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啊,如果你們走了,我們會遭到上頭的嚴厲批評,說不定還要……有牢獄之災的!”在分手的最後關頭,幾個談笑風生的哥們兒終於露出了馬腳。````李弦太冷冷地一笑,說:“送君千裡終須一彆,再見了,各位。”他剛剛想轉身,看到餘隊長已經把佩槍掏了出來,臉色也變得凝重,說了一聲:“李大人!三思!”李弦太:“真的要這樣嗎?”餘隊長沉痛地說:“真的是沒辦法,我和兄弟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李弦太隻能舉起右手,做了一個進擊的archer姿態。聽過李大人種種傳聞的特工們紛紛緊張到了極點,餘隊長撕心裂肺地叫道:“不要逼我!”幽幽的夜空中,忽然出現了1個微弱的亮點,當餘隊長的餘光似乎看到了這個亮點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是他在人世間見識到的最後一道風景。不錯,這個亮點就是早已經埋伏在夜空中的王之財寶,不過,所射擊出來的並不是寒冰箭,而是夜刃豹狙擊子彈,所有會帶著一條光焰的尾巴。一道血箭從餘隊長的後腦勺噴出,一聲慘叫響徹夜空,這一刻,大家夥兒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弦太大帝不是鬨著玩兒的。李弦太冷冷地說:“給了你們這麼多機會,可惜你們還是不懂得珍惜,可惜了。”餘隊長臨死之前擊發了手中的槍,子彈跟李弦太擦肩而過,凶險到了極點但是他連眼睛都不眨。撲棱撲棱,一個接著一個,剩下的五條漢子在一個好漢不不吃眼見虧的好漢帶領下,全部下跪,哭喊:“李先生饒命!我們根本沒有對您不利的意思,絕對沒有,放我們一條生路吧!來世必將銜環結草以報恩德!”李弦太:“哦?你們想活命?”漢子們忙不迭地點頭:“想!”李弦太:“有多想?”一個漢子咬牙切齒地道:“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能活命,叫我乾什麼都行!”李弦太:“叫你殺人也行?”這個最識時務的好漢說:“……是……是的。”李弦太點點頭,說:“那你殺個人吧,叫一個投名狀,隨便殺哪一個都行。”這個好漢一愣,顫抖著說:“真……真的要這樣嗎?”李弦太歎了一口氣,說:“為何我李某人就這麼沒威信?凡事還要被問來問去,你到底想不想活?”終於,這條好漢舉起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平日裡跟自己最不對付的一個同事。那個同事慘然道:“彆……彆……老蔣,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知道……”這個好漢正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調轉槍口擊斃李大帝,看看大帝是不是刀槍不入之身。可是,異變突生,另一個大清皇家警察被大家稱為“拔槍齋”的神槍手,看不下去了,突然發難,拔槍、上膛、射擊一氣嗬成,這個想擊斃大帝立下不世之功的好漢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這個好漢死不瞑目般睜著黃牛大的凸出眼球:“我……我……不……”與世長辭。拔槍齋完成了這個投名狀,諂媚地說:“李先生,你看我這麼做可以了嗎?”李弦太冷冷的道:“誰讓你殺了他的?難道你不知道他已經投靠了我?你殺了我的人,哼,你自裁吧。”拔槍齋:“我……我還有第二條路走嗎?”李弦太冷然道:“又是一個不把我的話當回事的家夥,有誰可以幫我殺了這個人?”既然沒有活路了,拔槍齋豁出去了,殺了太子也是死,撕碎龍袍也是死,老子特麼拚了!拔槍齋以自己最佳的射擊速度朝大帝開槍了,他就不相信大帝是不死鳥。拔槍齋對自己槍法十分自信,拔槍齋的外號可不是花錢買來的,都是子彈喂出來的兵王啊。可是,這一發本可以創造曆史的、驚天動地的一槍,卻沒有看到李弦太的胸口有什麼變化,這……這是怎麼了?一時腦子轉不過彎兒來的拔槍齋又驚又怕,連續開了三槍,嘣嘣嘣,在李弦太的幻影上點射出一個完美無瑕的倒三角。不錯,這是李弦太的幻影。並不是李弦太學會了魔法,不過,這對普通人來說就是魔法,王之財寶的激光投影在這個方向上造出了李弦太的幻影,這是李弦太嘗試在現實世界製造一個結界。李弦太的真實位置僅僅離這個幻影2米,幸好這裡沒有一個是孬種,全是神槍手,不可能打到彆的地方去。如果沒有這個激光投影製造的幻影,李弦太才不會冒險跟這些螻蟻玩耍。“哈哈哈哈!”弦太大帝瘋狂地笑著,比魔鬼還要魔性,說:“雜碎,反抗大帝的資格,你們還夠不著,好了,到此為止吧……”他還未說完,拔槍齋把槍一丟,膝蓋一軟,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咚咚直響,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李先生饒了我吧,我拔槍齋徹底服了……”“晚了……”李弦太的真身摸出了一片忍者鏢,破空聲響起,一蓬熱血灑在芳草地上,拔槍齋的喉嚨被割破一個巨大的口子。準備玩兒命一搏的第三個差人拔槍了,突然間,李弦太的身影變成了一排,這哥們兒哪兒見過這個,頓時一口真氣散儘,無儘的恐懼攫取了他的靈魂,他呆呆地看著一排的李弦太幻影,知道自己氣數已儘,大帝畢竟是大帝,跟大帝放對,隻有一個下場。這一次,是真正的王之財寶了,看來這幾個哥們兒每一個省心的,隻好用寒冰箭的加特林機槍來掃蕩一番。冰錐在空氣中無儘穿梭,不過,李弦太已經沒閒工夫看這幫死狗了,拉著呆如木雞的平奈綾慢慢地離開了事發現場。“你變了,像個暴君。”平奈綾很痛苦,她的美好幻想成了泡影,他真的是一個超級恐怖的家夥,江湖上的傳言都是真的,她現在親眼見證了,她的小嫩手被他握著,卻是不停地顫抖,她雖然是豪傑,卻還真的隻是一個大學生而已。李弦太:“你想教我怎麼做大帝嗎?”平奈綾:“大帝就一定要嗜血嗎?”李弦太搖搖頭:“不,但是對於威脅到我的人,我是不會手軟的,這些三麵兩刀的家夥,死不足惜。”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她的小手冷冷的,知道她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於是,說:“你還跟我走嗎?”平奈綾:“我……你可以救一救我爸爸嗎?畢竟他是受了我的牽連,其實就是因為你……”李弦太點點頭:“應該的,看,說不定又要大開殺戒,有時候,這樣的******的事情是必須的。所以我不能承認渡鴉是我的手筆啊,即使全世界都認定是這樣,我也不能承認。這就是政治,肮臟的政治,虛偽的政治,就像皇帝的新衣。”***一票大清皇家差人在那裡檢視死狀可怖的屍體們。附近,河粉晚宴唯一的幸存者楚俊拔同學在心驚膽戰地接受大清名偵探的盤問:“我們吃完炒河粉的就散了,那個時候還好好的,大家有說有笑,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名偵探:“這些死者好像發生了內訌,當時你們吃飯的時候,是不是有人露出了要投靠李弦太的跡象?”楚俊拔:“是……的。”他心想:老子就想投靠,就是不知道現在自己在李弦太心中是一個怎麼樣的形象,好像要吃頓炒河粉就贏的大帝的聖眷似乎不太可能。名偵探歎了一口氣,看看天空:“天要下雨了……這些全部是兵王,精英,居然似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太可怕了。”名記者比名偵探更早到達現場,朝廷想要封鎖消息的奢望已經不可能實現,總理府隻能追認這六個死者為烈士,以最高規格譴責犯罪嫌疑人,稱李弦太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等同於與大清國宣戰。大清國開始軍事總動員,日本政府被迫做出反應,也開始軍事動員。這兩個國家都是美國的盟友,美國拚命地調停。為了阻止戰爭,美國已經對大清國進行了最嚴厲的警告,從大清國撤回了用以對抗北方的核武器。但總理府已經被民意綁架,不可能下得了台了,否則總理就要被國會彈劾了。因為日本國鯨吞了大清國的藩屬國琉球群島,大清跟日本早就不對付,民意認為,正好借此機會收複琉球。大清國民間其實也發生了極為尖銳的對立,一些真正的愛國人士深明大義,知道跟科技大帝對抗會發生什麼,那可是吊打美帝的存在,難道我們大清能夠跟美國比嗎?不能吧,f-35的生產線還是靠美國吧?的報道:“據目擊者稱,大清國的兩艘航母鎮遠號和定遠號已經離開了位於基隆的軍港,進入浩瀚的太平洋,可威脅日本三島,軍事專家稱,雙方緩和的餘地已經不多,美國政府的調停已經儘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