為徹底解決問題,將女鬼輕鬆弄的魂飛魄散,但女鬼身不負人命,且死的慘烈,人命是命,鬼命亦是命,我不能枉顧鬼命。張處長有些為難,不過也終是應下。掛了電話,我拿出可隱身紙人,催動可隱身紙人去追蹤女鬼蹤跡。從可隱身紙人反饋來的訊息中,我看到,女鬼已然離開假山後麵,所去地方,是鞠傑家樓下。女鬼的眼底,滿是恨意難平,她的臉色扭曲,導致她本就駭人的臉更添駭人程度。卻是女鬼眼神裡,除卻了恨意難平,還夾雜著濃濃譏諷情緒。我皺眉看到的這情況,不明白女鬼譏諷的到底是什麼,心中揣測女鬼捏造謊言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時間終是到達了我和女鬼約定的時刻,女鬼如約而至警局。在這中間的時間段,我從可隱身紙人那裡得到的訊息中知道,女鬼每天晚上都是會杵在鞠傑家樓下,仰望著他家窗戶,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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