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cā曲武漢師、唐-縣師以及鹽城師三大主力師這次悉數出動,總指揮權自然是落在了嚴誌、胡明政的第二集團軍手中。e看 免費 提供老實說,自從突擊營以集團軍規模成軍以來,幾乎每一次遭遇的戰鬥,以及由我主動發動的進攻或者其他軍事動作,總是被營長想都不想地一概jiāo給傅曉衝的第一集團軍,就好像第二集團軍不是突擊營原生原裝似的。結果,感覺憋屈了這麼多年,營長一甩手,扔過來的竟然是這麼大一個家夥。想想就叫人興奮,而又熱血衝頭。傅曉衝十年如一日的風光,手下隨便一個師、團長,手中都沒有一個不是“血債累累”的。但是,他們這麼牛叉,打過一次縣城嗎?沒有,攻城拔寨倒有一些,但打宜昌,這樣的區域xing重點城市攻防戰,並要在攻堅戰、巷戰和可能的運動戰中,最終去完成孟遙吃掉宜昌內外鬼子第3、第13師團的戰役預想,這卻是對整個突擊營而言,都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那是真正的獨一份啊。嚴誌、胡明政帶著集團軍司令部作戰、參謀兩大班子,僅僅在一個軍直屬警衛營的保護下,正式將司令部整體移到了武當山以南的老河口一個小鎮上。在蜿蜒而過的漢水之畔,嚴誌意氣風發地命令一個參謀拿出了他自己的一張軍用地圖,同時得意洋洋地又吩咐話務員道:“馬上給我要傅曉衝軍長,接通後要故意向我大喊三聲,懂了嗎?”話務員搖搖頭,但很快又點了點頭。“停車,我說你這個家夥都做了我這麼多年指揮車的主駕駛,怎麼還是沒有一點進步?看見那尊是獅子了吧,對,就給老子停在那裡。那個誰,把隨軍新聞乾事叫過來,給我和胡政委一人搞張合影。”胡明政卻充耳未聞,隻把全副jing神都放在了嚴誌的那張寫有他名字的軍用地圖上。看了好一會兒,胡明政忽然搖搖頭,抬起眼皮盯著腳下蜿蜒而過的漢水,手搭涼棚凝視著,然後一招手叫來一名參謀。“來,你也幫我看看,這地圖上明明標注著此處有一座公路大橋,實地怎麼看怎麼都沒有呢,該不會是一份錯誤作戰地圖吧?”參謀捏著地圖尋找了半晌,也是一頭霧水地搖頭道:“胡政委,這地圖怕是有問題吧,您看製式雖然是統一標準的,但樣式似乎很有些年頭,不像是最新配發到全軍的40式突擊營專用統一作戰地圖,它該不會是軍長自己的收藏品吧?”那邊正捏著話筒與傅曉衝隔空喊話的嚴誌,終於發現了一旁形跡可疑的兩人嘀嘀咕咕動作,再一看地圖,立刻就明白過來,慌忙探手便將地圖一把給抓了回來。“傅曉衝,今天老子就不跟你顯擺了,打下宜昌,你要在基地紅星飯店分店請客,老子也不狠宰你,隻帶團以上指揮員去赴宴就行,哈哈。”放下話筒,嚴誌一邊卷起自己的地圖,一邊抓緊時間對自己的政委胡明政也打起了哈哈來:“老胡,是不是發現我這張地圖有點與眾不同對吧,這裡麵卻是營長和我之間的一段趣聞軼事。如今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順便就把它說出來吧。”“營長、還有我們這些當年的老連隊主官,每人都是人手一份這樣的老式地圖。但唯有一次,是我陪著營長恰好到了這一帶,而且也恰好用了一下地圖,於是營長就在上麵順手標出了漢水大橋,說將來一定要在這裡架起一座超過10公裡的公路通用大橋,讓兩岸的老百姓和駐軍,再也不為這灘塗而發愁了。”…,“所以,你剛才看到的地圖,就是這樣來的。當然,不僅是我,隻要是原來那幾個老連隊的主官,傅曉衝、羅漢秉呀,他們手中也是一樣的。”嚴誌一口氣說完,忍不住在自己心底暗自感歎一聲。我的個媽呀,總算急中生智算是糊nong過去了。都是一般情況下最好不要騙人,因為從此以後你就得用一個謊言,去為另一個謊言說謊,說到最後,總有lu出馬腳的那一天。怪隻怪他們在原來的第15空降軍時,偏偏還就參加了後世那座大橋的建設。大橋10多公裡的長度,有一大半就是在灘塗之上穿越而過的。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現在停車的位置,應該就是大橋的北岸最大的兩座橋基之間。唉,千算萬算,偏偏忘了自己手中這份原部隊的軍用地圖。所以說呀,總喜歡懷舊的人,這個習慣其實在非和平年代,真不是一個好的習慣。誰知,胡明政卻表情怪異地拿出了自己的軍用地圖,眯眼又瞅了起來:“是嗎老夥計,說的倒的確是那麼一回事。不過哪天我還真得專mén去問問營長去,既然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為何不在所有的地圖上都反映出來呢?”嚴誌一愣,隨即頗為難堪地扭捏道:“說了隻是一段逸聞趣事,當然也就不好像對待國計民生的大事那般對待,嗬嗬,老胡哇,彆疑神疑鬼的了,走,鎮子就在眼前,我請你多吃兩道菜。”這個小鎮名為石ā,盛產當地一種農家自釀的老白乾。嚴誌、胡明政的兩輛裝甲指揮車,無論造型還是上麵長長短短的槍炮,以及橫七豎八的天線,本來就已經很拉風了,再加上軍直屬警衛營前衛12輛相對更加堅固的裝甲車隨護,一時間令小街上的民眾,一個個側目而視,驚恐不安。好在第五戰區李宗仁長官處新聞室,早已布告全鎮,突擊營又名聲在外,因而不安歸不安,卻未造成什麼恐慌的事情發生。想想也是,連小日本鬼子都在這個地方,打進打出了幾趟,還能有比這個更令人心戚戚的什麼狗屁事情,更讓人沮喪和不安的嗎?沒有。而突擊營的到來,彆說第五戰區的正經將軍和士兵們,就是一般老百姓也都拎得清,這個地方將隻會比之前更要銅牆鐵壁了。在一處最大的石ā白酒莊,嚴誌吆喝著胡明政,兩人一起下了車,然後站在酒莊坊mén外,上下打量起來。盛產此地的農家自釀白酒,經過本鎮以及附近縣城、村鎮無數商業頭腦靈活人士的合力共營之下,業已形成了一個不容小覷的白酒地方品牌,擺脫了鬆散的、手工做法及其家庭式的落後生產模式,走上了工業化的進程。這個酒莊的大老板,正是這種石ā農家自釀老白乾酒集約化、產業化的始作俑者。在聽說了有突擊營也出現在本地之後,這位名叫趙樂晨的土商和本地白酒業的龍頭老大,便立刻從外地趕了回來。當然,這家夥除了過人的經濟頭腦,還有一副不錯的政治嗅覺。因為好不容易朔江而上,試圖趁著越來越ji烈的戰事,而意yu將石ā白酒一舉打入陪都重慶這個重要市場的趙樂晨,很自然地便在當地的當天時間,從報紙上知道了突擊營進軍湖北、以及孟遙有可能也在其中的消息。…,很早就想擠上突擊營這艘超豪華富豪俱樂部巨型戰艦的趙樂晨,心中所想的不僅是要抱上突擊營這根大粗ti,更想從那些幾乎壟斷xing的幾乎不可複製的產業中,去分一杯羹。軍工方麵,估計是不用想了,能大做文章的,當然就隻能、也很有把握的就是這石ā白酒的招牌了。丘八,丘八,無酒不歡,無ro不歡。一支軍隊,一個軍人,怎麼可能沒有酒的滋潤、酒的推bo助瀾呢?在趙樂晨的想象中,突擊營就算是再新式的軍隊,那也是不可能不食人間煙火吧。既然要吃五穀雜糧,那這糧食中的jing華之物——酒,他們少得了嗎?所以,嚴誌、胡明政往店麵mén前一站,這些天一直就躲在店裡暗暗觀察著來來往往的各路丘八的趙樂晨,立馬笑臉相迎了出來。其實這還用看嗎,除了突擊營,中國還有哪支軍隊能有如此氣勢,而且財大氣粗地連普通士兵都是乘車而行。“兩位大長官,一看就不是普通部隊的普通長官,光臨小店,可真是讓我們很少能見到貴客的小店蓬蓽生輝呀。敝店雖小,但也有鎮店之寶。不知二位長官可有興趣,且坐上一坐,鄙人奉上一壺好酒品嘗一二如何?”哦,嚴誌一聽竟然有鎮店之寶,不覺間就來了興趣,挑目打量了趙樂晨一眼,伸手硬生生拉著胡明政坐了下來。“掌櫃貴姓,好談吐,好眼力,也好機敏呐。說說看,你的鎮店之寶,是多少年陳釀?”趙樂晨一眯眼,馬上拱手頗為自信都道:“不敢自比yu液瓊漿,但敢賭上本店聲譽,兩位將軍一旦品飲,敢叫飲者過喉難忘經久懷念。”嚴誌不禁聳然動容,猛然擊掌道:“竟然如此海口,還不拿上來一試真假。”趙樂晨得意地一笑,剛要轉身吩咐店小二去搬酒,卻被一直端坐不動的胡明政一口斷喝給攔住了:“且慢,你們且都給我暫且退下。老嚴,此刻尚在行軍途中,此事萬萬不可唐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