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鋒在隔間裡麵,與一眾兄弟朋友閒聊了一陣。很快的,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這時候,淩鋒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七點五十五分了。當下,他看了大家一眼,笑著道:“約定開會的時間到了,咱們還是去會議室吧,儘量不能讓彆人等咱們。”聽聞此言,大家都讚同的點了點頭。一個個扔掉手中的煙頭之後,便魚貫從他的隔間裡麵走了出來。在一眾兄弟朋友的簇擁之下,淩鋒等人,一路直奔控製中心的第一會議室走去。第一會議室,位於控製的二樓,原先聯保軍方的人,還沒有撤退的時候,估計經常性的在那裡開會。現在軍方的人扔下基地撤退了,所以,救援基地的一切設施都還健在。第一會議室麵積很大,估計隨隨便便容納個兩三百人都不成問題,可以說的上是整個馬連山救援基地之內,麵積最大的會議室。很快的,他們的繞過控製中心隔間居住區,來到了二樓的一號會議室。因為是晚上,目前整個救援基地之內,都是一片黑暗。雖然在淩鋒離開的這段時間,基地的人出去搜集了大量的蠟燭回來,但是為了節約資源,基地內所有的幸存者,還是會很自覺的回房早早的睡覺了。早起早睡了一個多月,他們也都已經養成習慣了。淩鋒等人來到控製中心的二樓。穿過一條走廊,第一會議室就在走廊的最裡麵。遠遠地,他們就清楚的看見,從第一會議室的玻璃門窗之內,投射出了昏黃色的燭光。由此可見,猛男負責通知聯係的人,已經提前到會議室了。當淩鋒他們這些人,剛剛走到第一會議室的門口,會議室的大門就被人從裡麵打開了,估計是裡麵的人聽到了走廊上的腳步聲。提前過來為淩鋒他們開門的。隨著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淩鋒的身軀在門外頓了一頓,同時,他也順便用目光在會議室之內掃視打量了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少人。來參加他召集的會議。偌大的會議室裡麵。有一個長達七八米的會議桌。在會議桌的旁邊,圍了好幾圈椅子。目前,在這張大會議桌的下方。有二十多個人,已經提前坐在了那裡。這些人裡麵,全部都是成年男子,年紀最輕的,大概二十多歲,年齡最大的,應該有四五十歲。當他們看到淩鋒出現之後,紛紛臉帶恭敬的站了起來。“淩鋒先生好!”“大家坐,彆那麼客氣!”淩鋒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坐下來。進入會議室之內,淩鋒、猛男、小羽、吳科聰、何海龍等人,便依次挨著會議桌坐了下來。會議桌上方的主席座位,當然是留給了淩鋒。雖然救援基地之內,一直以來並未組織什麼投票選舉,也沒有明確的設置權利機構,但是所有進入救援基地的幸存者,他們都很自覺地把淩鋒他們這幫人,當成基地裡麵的核心管理成員。尤其是淩鋒,這些幸存者的性命都是他營救的,自然而然的就把他當成了馬連山救援基地之內的最高首領。其實,也不是這些幸存者願意聽人指揮,甘居人下。要知道,目前馬連山救援基地之內,大大小小的幸存者,也接近一千人了。在這些人當中,也有許多有能力有影響力的厲害人物。若論起他們的組織能力和問題處理能力,估計他們不比淩鋒他們差,說不定管理基地的許多事情,他們更加有經驗,有能力一點。但自從他們被淩鋒營救出來之後,淩鋒等人展現出來的武裝實力,實在是太過於令人忌憚和震驚。不管在什麼年代,什麼時候,誰有實力,誰的拳頭硬,誰就掌握了話語的決定權。況且,淩鋒還拯救了他們的性命,加上這些條件因素,這些幸存者,就隻能更加無條件服從和配合淩鋒他們的安排和指揮了。反正,他們這些人待在救援基地之內,無論是吃的、喝的還是其他武器給養,都是淩鋒團隊提供的,他們沒有理由不配合和不支持淩鋒團隊的任何決定。現在,第一會議室之內,圍繞著大會議桌,坐滿了足足一大圈的人。尤其是那二十幾個幸存者,他們基本上都是猛男等人,從各個幸存者的團隊裡麵挑選出來的核心成員。這些人在救援基地之內,也都有著一定的影響力和頭腦,所以,當淩鋒通知猛男他們,說今天晚上要召開會議之後,於是猛男他們便在第一時間,知會了這些人,前來參加會議。反正,猛男他們召集的這些人,並不是臨時胡亂挑選過來的。這二十幾個人,都是經過何海龍、吳科聰他們一個多月的接觸和觀察,了解他們的背景和能力之後,才挑選他們過來參加會議的。否則,要是隨隨便便就抽一些庸人過來,那根本就對今晚的會議,起不到任何有用的想法和建議。今天晚上,參加會議的人有淩鋒、猛男、小羽、吳科聰、孫磊、王荌、陳三戒、何海龍和羅霄等九人,另外在加上其他二十幾個幸存者團隊的核心成員,會議的總人數,在三十多個。偌大的會議室,裡麵很安靜。所有人都端坐在座位之上,一動都不動,擺放在大會議桌中間的幾根燭火,忽明忽暗的,照映得眾人的臉色,陰晴不定。此時,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齊齊的把目光投向了淩鋒,想要知道淩鋒今天晚上召集他們,到底要商議什麼重要的事情。淩鋒麵對著二十幾個幸存者敬畏期待的目光,無形之中,一股掌控全局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當下他微微沉吟了片刻,醞釀了一下說辭,道:“今天,我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主要是想和大家商討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所以呢,等下大家要是有什麼好的想法和建議,可以儘情講出來,然後我們大家一起討論。反正,在這裡不存在什麼地位不地位,身份不身份,大家都是災難過後的幸存者,人人平等,人人都可以暢所欲言,大家都放鬆點,不用那麼拘束的。”此言一出,眾人的神情紛紛一緩,會議室裡麵的氣氛,也就不那麼嚴肅拘謹了。這時候,淩鋒臉帶微笑的掃視了一圈,緩緩的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其它省市搜救幸存者,像類似於馬連山這樣的救援基地,其它省市之內,還有很多,那裡也臨時安置了大量的幸存者。現在隨著被營救出來的幸存者,越來越多,我們必須為大家的以後,做妥善的安排,對於這點,大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想法?”說完,淩鋒目光柔和的在大家的臉上掃過。眾人聽了淩鋒的話後,紛紛開始低頭思索了起來,尤其是那些參加會議的幸存者,他們個個都有自己想法和打算。這時候,一名很有領導模樣的禿頂中年男子,他抬頭了看了淩鋒一眼,欲言又止的問道:“尊敬的淩鋒先生,我叫安世海,首先我要代表我的家人和朋友,謝謝您將我們營救了出來,並且還給我們提供食物和避難所,但有幾個疑問,我們一直都很疑惑,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們解答一下。”聽聞此言,淩鋒心中一動,道:“安世海先生是吧,有什麼疑問,你儘管問,隻要是我能夠解答的,一定會告訴你們。”安世海感激的點了點頭,道:“淩鋒先生,我們記得之前您去營救我們的時候說過,說您是聯邦政府派來救援的,負責整個南方的救援工作,現在我們已經被成功的營救出來了,而且還在救援基地之內,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是為什麼江北的聯邦政府,卻遲遲都未派人接我們過江?而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麵,聯邦政府不但沒有派人過來接我們過江,就連負責處理善後工作的相關政府人員,也都沒有出現,這很不合理,我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