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10年 愛比恨深(1 / 1)

盛世中國 凝羽飛 2162 字 2個月前

在你的身旁我用情太專在你的背後我目光流連往日的溫情有些不勝寒癡迷的心中還是很情願風花雪月是不是從前海誓山盟會不會改變相見多年相伴多年一天天一天天相識昨天相約明天一年年一年年你永遠是我注視的容顏我的世界為你留住春天你永遠是我投入的情感因為有愛所以無悔無怨《在路上中國足球這幾年》滿文軍再彆的眼淚多久了?再彆的呐喊多久了?再彆的球迷多久了?中國足球需要自己的曆史和旗幟,97年國家隊雖然兵敗金州,但這支球隊至今仍然被認為是近年來最強的一屆國家隊,高峰、郝海東、範誌毅、馬明宇、彭偉國……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名字組成了中國足球史上最具特點、最具個性魅力的隊伍。他們是中國足球最早的英雄,也是最悲情的一代天之驕子。這一夜的北京豐體中心星光璀璨,高峰、郝海東、範誌毅、曹限東、高洪波、馬明宇、楊晨、李明、魏群、張恩華、謝峰……他們帶著球迷重溫久違的激情歲月,點燃了球迷對中國足球新的希望。人到中年,才能真正體會時間是青春的敵人。95禦林軍vs97國家隊,高峰,這把生鏽的刀子,它從中國足球庸常碌碌的生活中伸出來,讓我們夢回到了十年之前,見證國足最強一屆畢業生和國安最具才氣的95級同學們人到中年的熱血衝動。難忘金州那一滴淚,淚眼婆娑之間我們豐體再見史上最強的97國家隊。吊著三角眼狂奔數十米的郝海東,端著雙肩橫刀立馬的範大將軍,擁有兩隻能繡花的腳的嶺南中場奇才彭偉國,貌似屠夫的黑臉包公張恩華,滿臉書生氣的美男子李明,生兒當如此子的蜀中好男兒姚夏,嫁人就嫁此猛男兩肋插刀的魏群,還有策劃進攻猶如深思熟慮的申思。擁有這般個性十足棱角分明的弟子,即便差1分沒能趕上法蘭西世界杯盛宴,相信戚務生也會“氣勿生”。彈指一揮間十年後驀然回首,最令郝海東們頓足捶胸的是,如今的中國足球雙肩皆雪。中國足球如今已是走火入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對很多球迷來說,能在今晚奔赴豐體朝聖的北京球迷是幸福的。95禦林軍vs97國家隊,簡直就是古今大戰中國足球情,是時光倒流之間邂逅十年前的一次豔遇。這絕對是中國足球職業化最職業的一批隊員,沒有想像中太多的大腹便便身材走樣,能讓我們在攻防節奏並不算慢的比賽中,見證範誌毅、郝海東們的足球年代。秦夜和他的父親,還有藍菲兒早早的來到了看似空曠的球場——網上叫囂聲畢竟與實際到場的人數有一定的差距,加上這天氣,換句話,也許今晚到的每一個球迷都是“最鐵杆”的,也許今晚到現場的球迷都是“最職業”的。然而……開場的不是那雄壯的國歌聲,而是夾雜著歎息、謾罵的噓聲,是的,就是在這樣的日子,就是在十年前,我們結束了那一年所有的追夢。現在場地中央的這群人,就是那個夢開始和終結的主角,也許他們不是製造者,但是……“對得起球迷就好!”高峰還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開場詞,是的,比賽隻是一種懷念,球迷要的可不僅僅是回憶了。“~~~~~~~~~~~~~~~~~~~~~~~~~~~~~~~~~~~~~~~~~~~~~~~~~~~~~~~~~~~~~~~~~~~~~~~~~”還是這刺耳的噓聲,夾帶著歌聲還有淚水。從球迷角度看,其實這不是說是一場必須看的比賽,看的目的在於對中國足球的關心。就因為依然關心著中國足球,所以這噓聲從開始就沒有停止的意思;也因為關心,這樣的噓聲場地裡的人必須受著,因為這就是“中國”式的足球!你很難想像當葡萄牙“黃金一代”某年集體退役告彆賽時,葡萄牙足協官員無一人現身,或者馬拉多納告彆賽時還需要自己四處跑讚助拉廣告,即使在近鄰韓國,洪明甫退役時,不僅韓國足協,就邊韓國政府高官都到場慶賀,世界杯球場是免費提供,所有球票是“現代”埋單。郝海東、範誌毅、彭偉國、江津、馬明宇、魏群、謝育新、曹限東、謝峰、大小王濤、李明、宿茂臻、鄧東軍、南方、符賓、韓金銘、楊晨……這樣一排曾經驚心動魄的名字,中國足協平時想聚齊也難,可高峰八方化緣把他們聚齊了,足協卻無人現身。最可笑的是,兩天前一個上午中國足協的一次會議中,一位長官還深歎一口氣說:“現在中國國家隊是缺人才啊,我們手裡沒有高峰郝海東範誌毅啊,現在隊員的技術意識太差了”,可見他的大腦還是神往的,隻是屁股神往不了。屁股決定大腦。聽著滿場刺耳的噓聲,秦厚華隻是手握得更緊,大氣沒出,然後低下身子,對著自己的兒子珍重的說道:“夜,你知道麼?很多人對中國足球的記憶,是以金州為分界點的。在那之前,很多人對中國足球充滿了期待,雖然這種期待,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但也絕不是如今這讓人心寒的噓聲。在那之後,很多人對中國足球再也沒有期待,就算4年之後的成功,也沒能喚起他們的熱情,然而作為分水領,97年的金州,在我們這群球迷看來,對整個中國足球,傷過,但更多的則是發人深思的感慨。”“為什麼?”秦夜一下子專進了秦厚華的懷裡,他要他的父親仍像以前那樣把他高高舉起,他要看著場上的那群人——是他們?沒錯!可謂為什麼是他們?好熟悉,好哀傷的足球,可是他們明明再用自己的熱情去交換掌聲,為什麼?為什麼沒有理解,為什麼都是滿場的噓聲?這一問,秦厚華想起了97年金州的那些事,他猶豫不決地說了起來,“夜,聽老豆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發生在你出生前的1997年,這個故事裡的一切,直到今天,我還能夠記得10年前在大連的瑟瑟寒風中發生的那一幕一幕。如果說我對中國足球還有回憶的話,那麼97年的金州,是這段回憶中應該是最清晰的。我記得在那一晚,金州整個賽場的紅旗飛揚,我記得李明那腳淩空墊射,那一腳讓我們看到了擊敗波斯人的希望,可是……有個叫巴蓋裡,風格酷似範誌毅,同樣身披6號戰袍的伊朗人,給我們留下了慘痛的記憶。還有一個右後衛,是他讓這個噩夢開始。再回到了金州,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樂觀,沒有人再期待。不過金州依舊是旌旗招展,鑼鼓喧天,因為這是最後的一絲希望,這場比賽,麵對亞洲冠軍沙特隊,麵對之前的幾場比賽中國隊的右路屢屢被擊破的尷尬局麵,謝峰用他的速度一次一次的衝擊著沙特隊的左路,製造著一次又一次的殺機、終於,憑借不懈的努力,一次腳球的機會,讓我們覓得了絕殺——黑子高高躍起,將球狠狠的頂-進了亞洲最佳門將代亞耶亞把守的大門,當他在金州的細雨中狂奔的時候,我們知道,我們又贏得了希望。而在科威特首都科威特城,在那個草皮紋路花的幾乎讓我們看不到球的賽場上,隻有取勝,中國隊才能保留下進軍法國的希望,當時間指向第89分鐘,比分還是1比1的時候,一個剛剛被換上場的男人,像風一樣的殺進了科威特禁區,並且打進了一個拯救所有中國球迷夢想的進球,這個男人,現在就在球場上,他被稱為“浪子”,叫做高峰,中國足壇最另類的一把刀,這一夜,他成為了英雄。”秦厚華頓了頓,看著懷中的兒子那大大的眼神裡的渴望,欣慰的繼續說道:“但是接下來,在伊朗首都德黑蘭,在10多萬波斯人的人浪中,1比4的比分讓中我們再一次走到了岔路口,而中國隊必須要做的,就是拿下下一個對手卡塔爾隊。沒有人能預料到那場比賽的結果,也沒想到這樣的結果對於中國足球未來造成了怎樣的傷害,這一夜,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中國足球的命運。”一個噩夢,從金州開始,從金州結束。和伊朗,卡塔爾隊的兩場比賽,也成為了中國足球曆史上的兩道墓誌銘,它埋葬了很多中國球迷的夢想,也埋葬了很多人對中國足球的希望。終於還是說完了這個故事——對於秦夜,那是他降臨前最黑暗的一段曆史,因為他的出生正是中國職業足球最鼎盛即將走向滅亡的時刻。可對於秦厚華這樣的老球迷而言,這就是不堪回憶的曆史,不吐不快,可這一說,心就更堵得慌,突然想了一首詩,於是大聲道,“大風起兮金誌揚,大江東去郝海東,大河奔流高洪波,大局崛起彭偉國,橫刀立馬,是為範大將軍,生猛頭槌,當屬黑子張思華,巴蜀二俠,魏群馬明宇,京城四少,自有周楊南韓,高峰謝鋒薑峰胡雲峰,國足四為峰,曹限東東風起,宿茂臻真勇猛,黎兵兵不血刃,徐弘氣勢如虹,符賓彬彬有禮,江津闖過迷津,米樂鄧樂軍,妞子劉建軍,再加謝少君,三軍用命,還有呂君,君無戲言,高豐文時代,猛將謝育新,徐根寶國奧,奇兵魏意民,國安二寶,魏克興胡建平,大戚帳下李明劉軍守中軍,毛毅軍吳承瑛後防大將,姚夏突襲,於根偉跟進,京華雙王濤,濤聲依舊起,申思一深思,弧線起殺機,韓文海海闊天空,徐陽陽光燦爛,魏占奎94單騎斬申花,李洪政96跟江洪爭頂。大連金州,北京先農壇,轉瞬十餘年,英雄榜在此,眾豪俠再聚,人情似當年呀!(這首詩來自於大仙手筆,在此借用了)”“秦叔叔,你哭了!”其實就連不懂球的藍菲兒在這一刹那也有心痛到想哭的感覺,這是一種共鳴麼?喝著這全場的噓聲?“秦,快樂的足球!”米盧的嘴角依舊帶著習慣性的微笑,這樣的日子他也曾經曆過,是的,可愛的球迷,你輸——輸不起呀?!“爸爸,我的未來會是掌聲吧?!”秦夜似乎明白到了噓聲的意義,不是因為厭惡,相反是愛,愛到至深,愛到致恨也就成為了今天這樣的主旋律,金州——忘?談何容易!中國足球——恨?可愛比恨深!比賽的過程絲毫沒有影響球迷的“熱情”,場上的比賽節奏比較慢,大部分球員已經退役,身體狀態大不入前,又因為是一場友誼賽,沒必要太激烈,要在一種愉快輕鬆的氛圍中進行。比賽中我們能看到的是郝董的意識,小範的搶斷,彭偉國的調度,高峰的突破,謝峰的邊路……廣東鬼腳七謝育新寶刀不老,當年的快馬如今司職97國家隊中場依舊有條不紊,川中大將魏群右路傳中頗有當年勢如破竹的神韻。郝海東和小王濤,這對當年大連和國足空前絕後的高快組合,如今以相互助攻為樂。“校長”馬明宇終日與踢球的孩子為伴,他用當年揚名甲a的遠射告訴趙旭日,馬一腳才是中國球員遠射的老祖宗。當年吃紅牌上癮範誌毅還是一如從前那般“魯莽”,這位中年男人甚至幽默地從陸俊手裡拿出紅牌亮了亮。相貌堂堂的江津一如既往地“脫手”,讓國安球迷再見他們無比熱愛的快刀浪子高峰的門前絕殺。而此時,在球場邊,我們能看到的隻是一個慈祥老爺爺的戚務生,他就像一尊佛,讓現場球迷多了些許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的感悟。一場精彩而有趣的懷舊比賽,與青春有關的日子,也許,我們應該將記憶拉長一些,對了,1987年10月26日,農曆九月初四,宜“祈福”,忌“安葬”,中國隊打進漢城奧運會。高豐文那一屆,主場0比1告負日本,客場卻用柳海光的頭球和唐堯東的遠射,讓中國隊第一次進入世界賽場。當時的高豐文斷不會想到,中國足球的“下一次”奧運旅程,要等到足足20年之後,才以東道主的身份直接晉級。比賽最後的結果沒人真的在意過,隻剩下了那綠茵場地的汗水,看台上不斷的淚。懷舊是奢侈品,隻靠情感埋不了單。——後記(ps:其實,本不應該有後記的,不過,我以為單獨將它拿出來也是一篇文章,所以自作主張在這寫了這一章的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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