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了?”賀婧疑問。聶惟西連連點頭,“是啊!就是舍己獻身的意思。”薄夜臣臉色陰鬱的瞥向她,眸光如同刀子一般冷冽凍人,聶惟西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艾瑪!我說錯什麼了嗎?“獻身?”賀婧敏感的抓住關鍵詞,表情立即有了變化。薄夜臣額角的青筋暴抽,他和之間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就這樣被西子給攪合了,真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辶!“你是故意來攪局的嗎?”“呃……”聶惟西很迷茫的望著他倆,表示她也糊塗了。賀婧瞪向某男,“你又欺騙我!澌”“我沒有。”薄夜臣眉宇淡然。“那你跟西子說你獻身了?”賀婧撅嘴,明顯不信。薄夜臣很無辜,“一直都是她在那咋咋呼呼的自以為是,顛倒黑白,把沒的說成有的。”“我……我哪有?”聶惟西委屈的扁嘴。薄夜臣橫了她一眼,“被潛,獻身這些詞不都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嗎?”聶惟西嘟囔道:“那也是你自己說去執行任務的嘛!執行任務......當然會有獻身的危險啊!”與此同時,賀婧也鬆了口氣,原來不是真的獻身,都怪西子說得跟真事似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輕易的原諒薄夜臣,這一個月來,自己都是在痛苦難過中度過的,他還幫著阮夢縈欺負自己!這筆賬,還是要算的!“你覺得以我的智商需要做那種低俗的事情嗎?”薄夜臣挑眉反問。聶惟西:“……”她很明智的閉嘴,不再說話了,屋內的氣壓一低再低,她覺得呼吸都困難了,連忙起身準備閃人。“列個……我還有事先走了啊!”她剛準備溜就被賀婧拉住了,“不是說好今天一塊去看電影的嗎?你著什麼急啊?”“親,你還在住院,怎麼能去看電影呢?”聶惟西笑眯眯的說道。賀婧滿不在乎的撇嘴,“我已經好了,再不出去走走身上都要長黴了。”“可是……”聶惟西笑得很不自然。“我陪你去。”薄夜臣主動請纓。“不要你陪!”賀婧不給他好臉色。聶惟西連忙打圓場,“我看這樣很好啊!陶靖閱也說要跟我們一塊去呢,他陪我,夜臣哥陪你。”薄夜臣給了個眼神她,暗中讚賞她會來事。“不是說好咱倆的嗎?”賀婧不高興了。“乖啦!你現在身體剛剛有點起色,去那種人擠人的地方當然要帶個保鏢在身邊,不然被撞到了或者碰到了***亂怎麼辦?”賀婧翻了翻白眼,對她的說辭表示無語。薄夜臣唇角抽搐,保鏢?他的身份還真是多變。因為有薄夜臣陪伴在她身邊,賀家二老也就放心了,放心的另一個因素是因為誤會解開了,羅榮盛親自上門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告訴兩家大人薄夜臣之所以接近阮夢縈隻是為了執行任務,因為涉及到機密,所以保密性很嚴格,鮮少人知道。賀老爺子和薄老爺子都是從部隊出來的,當然懂這個理,於是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兩家大人都希望他們小倆口和好如初。誤會嘛!說開來了不就好了。賀家二老心裡大鬆了一口氣,沒看錯人啊!*****電影院門口。陶靖閱已經提前候在那了,買好了電影票,當看到媳婦的瞬間,立馬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聶惟西也很配合的在他臉上“啵”了一下,倆人表現得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實質上,他們早就是老夫老妻了。薄夜臣的麵色不悅,這倆人一定是故意的。賀婧臉色訕訕的,她是越來越佩服好友了,豪放程度超出她的想象,動不動就是親啊抱,說話也是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正想得入神的時候,一隻大手悄然過來握住她的小手,捏得緊緊的,任她如何掙紮也掙脫不了。“喂!”她皺眉。“怎麼呢?”薄夜臣的聲音如同大提琴般悠揚動聽。賀婧心想:他怎麼就可以表現得那麼若無其事呢?“放開我。”薄夜臣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握得更緊,“這裡人太多了,牽著你比較安全。”賀婧小聲嘟噥了兩句也沒再掙紮了,有人保護的感覺確實很好,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你的老公,是你愛的人。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你愛著他的同時,他也愛著你。陶靖閱和聶惟西倆人自告奮勇的去買爆米花和奶茶,賀婧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此刻隻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忽然,她聞到一股烤熱狗的香味,真的好香,好久沒吃過了,饞死了!“我想吃熱狗。”這是一句多麼平常的話,可聶惟西和陶靖閱卻笑得很曖昧,尤其是陶靖閱,麵色很猥.瑣,捂著嘴巴假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表情。薄夜臣聰明如斯,很快反應過來,他覺得有必要調戲一下老婆,湊近她,對著她的耳側內壁緩緩吐氣,聲音壓得很低,“乖,咱們晚上回去,慢慢吃。”最後三個字說得格外慢,一個字一個字的,再加上他嗓音低醇性感富有磁性,說出來的感覺尤為撩人,很容易......讓人想歪。賀婧並非少不更事,先是好友和陶四詭異曖昧的笑容,然後是薄夜臣故意調戲,她再不明白就可以去跳長江了。她臉頰舵紅的怒罵道:“流.氓!”也是從這刻起,她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吃熱狗了,好惡心……都怪他們!毀壞了熱狗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往後,它就成了......男人身上的某個物體的代名詞。“我的意思是晚上回去買給你,慢慢吃,你想哪去了?”薄夜臣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表情卻虔誠無比。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