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萬古史中最不好招惹的禁忌(1 / 1)

道天鈞聽著萬古第一謊言者的話語。他陷入了沉思。豁然,他目光注視著謊言者,這個古怪的無上禁忌存在。“你是記憶中的謊言者,我在與一個記憶中的人對話,是這麼理解麼。”“不錯。”謊言者出聲,音聲空靈,像是從輪回中傳出來的細語聲。燈盞在閃爍。它似乎在照亮這片地域,要烙印下著兩人的對話畫麵。這是驚古今的事。一位無上禁忌存在,道天鈞在記憶中與這樣的存在對話。道天鈞心中有所明悟。對於道的理解有了開拓,像是看到了一條新的路。他眸光幽邃,看向這萬古第一謊言者。“我們在一個記憶畫麵中相遇,有過短暫的對話,那麼真正的你是否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其音聲很緩慢,說完後就靜靜的等待謊言者的話語,在等待解答,似乎是在向“道”詢問,要求證一些事情,將那條新的路徹底的敞開。萬古第一謊言者他注視著道天鈞。“你應該問的是我想記得,或者是不想記得,這不過是一段萬古中的一個小事罷了。”聞言,道天鈞嘴角忽然揚起笑容。他心中的那條路徹底的清晰了。旋即他深深的對著謊言者行了一禮,“謝謝。”兩個字道出。能這樣為他講解,他自然要感謝,這讓他的修道路有了明悟,不是修為上的提升,而是另一種感悟。“無需謝我,你能有所感悟是你的事情,如果我給那些豬說出那些話,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感悟。”謊言者出聲。在刹那,那詭異的笑容浮現。而他言語中目光看向了道天鈞走過的路,那段反向。此刻,有幾道身影走來,他們流動仙芒,氣息強絕,皆是仙道層次。之後。謊言者提著輪回燈盞,向著歲月長河的儘頭走去。他眸光看向大河。“讓人讚歎,帝鴻氏近乎要走出那一步。”看似在讚歎的話語,其聲音確實冰冷無比,仿佛沒有感情一樣。“你剛剛說我是帝鴻氏的族人是麼?”道天鈞聽到這句話後輕聲道。萬古第一謊言者轉頭看向了道天鈞,燈盞幽光映照出了他的臉龐,無喜怒哀樂,口微微動,於靈魂中再見那詭異讓人發毛的笑。“九大遠祖,你們都忘卻了麼。”隻是很快他回頭了,那舉動像是回憶與沉思。其音緩緩的飄蕩了過來。“不是忘卻而是死去了太久,有部分人忘記了,亦或者有人乾預,隻是,乾預是沒有用的,這個族群不可能忘卻,讓人羨慕的團結與榮耀。”道天鈞眸光閃爍。有人在乾預讓他們忘記遠祖?隻是很快他又聽到了萬古謊言者的後半句。“我們不會忘卻?”“是的,不會忘記,終究會記得,那是不可磨滅的榮耀,哪怕是天都難以收走,一個逆天的族群,於死亡中誕生,卑微的掙紮中成長最後到連天都要磨滅,出手的族群。”“你似乎很了解我的族群。”道天聽著萬古第一謊言者的話語,蹙眉道。謊言者再次回頭,他像是時間長河的引路者,在為道天均帶路,偶爾回首道出的皆為天機之語,“我曾於歲月中見過他,與他有過交流。”“那你見過荒麼?”道天均詢問。聽著這句話。萬古第一謊言者依舊是那死人般的神情,“荒,沒有見過,是後世的人物麼。”聞言。道天鈞知道了這是什麼樣的時代,亂古紀元之前的歲月。“李七夜可認識?”他再次詢問。這一次,萬古第一謊言者沉吟,沒有立刻回答。最後他還是開口了,“一個放養娃,本是被人算計,最後掙脫了自己的宿命,那個喜歡算計的人,坑殺過很多人,有一些存在都不願意過多提及他。”“李七夜,萬古史中最不好招惹的禁忌,算無遺策,甚至有些人勝於他都被他所算計,比起他的修為,我佩服的是他的智慧,隻可惜心太黑。”聽聞此言,道天鈞有些意外。沒有想到萬古第一謊言者會知道李七夜。同時間中,李七夜的存在果然相當的久遠,還要早於荒的時代。道天鈞張了張口,想要問問。麵對李七夜你有什麼看法,是否被他逼氣所傷過。最後道天均放棄了。這個問題還是不要問為好。“你與李七夜相熟?看來他又埋下了什麼局,想要等誰跳進去麼。”萬古第一謊言者走在前頭,像是問了道天鈞,最後自言自語。他聽得出來道天鈞認識李七夜,而後有了猜測,提起李七夜的時候,輪回燈盞都有著閃爍。“你與李七夜相熟麼。”道天鈞反問。萬古第一謊言者似乎並不是那種沉默寡言者,他詢問問題的時候,萬古第一謊言者都會回答,甚至還會道出一些古怪的言語。然而,道出那些話後,萬古第一謊言者反而不講下了。“有過三麵之緣,第一次,他向我借過燈,我亦與他有過交易,要禁忌血作為燈油,那一次我虧了,燈差點破碎,第二次,亦是他要和我做交易,我沒有答應。”“第三次,沒有交易,與他論道,閒談一紀元。”謊言者出聲。之後他看向了道天鈞,“你信我的話麼。”這是謊言者第二次向道天鈞問出問題。“不信。”道天鈞簡單的回答,他不可能全信,亦是不會不信。甚至,今日的話語他不會牢記,偶然想起倒是會沉吟。謊言者又是那種詭異的笑。兩人沉默了下去,在萬古長河中行走。不知何時,儘頭出現在了道天鈞的麵前。“歲月長河儘頭才是真正的墓宮所在。”謊言者忽然出聲。之後有一塊快石壁出現在眼前。石壁光滑,其上有字,每個古字繚繞有仙芒,蒼勁有力。看到字的瞬間,道天鈞心中肅然起敬。“這是寫了什麼。”“上古先民歌頌帝鴻氏,以心頭血為料,用最虔誠的心,每一個字都是一位仙道強者抒寫,前前後後花費了多個紀元。”謊言者看向石壁,最後轉身繞向了石壁之後。道天鈞不認識那些是什麼古字。唯有一兩個字知曉。“殘荒。”那兩個字道天鈞見過,在藏功殿深處的一本石質古書上,那是殘荒地最古老的一本古史,記載的是極其悠久前的歲月。“不要妄圖去記下,你記不住,有人乾預,你不可能會記得。”謊言者的聲音在耳畔中回蕩。道天鈞眸光閃爍,是黑血源頭的人在乾預麼。無言,他轉身走向石壁的後麵。入眼可見的是一座金色的宮殿,散發磅礴的氣息,神聖而宏大。哪怕是過去了一個萬古又一個萬古,它依舊是不曾變化,這是帝鴻氏的宮殿,真正的墓穴。生前是宮闕,死後成墓。誕生於其中亦死於其中。如同一個循環。叮鈴鈴……不知不覺中,那銀鈴聲有了特殊的音聲蕩開,像是在哀悼的樂音。謊言者走入了宮殿。道天鈞也是邁入了進去。宮闕寬敞,有古椅古桌,輕紗薄帳,簡單的擺設,沒有其他的東西點綴。而在那殿中,有五道身影站立。他們像是規則的化身,又像是秩序的掌控者,長發晶瑩烏亮,每個人都是籠罩仙輝中,這是無上禁忌存在。在道天鈞進來的一刻。五道禁忌身影皆轉頭看了過去,他們將目光落在了謊言者的身上,而後很快的移開,眸光爍動,有著歲月長河的影像出現在眼睛之中。禁忌的目光看向了道天鈞。他們看到了道天鈞。“未來歲月的旁觀者,不屬於這片古史。”“記憶中的畫麵。”“多個萬古之後的生靈。”輕語聲從他們的口中道出,眼瞳平靜無波。隻是很快他們就收回了眸光,並不是很在意。而在其中,有一道身影開口。“逆天的手段,瞞天過海,身在未來,心在未來,不約束於現在,但是對我等來說無用,斬你於未來。”他看著道天鈞,就這麼出手了。叮鈴鈴……在這一刻,謊言者出聲了。“他是帝鴻氏的族人,有著資格來此,你們想要對他動手,我不會袖手旁觀。”聞言。那個出手的無上禁忌存在看向了萬古第一謊言者。“謊言你想阻我。”“非要阻你,而我與帝鴻氏有過約定,未來某一天保他一位族人,他,我想保下。”“若我執意呢。”“你可以試試,我很期待。”兩人在對話,謊言者說道最後他有著期待。道天鈞有種感覺,他這次的護下他,目的更重要的是逼迫彆人對他動手。“不值得,拖住一位禁忌不得出手十萬古,你應該知道這事的利弊。”“不值得。”有人出聲,音聲平靜而冰冷。“帝鴻氏死了,當年的事情就過去了,屍,你何須執著,與一個小輩計較無意義。”又有人出聲。意圖很明顯,不願有人解放限製謊言者,有人拖住了他十萬古,這是難得的事情,縱然有些人與謊言者從無交集,亦是讚同這種事情發生。一個禁忌不能出手,影響極其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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