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抓狂(1 / 1)

陰緣人 冉小狐 1545 字 3個月前

白雲中在得了王浩文的點頭後,其目光對我是上下打量。“你跟著王大郎學本事學了多久。”白雲中手指著他旁邊的沙發,示意我坐下。“就小時候在老家。跟著王叔學過幾個月,隨後王叔就不在我們那住了,也就沒再學。現在我在FZ市上學,雖說經常在他香裱店幫忙,不過王叔卻是不再教我,說女孩子學這本事不好。”我快速整理好語言,開口回答問題。“老家?你老家在哪裡。”白雲中繼續追問。“我老家在FH郊區。”白雲中的追問讓我反感,更添戒備,我聽了白雲中的追問,第一個反應就是,我不能告訴白雲中,我一直是在紫山小村莊長大。我的戶口薄上。本來所顯示的家庭住址,就是在FH郊區。我之前不明白,為何奶奶會改名換姓。經曆諸多事情後現在的我,知曉了奶奶改名換姓,是不想某些人輕易探知她的真實所在。我到現在,還沒清楚明白,為何我和奶奶一直待在紫山小村莊,卻是我的戶口薄上身份證上,皆是寫的FH郊區。不過,我猜測,既然奶奶為我辦的戶口薄和身份證上家庭住址欄,皆是FH郊區,那麼,必然有她的道理。應該也是為了警惕防備著什麼。“我記得你說你家裡隻有個奶奶。想必你奶奶拉扯你長大,也聽不容易的吧。”白雲中臉上,這個時候是和藹笑意,繼續和我對話。“是啊,挺難的。畢業後我找了工作,一定要好好孝敬我奶奶。”提起奶奶,我滿心虧欠。這種虧欠情緒本就是由心而發,無需偽裝,剛好合適在白雲中麵前展露出來。“哈哈,小冉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哪裡像伶兒,到現在還讓我操碎了心。”白雲中不再繼續追問我。貌似放鬆了警惕。當然,隻是貌似。白雲中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老狐狸,鬼也不一定知道,他肚裡裡這會兒在計較著什麼,我的情緒絲毫來不得半分輕鬆。白雲中話語出口,王浩文和楊元昭都笑了起來,白伶兒走到白雲中麵前,抱怨白雲中,當著這麼多人麵,出她的糗。再閒聊一會兒,王浩文就帶著我,和白雲中他們告辭離開。王浩文問我想去哪裡,我讓王浩文送我回小區即可。這一次。王浩文沒有再主動提議上樓去喝杯茶,等我下車後,王浩文也就和我說再見駕車離開。王浩文一走,我即刻撥打了私家偵探所的電話。私家偵探所告訴我,林輝今天上午時候,離開那賓館,驅車刻意在FZ市兜了一大圈後,去了FZ市城郊的一處人家。直到下午兩點,林輝才從那戶人家出來,回返原來賓館,到此刻沒有再離開賓館。那戶人家,居住著老兩口,還有他們的女兒,是前幾年從外地搬來的,與周圍的鄰居並不熟識,不過,據說,那戶人家,聽口音應該是蜀川人。我交代私家偵探所,關注那戶人家,不定能刨出點林輝的**,也就掛了電話。我在小區門口招手的士,去往香裱店做法供奉白紙,再打的回返小區。進入小區,我朝著我租住的那棟樓走去,遠遠的,我就看到有頭戴孝布的人,正在那棟樓下擺放花圈。那棟樓下麵,有十幾個閒人在圍觀。我微皺下額心,徑直朝著那棟樓走去,快走到那棟樓時候,我看到,那天清晨訓斥長舌婦的男的,滿臉哀傷從樓梯上下來,身邊跟著一個頭戴孝布的人。長舌婦死了麼,我訝然挑眉。據我觀察,長舌婦還是能再活個月餘時間,卻是這麼快就喪了命,時間也忒快了些。這個時候,我聽到那圍觀的人,在低聲議論,說這長舌婦死了,估計當鬼也是話癆。我穿過人群,回去租住的房子。待在房間裡,我能聽到門外不時的傳來上樓下樓的腳步聲。聽那些個經過的人的隻言片語,我知道,長舌婦屍體還沒有被拉去火化,而是準備在家裡停屍幾天,再去火化。晚上,我把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再檢查其傷勢。咕仔正胸口的黑色已經淺淡許多,咕仔的臉色也不再是完全的蒼白色,這樣的情況,讓我稍鬆一口氣。我問咕仔想吃什麼,我去給他做,咕仔眉眼彎彎說什麼都好,隻要是冉姐姐做的就成。我讓咕仔自己在客廳裡玩,就去冰箱處看看有什麼食材,好為咕仔做些飯菜。做好飯菜,我招呼咕仔過去一起吃飯,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撥打王大郎電話。王大郎是昨天上午離開,去的是HLJ市永安飯店,我算著時間,他怎麼著這個時候也是應該到了。電話鈴聲響完,王大郎那邊都沒有接通電話。沒有接聽電話,我對謝一鳴的現狀更是擔心。自從薑閆帶著謝一鳴離開之後,我撥打薑閆的電話,都是提示無法接通,王大郎這次離開去和薑閆彙合,電話不是無法接通改為了無人接聽麼。“冉姐姐,先吃飯吧,不然一會兒飯菜就冷了。冉姐姐不要太過擔心鳴哥哥,鳴哥哥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咕仔頓住吃飯的動作,水汪汪大眼睛望著我,出口寬慰我。“嗯,咕仔說的很有道理,吃飯。”我收斂情緒,給咕仔夾菜。剛吃完飯洗好碗,王大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看到是王大郎的來電,我即刻接聽。王大郎不等我開口問詢,就主動告訴我,謝一鳴的現狀。王大郎說,謝一鳴因為體質特殊,被鬼魂侵體導致其昏迷不醒,那麼,其自身靈力就無法自我紓解貫通。靈力無法自我紓解貫通,將會導致其身體內的靈力,在筋絡裡亂竄,更加劇身體的受損程度。謝一鳴師父帶他離開,是把他帶到冰窟裡麵,這樣,可減緩身體筋絡裡亂竄靈力亂竄的速度,並配合著其師父為其療傷,可使得謝一鳴身體慢慢恢複。卻是即便如此,昨天他師父打電話的過來的那會兒,謝一鳴的情況已經變得更糟糕,謝一鳴身體裡的靈力終是暴動,衝擊得謝一鳴皮膚表層開始外滲鮮血。謝一鳴師父急急的找他來,是想讓他用鬼門十三針,壓製住謝一鳴體內的靈力暴動。王大郎講到這裡,長歎一聲,說謝一鳴現在情況已經穩定,讓我不要太過擔心,他會和謝一鳴師父一起,把謝一鳴給醫治好。整個的通話過程,都是王大郎一個人在講,我聽著王大郎回饋給我的訊息,如何也做不到,壓製住即刻去見謝一鳴的衝動。“丫頭,你在聽我講話沒。我告訴你啊,安心的在家等著,不要想著過來,就算是你過來,你也找不到我們。”王大郎那邊繼續發音。“師父,我聽著呐,你現在在哪裡。”我從電話那端,聽到有車子的鳴笛聲。“我呀,我在……我們現在準備換個地方,如果條件允許,我會再給你打電話,先掛了啊丫頭。”我聽到,王大郎正準備給我講他在哪裡時候,薑閆的聲音傳來止住王大郎告訴我,他們的具體位置。王大郎話語被打斷,再就是寥寥交代我幾聲,就掛了電話。我把電話再撥回去,手機裡提示音,說的是你撥打的號碼已關機,我再撥打薑閆的電話,也是一樣的關機。此刻,我心中除了對謝一鳴的揪心外,我對薑閆的怨念也在飆升,碎念薑閆的太不體諒人。薑閆明知道我對謝一鳴擔憂不已,他自己電話不來一個,也無法打通不說,還唆使著王大郎,也關了機,讓我再次和謝一鳴失聯,他到底是想鬨哪樣。“冉姐姐,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磨牙咬鳴哥哥的師父。”咕仔歪著小腦袋,立在我麵前打量。咕仔的話,讓我在這個抓狂時刻,噴笑出聲。團向匠巴。我拉著咕仔軟綿綿小手,讓他坐在我腿上,抱著咕仔閒聊,抓狂的心情,隨著我和咕仔的閒聊,漸漸平複下來。失聯已成定局,起碼我知道,薑閆和王大郎正一同陪伴著謝一鳴。我現在亟待解決的事情,就是先把咕仔的撥浪鼓給弄回來,先通過王浩文,與白雲中走的更近一些,以期窺得當年的隱情。因為長舌婦的去世,我租住的樓下,開始有嗩呐聲響起,奏著哀樂。我對於小區裡可以允許奏哀樂,是搖頭扶額。我拉著咕仔的手,打開陽台的窗戶朝下看,我看到,樓下不知道何時,已經搭建了一個戲台,上麵嗩呐隊正在奏樂。小區保安,竟是也在那圍觀群眾中,正興致勃勃的和身邊的人講些什麼,根本沒有叫停那演奏的打算。關了窗戶,我收拾下就去睡覺,我問咕仔,是進去陰珠,還是陪我一塊睡覺。咕仔笑的眉眼彎彎,說他要陪我一起睡覺,否則,等他鳴哥哥回來,估計他能陪著我一起睡覺的機會,會越來越少。我滿臉黑線小小咕仔講出這樣的話,關了燈開始休息。滿耳的哀樂聲中,我先做完每天的習慣修煉,就準備放任自己進入睡眠狀態。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五樓長舌婦家,傳來恐慌疾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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