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心銫鋃、gohan兩位同學的打賞,以及一·天若有情同學的章節贈送!謝謝!鞠躬!第一更,4000字!夏鈞很快就開著裝甲車去了上海,此時的上海已經被夏鈞牢牢掌控,警察局已經開始在上海維持治安,第五混成旅已經提前在上海駐紮了一個營。這個號稱光賣鴉片就足以養活四個師的富庶之地,已在夏鈞的掌控之中,當然租借不在他的掌控,那裡是列強的地盤。夏鈞來到上海,馬上進了警察局,警察局局長馬洪燁連忙出來迎接,進了警察局,夏鈞直接讓馬洪燁帶他去見李儀祉。李儀祉原本在警察局解釋完之後人家就答應讓他走的,不過警察局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後卻不讓他走了,不由甚是鬱悶。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警察局局長迎著一個年輕人匆匆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身上穿著黑色風衣,氣場顯得十分強大。“委員長,這位就是李儀祉,剛從德國回來。”馬洪燁介紹道,接著對李儀祉說道:“這位是我們華東臨時政府最高元首夏委員長。”夏鈞伸出手,熱情的和李儀祉握手,隻見他說道:“剛才馬局長打電話來報告說李兄心係水利,乃是水利方麵的專家,讓在下喜不自勝,趕忙過來與李兄會麵,怠慢之處,還望李兄海涵。”“哪裡,哪裡。”李儀祉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顯然不是很會說套話,夏鈞不以為意,熱情對他比劃道:“坐,咱們坐下談,馬局長,快去上茶。”“是。”馬洪燁成了臨時傭人,連忙跑去上茶。兩人坐了下來,夏鈞首先要和李儀祉談談心啊!人家好歹是革命黨,雖然夏鈞不知道是什麼會的,不過要想讓人家加入到複興黨來,自然得做一做思想工作。“李兄,環視我中華大地,水災旱災年年都有,有時還頻繁發生,究其原因,還是水利問題。自我華東臨時政府組建以來,在下多次想要修繕水利,奈何沒有專業人才,實在是讓人心胸鬱悶啊!”夏鈞說著對他笑道:“剛才馬局長打電話向我報告,說李兄是水利專家,這才讓他把你留下,李兄莫怪。“無妨,無妨。”李儀祉連忙說道,夏鈞這麼溫言軟語,心裡再有氣也消了,再說人家是看重他嘛!“我們華東臨時政府沒幾個精通水利的,我們也不是專業人士,所以對此不甚精通,奈何華東地區水災年年有,得見李兄,實乃大幸。不知道李兄對當前中國水利有何見解?”夏鈞對李儀祉問道,心想,先找共同語言以引起先共鳴再說,一會不管李儀祉說什麼,自己奉承就好了。隻見李儀祉說道:“華東並無頑固水患,因此水利並不難修,無外乎是建防洪堤壩、水庫,及做好城市排水,便可杜絕水災。然修建水庫之時,應考慮灌溉、航運,同時也可發電……”李儀祉一邊說,夏鈞一邊點聽,十分認真的聆聽著,不時的對李儀祉讚歎一句,不懂聆聽他人理想和成就的人,有時候很難和人交上朋友,甚至難以融入一個群體。說著說著,李儀祉說到了黃河上,說起治理黃河,李儀祉滔滔不絕,“黃河重在治沙,沙的源頭就是陝西、山西兩岸高原,隻要一下雨便會將泥沙帶入河中,而兩岸被越從越陡,越陡泥沙越多,因效仿美國的治沙手段,在兩岸築堤攔沙,最好是能將那些溝壑填平……”這不是和兌換平台上那個黃河治沙工程很像嗎?夏鈞心想,等他停頓下來,夏鈞點頭道:“宜之(李儀祉的字)兄言之有理,不知宜之兄肚子餓了沒有,我們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談。”“好。”李儀祉也感覺讀者餓了,夏鈞讓周順澤去拿罐頭,他除了在軍營裡意外,從不在外亂吃東西,世道險惡,誰知道會不會給下毒。當然,一般情況下不會,但也不能確保沒有特殊情況。李儀祉拿著打開的罐頭奇怪的問道:“這淘化罐頭還有牛肉的嗎?”“有,一般供應軍營和行政部門,外麵也有賣一些,不過沒有出口。”夏鈞笑著說道,李儀祉笑道:“我在德國念書時就見商場有淘化罐頭賣,不過隻有雞肉的。””宜之兄,今後可有什麼打算?”夏鈞問道,接著試探:“不如就在我華東臨時政府任職,總攬水利事宜。”“這個……我想回陝西去。”李儀祉猶豫著說道,夏鈞搖頭道:“現在世道這麼亂,你回了陝西哪能施展才能,再說我們華東臨時政府雖然隻限於華東一地,但從明年起,我們每年會從財政中撥款一千萬元治理黃河,宜之兄你若是走了,可就沒人來主持了。”一千萬元治黃河,夏鈞為了留住李儀祉,可謂是下足了本錢,這也沒什麼,反正黃河早晚要治理,兩千萬元夏鈞部拿得出。挨過了當前這個最缺錢的階段,錢將不是問題。他知道李儀祉想回陝西建設,更大的i裡想是治理黃河,因此夏鈞認為這個價碼的殺傷力絕對巨大。李儀祉果然十分激動,問道:“委員長此花當真?”“當然,若是財政寬裕,我們還會追加撥款。”夏鈞乘勝追擊,馬上把李儀祉砸得暈乎乎,當即答應道:“那我便留在這裡任職。”“好。”夏鈞大喜,說道:“一會我讓行政部給你發任命書,今後宜之兄就是我們華東臨時政府的水利部部長,另外還要在華東大學增設水利學院,專門培養水利人才,宜之兄你就擔任院長吧!”“委員長器重,宜之慚愧。”李儀祉連忙說道。夏鈞和李儀祉從警察局裡出來,夏鈞馬上讓警衛開車送李儀祉去杭州,並且在警察打電話給遊正斌,讓他準備委任書。看著李儀祉上車前往杭州,夏鈞則進入了上海公共租界,他要去拜訪一個人。那邊是上海商會會長朱葆三。貌似朱葆三現在還不是商會會長,不過過兩年就是了,此人在上海的名聲最好,名氣也大,可謂是上海的一塊金字招牌,想要貸款什麼的,找此人作保做合適不過。朱葆三的崛起可謂有一番傳奇色彩,他是寧波人,殊料朱葆三13歲那年,突遇一個晴天霹靂:父親患上重病,曠日持久的求醫用藥使家境日趨困苦。數年,母親方氏無奈之下忍痛托人。未成年的朱葆三前往上海投奔親戚,後來在上海的一家五金鋪當學徒,在苦哈哈的時候,和未來的出任蘇鬆太道、江蘇按察使、順天府尹、民正交部左侍郎、山東巡撫、兩廣總督的袁樹勳成了好兄弟,袁樹勳當時在上海縣署中當主薄,兩個人經常打屁聊天,談論著發達的一天。當學徒期間,機敏的朱葆三看到上海是個十裡洋場,華洋雜處,洋行勢力很大,倘若會幾句“洋涇浜”式的英語,與洋人做買賣大有益處。於是,他萌生了學英語的念頭,但去年校補習英語每月須付學費3元,單憑自己那點微薄的月規錢是不夠的。抱有強烈求知**自勺他發現月規錢給那個學徒權充“學費”,間接地從學徒那裡學會了一些英語。朱葆三白天在店堂勤懇工作,晚上抽暇刻苦自學。除了英語還攻讀語文、珠算、記賬、商業尺牘等有關商業知識。他求知若渴,好學不倦,得到了店主的讚賞,誇他“勤敏樸誠,殊於常兒”。學習專業知識,不斷”充電”、“吸氧”,成為這個定海來的學徒日後之所以成功的邏輯鏈上第一環。後來,協記吃食五金店總帳房去世,店主和經理破格決定,讓年僅17歲的朱葆三擔任總帳房和營業主任。三年後,店經理病故,深得店主青睞的朱葆三繼任經理。在短短7年中,一個學徒被提拔為總帳房、營業主任仍至經理,雖然是店主對他的賞識,但不可否認,也與他平日勤奮工作、生活節儉、刻苦學習和掌握經營管理知識密切關聯。在掌管“協記”期間,朱葆三敬業勤業,盈利可觀,分得了不少紅利和額外酬金。不久,“協記”因店主去世而關門歇業。1878年,朱葆三用自己積攢的錢做資本,在上海新開河地區開設了專營大五金的“慎裕五金店”。至此,朱葆三從學徒一躍成為店主,30歲就躋身於上海五金行業資本家的行列,這在當時純屬鮮見,也是他人生道路上重大轉折點。之後朱葆三得到了一個老鄉的幫助,那就是清末上海著名企業家葉澄衷。此人係浙江鎮海人,14歲到上海,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結識了美孚洋行“大班”從此平步青雲,開設老順記五金店,經銷美孚汽油,從中積累了巨額資本。葉澄衷比朱葆大8歲,“老順記”開業比“慎裕”早16年。與葉交往中,朱葆三從他的發跡軌道中獲得了啟迪。在葉的勸告和支持下朱葆三將“慎裕”從新開河遷移到商業鬨市區四馬路{今福州路}13號,這所大廈是葉所置地產之一。新“慎裕的氣派和規模頓顯改觀,朱葆三的身份和名望也隨之攀升。爾後朱葆三經營範圍逐步擴大,一躍成為申城巨賈顯貴,其崛起的過程與葉澄衷極為相似。後來朱葆三的死黨袁樹勳當了蘇鬆太道,庚子賠款恰巧是經此人之手,而庚子賠款不是一下就到達,而是一部分一部分的到他手中,當了蘇鬆太道的袁樹勳顯然不太明白什麼叫借貸,在朱葆三的提示下,袁樹勳將庚子賠款交由朱葆三借貸給那些錢莊,以謀取利息。朱葆三這個廣泛的人脈便是這樣發展起來的,因為注重信用,朱葆三的名氣一天比一天大,那些洋人找買辦,也紛紛都去找他。朱葆三給洋人當買辦有個古怪的脾氣,那就是會說英文的他從不說,而是讓洋人請翻譯,朱葆三的牛氣很快就傳遍上海,以至於讓他的名氣更大了。正是朱葆三在信用上的絕對良好,因此威了最熱門的作保人,隻要有朱葆三的作保,銀行、錢莊絕對好說話。來上海的寧波人部找朱葆三作保,為此朱葆三每年都要支付不少賠保,後來那些寧波人成立了一個組織,由這個組織出錢,凡事朱葆三為寧波人賠保的錢都不用他支付。寧波商幫,這是中國十大商幫之一,朱葆三顯然威了寧波商幫的金字招牌,有他的存在,讓寧波人可以順利拿到經商的資金,或者其他的一些便利。夏鈞一到租借,很快就看到了正在路邊等候著迎接的朱葆三,朱葆三接到夏鈞發紿他的拜帖後不敢怠慢,連忙提早準備。身為一個商人,朱葆三深知與政府搭上關係有什麼好處,更明白得罪了華東臨時政府會有什麼可怕後果,陳其美就是躲在租借裡被抓的,彆以為躲在租借裡就能安然無恙。夏鈞下了車,隨即與朱葆三親切握手,朱葆三見夏鈞如此年輕,顯然驚訝萬分,隨即在朱葆三的迎接下,夏鈞進了朱葆三的家門。在朱葆三家裡,夏鈞說明了來意,朱葆三見夏鈞要他作保貸款,問道:“委員長要貸多少款?”“有多少要多少。”夏鈞淡然說道。”那具體是……”“一億兩吧!”夏鈞考慮了片刻後說道。一億兩也就是五千萬美元,朱葆三聽了噗的一聲把茶水噴了出來,覺得有些失態,連忙胡亂的用袖子擦掉嘴邊的水漬,有些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這,這個……“若是數額太大的話,我可拿出鐵路做抵押。”夏鈞說道,當然了,他找謝葆璋,就是要那種不需要抵押的貸款。然後再找外國銀行,把資產抵押出去貸款,以此獲得大比資金,有了資金,夏鈞手上又有優勢資源,便可以進行爆發式的發展,甚至可以把錢先墊去修水利,現在福建、浙江、江西三省的水利係統極為薄弱,抗災能力垃圾得一塌糊塗,這也正是夏鈞急著要錢的原因之一。“那老朽就豁出這張老臉,為委員長嘗試一番。”朱葆三也不是很有把握,到這程度隻能儘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