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求醉說完,見唯尊紅魔還在猶豫,探手就從背後的背囊內摸出那枚英雄令,舉起手來,往懸崖邊上一伸,說道:“怎麼,不願意呀。再不退回去,我被你們嚇得手一抖,捏不住這塊英雄令,你可是要後果自負哦。”唯尊紅魔無法,揮了揮手,把山頂上所有的人都召了回來,全部聚集在了山口附近。他這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萬一那家夥一衝動,就把英雄令給扔了下去,自己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看著那個家夥才二十級,就算自己有機會能把他砍成一級,又有什麼用呢,有聖域的人幫他,那個升級的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把級彆補回來,甚至練到更高。反正就算放著他跟聖域的幾個人彙合,以自己現在這些人的實力,他們依然衝不出這個山口,索性也就故做大方,把人都召了回來。獨孤求醉看著唯尊紅魔帶著所有的小弟退到了山口那邊,這才放心地把英雄令收了起來,揚聲道:“算你識相。你們的人都留在那個地方不要動哦。接下來,我們就來討論一下怎麼樣處置這塊令牌吧。”聖域守護神叫道:“這位兄弟,過來這邊,大家夥也有個照應。”聖域社青也道:“對呀,過來這邊,我們在一起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獨孤求醉本就對聖域的幾人心生好感,聽他們這一說,毫不猶豫地舉步朝聖域眾人所在的那個山壁走了過去。他已經算過了,隻要停留在山口的那些唯尊的人稍有異動,以自己的速度,馬上就能衝到山頂上任何一麵的懸崖邊上。所以,他倒也不擔心唯尊紅魔會在他離開山崖之後來算計他。聖域天翔迎了上來,和獨孤求醉一起,回到了聖域幾人的陣營。不等獨孤求醉走近,聖域守護神跟聖域社青二人已經衝了上來,聖域守護神笑著說道:“嘿嘿,這位朋友好牛啊,我們跟唯尊的人鬥了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看到唯尊紅魔象今天這樣連續吃癟。過癮!”幾人互相聊了幾句,走到了山壁之下,坐了下來。聖域劍魔看了獨孤求醉幾眼,豎起大拇指,對著獨孤求醉比了一下,說道:“佩服!”然後便不再言語。聖域天翔幾人似是見怪不怪了,對於聖域劍魔的沉默都已經習以為常。獨孤求醉探手入懷,再次把那枚英雄令拿了出來,隨手丟給了聖域天翔。聖域劍魔等人都看見了獨孤求醉的舉動,這一下,他們全都楞住了,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那邊的唯尊紅魔,看著那枚讓雙方鬥了個頭破血流死傷慘重的英雄令,就這麼被獨孤求醉隨手甩給了聖域天翔,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雖然他早已料到獨孤求醉可能會和聖域的幾人聯手,卻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就把那枚價比千金的令牌扔了出來。唯尊紅魔震驚之餘,獨孤求醉的那一份果敢,也讓他深感佩服。先不說他們幾人今天能不能安全出得了這個山頂,就算今日有聖域的人幫忙,能夠讓他僥幸帶著令牌逃脫。日後,在江湖上,也必然得不到片刻安寧,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肯定會有無數的亡命之人前來搶奪。他目前做出的選擇,無疑是最明智的!聖域天翔呆呆地接過了那枚英雄令,以他的乾練,此時說起話來依然有些結結巴巴,“這..這...怎麼可以呢?”獨孤求醉笑了笑,道:“這玩意,太燙手了,還是物歸原主吧。你們方才的對話,我都聽見了,我也隻能算是適逢其會幫了你們一把而已,這東西,還是你來處理吧。”見聖域天翔還在猶豫,獨孤求醉又補充道:“再說了,這東西事關重大,我也是有命拿,沒命擁有啊。嘿嘿。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與其把這東西丟進山穀,或者被唯尊的人搶去,還不如送給你們呢。”聖域劍魔最先回過神來,讚賞地看了看獨孤求醉一眼,不再說話,又坐了回去。聖域天翔這才小心地收好了那枚英雄令,緊緊地握著獨孤求醉的手,道:“獨孤求醉,你這麼看得起我們,我也就不再矯情了。雖然今天,大家不一定有命帶著這枚令牌離開,不過,你的這份人情,我們記下了,以後,你永遠都是聖域的兄弟。”獨孤求醉點了點頭,道:“能有你們幾位這樣的好朋友,是我的榮幸。我的外號叫酒鬼,你們就叫我酒鬼好了。”聖域社青雙眼一亮,叫道:“哈哈,原來你也是同道中人,酒量應該也不淺吧,等殺完這一場,我們找地方喝酒去。”語氣之中,竟是絲毫沒把眼前危難的局勢放在眼裡。獨孤求醉還未答話,聖域守護神也湊了過來,道:“就社青你那點酒量,肯定不夠看的,沒看他的名字叫獨孤求醉麼。”聖域社青急了,一把拽住聖域守護神,嚷道:“我酒量不行,再不行我收拾你還是沒問題。”“我又沒說我酒量厲害,也不知是誰,上次被酒神那小子給收拾得找不著北了呢。”聖域守護神道。獨孤求醉見他們兩個,竟然在這當兒開始鬥起嘴來,大覺有趣,不愧是混過大場麵的,置生死於度外呀。聖域天翔搖了搖頭,對獨孤求醉道:“彆理這倆活寶,他們就這德行了,天塌下來就當被子蓋了。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怎麼應付眼前的這個局麵吧。”獨孤求醉搔了搔頭,道:“口子被那群人堵死了,硬衝肯定是不行的。我們衝不出去,他們又不敢衝進來,這個局麵暫時隻能僵持這在了。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呀。”頓了一頓,又道:“對了,你能不能叫些援兵過來?我們兩麵夾擊,說不定還有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