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想了想,還真有這種可能性,劉月茹、蘇綺貞、庾文君,包括那名女羅刹,紛紛現出了失望之色,麵容顯得有些黯淡。張靈芸微微一笑,勸道:“好了,大家都彆沮喪,勤加練功,機緣一至,突破自是水到渠成,這種事急也急不來。”“哦!”庾文君低低應了聲,又發牢騷似的嘀咕道:“沒想到這方寶璽竟然在劉曜的手裡,的確給了文君一個意外。”雲峰解釋道:“在劉曜手裡才是正常,當年懷帝被俘,連同傳國璽一同被押向平陽,自此傳國璽落入劉聰之手,後來靳準作亂,曾命胡嵩將璽歸還朝庭,奈何胡嵩寧死不敢受,此事就擱了下來,再往後靳準被殺,其弟靳明降了劉曜,傳國璽落因而落入了劉曜手裡。“哼!”庾文君卻冷哼一聲:“劉曜是何居心?身懷寶璽竟然不拿出來!難道他還存有僥幸之心?”“應該不會的!”劉月茹搖搖頭道:“家兄得了傳國璽,就從未使用過,一直收藏於府庫,他是不明白傳國璽對於漢人王朝的意義,想來劉曜也是如此。”接著,話音一轉,問向了雲峰:“雲郎,你剛剛與靈芸姊姊究竟從璽裡探查出了什麼?”張靈芸也跟著問道:“是呀?小小的一方璽怎會給人帶來這麼沉重的壓力?”庾文君、蘇綺貞與那名女羅刹,紛紛把求解的目光投向了雲峰。“這個....”雲峰眉頭一皺,暗暗尋思起來。沒辦法。不能在女人麵前丟臉啊。再是胡扯也要整出個理由,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據為夫猜測,傳國璽凝聚了曆代王朝滅亡的戾氣與怨念,是以成了大凶之物,凡是能感應到它的人,心神皆會受到極大的壓迫!對了,定然是如此!嗬嗬~~什麼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這就是個天大的諷刺,國運豈能寄托於一大凶之物?”到最後,雲峰已經自已說服了自已,他覺得隻有這一種可能性,因為某些特殊結構的物質,的確可以承載記錄下的精神片斷,就比如流傳甚廣的故宮鬨鬼,據說行走在夜間的故宮窄巷裡,有時會看到清朝的宮女太監迎麵走來。這能把人給活生生的嚇死!而科學家的解釋是,由於宮牆是紅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鐵,閃電有把電能傳導下來的可能性,如果碰巧有宮女太監經過,那麼,這時候的宮牆就起到了錄象帶的功能,若是以後再有閃電出現,可能會如錄像放映一樣,出現那個被錄下的宮女太監的影子。假如這個說法屬實,傳國璽作為一種寶物,很可能具有某種特殊的物質結構,與一般的玉石有所不同,也就很湊巧的具有了吸收戾氣、怨念等精神力的可能性,要知道,王朝滅亡之時,往往會伴隨著極其殘忍的血腥屠殺,而皇宮居住的全是皇室成員,因而成了屠殺的集中地,戾氣、怨念等負麵情緒異常濃烈,被傳國璽吸收一部分也不是沒可能。至於為什麼隻有自已與張靈芸才能感受到?雲峰認為,傳國璽吸到的負麵情緒極其微弱,必須精神力強大才能有所感應,很顯然,武功越高,精神力就越強。“呃?”五女卻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說法挺新鮮的,傳國璽曆來是作為正統王朝的象征,具有無可比擬的意義,但細細一想,雲峰所說並不是沒有道理,凡是得到傳國璽的王朝都沒有好下場,最開始的秦朝三世而亡,最未的劉曜稱帝不過幾年功夫,中間的漢家四百年江山也有過王莽之亂,漢未的孫堅、孫策、袁術得了璽都是不得好死,曹魏被司馬氏篡了江山,司馬氏自相殘殺,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讓,而劉聰一脈最是淒慘,除了劉月茹僥幸逃出生天,其他人全給滅了族!”“哎呀!這該如何是好?如今這璽可是在將軍您的手上啊!”庾文君突然驚呼一聲。這話一出,眾女紛紛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皆是大驚失色,這類神神叨叨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劉月茹連忙道:“依妾看呀,不如把傳國璽送給朝庭算了,一來能搏得個好名聲,二來還能借著傳國璽的凶性,加速他司馬氏的滅亡!”四個女人均是眼前一亮,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把禍害轉到司馬紹的手中,包保他還欣喜若狂呢!雲峰也有了一瞬間的動心,隨即便搖搖頭道:“不妥,傳國璽乃正統王朝的象征,雖說咱們知道這是凶物,可天下間又有誰人得知?給了司馬紹,一來能令他人望大漲,二來為夫也相當於間接承認了司馬氏統治天下的合法性,他日再去奪他司馬氏的江山,豈不是真成了謀朝篡位的逆賊?絕對不能給他,為夫可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可這是大凶之物啊!難道您還留在手上?要不然,將軍您把它毀了吧?”庾文君跟著就出起了主意。“毀了傳國璽?”雲峰不禁打了個哆嗦!雲峰狠狠一眼瞪向了庾文君,不滿道:“庾小娘子,你這是要把孤架在火上烤啊!你想一下,孤毀了傳國璽一事若是流傳出去,脊梁骨豈不是都得給人戳碎?何況傳國璽被人為的與王朝氣運聯係在了一起,你有沒有想過這事會帶來的嚴重後果?被後世漫罵千年是必然的,而且我秦國士民很可能都會人心浮動!”庾文君麵色一僵,訕訕道:“這個....文君也不是故意的,那您該如何來安排傳國璽?”雲峰雙手一攤,無奈道:“還能如何?留著便是,孤不用它不就成了?我秦國根基堅實,民富兵強,諒來一方小小的玉璽也翻出不什麼大浪來!”說著,把傳國璽又遞女羅刹道:“從哪來還放哪去,藏於府庫封存即可。”“遵命!”女羅刹伸手接過,匆匆而去。庾文君又似是想到了什麼,湊頭提議道:“將軍,傳國璽封於府庫是不是可惜了點?不如,請道行高深之人來做場法事,把裡麵的戾氣怨念清除掉不就行了?”“嗤!”雲峰輕笑一聲,傲然道:“孤與你大師姊是金丹真人,也是佛門菩薩,天下又有幾人的道行能比得上?咱們都無能為力,其他人更是不行!”“哦!”庾文君小嘴一撇,一臉的悻悻之色。雲峰又突然抓住庾文君的手腕,嘿嘿笑道:“庾小娘子,不要想那麼多了,孤帶你去逛逛這未央宮!”“將軍您放手!”庾文君的掙紮叫喚不聲任何作用,反倒被雲峰越拉越遠,張靈芸諸女均是搖了搖頭,無奈的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