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送給倭寇的元旦大禮包!(1 / 1)

ps:感謝讀者大大“火藥槍王”打賞100縱橫幣,謝謝^_^第一目標位麵,1943年12月31日。由於臨近1944年1月1日即元旦,所以第一目標位麵的炎黃大陸民眾和倭寇各地侵略軍及其本土國民,差彆很大的忙碌了起來。對於炎黃百姓來說,元旦的重要性要遠遠小於春節,它僅僅是孫中山於1912年1月初,在南京就任臨時大總統時,為“行夏正,順農時,便統計”遂從西曆的一種產物。況且民國政府把元旦稱為“新年”,把農曆初一稱為“春節”。因此老百姓本身並不認可“新年”,大多數人仍延承古時習俗,看重“春節”遠大於“新年”,市麵上也沒有集市、廟會和慶典等活動,隻有政府機關、學校以及外國經營的洋行大商號等放假1天罷了,他們此時的忙碌,更多的是儘可能的為農曆初一的“春節”采買物資、準備吃食。而倭寇就大不一樣了,小鬼子自明治維新以後,為從各方麵向西方列強靠攏,便逐步淡化傳承自炎黃古代的農曆初一過新年的做法,著重加強1月1日西方新年的概念。如果沒有戰爭,他們要從1號起連放3天,要“初詣(拜佛)”、吃“禦雜煮”、喝屠蘇酒、嘗青魚子、吃黑豆以及稍帶甜味的醬油煮小乾魚,當然還有一係列慶祝活動。倭寇本土東京。此時這裡的氣氛稍顯詭異,整個東京路麵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許多臨街商店在屋外擺起了長廊小攤,將店裡麵種類因戰爭而並不豐富的商品陳列擺放好:有木頭製成的景亭燈,暗紅色的餐點盒、兩頭細中間粗的木擀麵杖、草條變成的簾子、樣式比較粗獷但很實用的外青內白大海碗等等。整個城市一切場景都像節日那樣呈現,但詭異的是馬路上卻很安靜,沒有節日應有的笑聲和喧囂。穿著土褐色粗布和服樣式的倭寇男人和女人,全部安靜快速的挑選著家裡急需的物品,並頻頻遠眺天空,害怕遠處突然出現,給自己帶來毀滅和大火的黑點(星條旗轟炸機)。1943年末的東京城已經初顯繁華,可較後世知名的國際大都市樣貌還差的老遠。這時的東京沒有摩天高樓,沒有地鐵係統。有的隻是一處處、一串串連成片的木質平房和小矮樓。馬路也是土路為主沒有大規模鋪設瀝青(皇宮附近地區除外),海風一刮頓時卷起一地沙塵,嗆人口鼻。一根根高高的木質電線杆聳立在路邊,旁邊則栽種著幾株瘦弱不堪的小樹苗,騎自行車的、趕馬車的、徒步的行人等來來往往,他們衣著顏色相對單一,大體隻有土褐色、青綠色、灰色幾種顏色,所以整體構成的城市畫麵也是凸顯單調、乏味、死板和沉寂的。遠藤由貴是東京山崎鋼鐵廠的一名職工,這一年來他經曆了如過山車般的心態變動。先是偉大的天皇陛下堂哥,賀陽宮恒憲王在炎黃大陸陝西省玉碎,緊接著陝西的紅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橫掃帝國陸軍,占領炎黃大陸西北,並於年末占領了帝國在長江以北的所有“領地”。而後便是山本五**將,這個神一般的男人。他在帝國危難間閃耀才華,先後攻克了星條旗夏威夷、新西蘭和澳大利亞,先後數次全殲了星條旗太平洋艦隊主力(倭寇本土誇大宣傳)。使得帝國在西太平洋的領土日益鞏固,基本斷絕了星條旗反攻的可能。可就在這令人興奮的時刻,敵人驟然而降的高空轟炸開始了。從剛開始的幾十架到現在每天幾百架上千架飛機,毫無顧忌的肆虐在東京上空。雖然帝國的飛機勇敢殺敵,可不知道為什麼,落入到東京市內的炸彈越來越多,尤其是其中為數不少的易燃彈,更是讓木質房屋占多數的東京街道滿目瘡痍。“我回來了!”腦中想著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遠藤由貴推開了自己家的房門。“遠藤君,歡迎回家!”正戴上帽子,圍上圍裙,手拿撣子在屋裡麵撣土除塵的吉川優子答道。“父親大人,歡迎回來。能不能現在帶我們去看消防員登梯子?”正手拿濕布巾,給推拉門和地板過水的三個孩子大聲問安懇求道。每年新年,倭寇國內的民眾都會自發組成遊行隊伍,然後手拿國旗和代表福瑞的旗幟沿街遊走,倭寇政府部門的消防員則會主動加入其中,一邊攀上高聳的梯子表揚各種高難雜耍技巧,提升節日氣氛,一邊提醒人們要注意防火。“今年不行了,登梯子活動取消了。”遠藤由貴搖頭道。“納尼?為什麼?”聽到壞消息的三個孩子鬱悶的問道。由於遠藤由貴是鋼鐵廠職工,每月薪金比較高,所以家裡的小孩還有相對充足的食物和一兩身得體的衣服。“前一陣子東京各地起火的地方太多了,消防隊和憲兵隊一直在不斷滅火,晝夜無休,聽說已經沒有體力表演節目了。”遠藤由貴不耐煩的答道,“好了,一會兒有遊行車隊過來(馬車隊),你們可以先拿風箏出去玩會兒。”“嗨!”聽到有彆的節目,三個倭寇孩童奔向屋外。待孩子們飛奔出屋後,遠藤由貴問道:“優子,‘惠方卷’做的了嗎?”倭寇在新年要吃惠方卷,一種粗大的壽司卷,裡麵卷著七種特殊的食物(西葫蘆乾、黃瓜條、蘑菇、雞蛋、鰻魚、乾魚鬆),是倭寇國民為迎接春天而吃的特殊食物。其“惠方”兩字是指福神所在的方向,也就是吉利的方向。“嗨,我今年多少做了些,不過因為西葫蘆乾、黃瓜條、蘑菇、找不到,餡隻有雞蛋、鰻魚、乾魚鬆。”因為湊不出代表七福神的其中食材,吉川優子有些失落。“哈哈,沒關係,有就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守夜,祈求帝國武運長久!”“嗨!”同一時間,位於炎黃大陸長江以南的倭寇派遣軍各部也在張羅著過新年。不過由於防守陣地是此時第一要務,所以年味較倭寇本土要差上不少。整個長江以南的派遣軍總數大體在60萬左右,他們要防守長達一千多公裡的長江防線和維持浙江、福建、廣東、江西等廣大占領地域,兵力上根本力有不逮。所以在長江防務上,他們更倚重的是海軍派入長江內的大大小小幾百艘炮艇和數十艘護衛艦的力量,依靠他們利用炎黃紅黨海軍基本為零的劣勢,再加上幾處戰略要地的要塞重炮群,以此來扼守住整個長江防線。不過到底是新年近了,再加上炎黃紅黨一直沒有進攻,表現出來要明年開春後才會進攻的態勢,所以警戒度到底是降下來了。傍晚後,長江對岸,炎黃紅黨光複區。隻見從一條條新修建的寬闊柏油馬路上,開來了一隊又一隊軍隊車隊,一門門粗大口徑的重火炮,被牽引車拉著快速開過,駛往早就測算預定好的炮擊陣地。“老子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第一縱隊總司令彭總,坐在急速行駛的裝甲指揮車內,大聲說道。“彭老總可是快憋出病了。”第一縱隊的參謀長閻奎笑道。“可不是,為了等還在整訓的80萬新部隊形成戰鬥力,我們將渡江戰役足足拖後了2個多月。”一縱副司令員趙壽shan同樣樂嗬的接話道。“這次我們可是憋足了勁,幾個縱隊一共150萬可用於野戰的主力部隊,12000多門大炮,9000輛各式坦克裝甲車,1000多輛多管火箭炮車,還有足夠儲備的基數備彈,嗬嗬,足夠打的小鬼子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同樣是副司令員的張宗xun盤算道。“中央的意思很明確,一鼓作氣,不拖泥帶水的打過長江並一直打到廣東省,以摧枯拉朽的態勢光複長江以北。”彭總一臉嚴肅的講道:“這既是解放複仇之戰,更是民族複興之戰。我們要儘可能快的占領敵占區,不給禿頭黨機會,雖然我們根本不用怕他,但是能少死點同胞就少死點,長江以南地下黨的同誌們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中央情報處已經發來電報確認,那邊的同誌已經準備就緒,隻要我們同誌打過去,就會有人出來指路和接應,以最少的時間急行軍並找到殲滅敵人。”“還有此次海軍和空軍也準備好了,他們將派出自己的艦艇支隊和戰鬥、轟炸機支隊參加戰鬥。上千艘登陸艇和數萬隻衝鋒舟也已經就緒,全部進入隱蔽狀態。隻待明天早晨發起總攻時取出使用即可。”“敵人炮兵陣地的位置和坐標我們也已經確認,我軍的大炮性能遠比他們好,射的比他們遠,威力比他們大,完全可以壓製摧毀它們,掩護渡江部隊。”“好,那下麵就隻需要靜等明天早晨到來了。”第二天佛曉,朝鮮大田機場等數個前線機場。此時,所有機場內,近千架星條旗b—24雙垂尾翼轟炸機正依次排隊,準備進入跑道,此次是他們執行轟炸任務以來,組成的最大轟炸機群,它們將在同樣數量的p47“雷電”戰鬥機護衛下,執行“東京審判”的定點轟炸計劃,以便在進入1944年後的第一天,給倭寇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而且為了取得最大轟炸效果,炎黃紅黨還特彆向星條旗推薦了一種新型燃燒彈——凝固汽油-b(1965年星條旗共和國陶氏化學公司才研製成功,後來成為了越南戰爭的標誌之一,它會“急速消耗附近空氣中的氧氣”並產生大量的一氧化碳,進而造成鄰近的生物窒息,凝固汽油彈在越南戰爭中是用來替直升機淨空登陸區域的)。當然星條旗大兵是不知道具體實情的,他們隻知道這是比普通燃燒彈威力大那麼“一點”的炸彈,反正都是投在小鬼子頭上,又不是自己頭上,所以這點差彆有什麼關係?同時,長江以南倭寇防線幾大要塞之一的正上方高空,王凡正坐在飛行器上看著時間,當時針指向早上5點30分的時候,他對雅迪說道:“時間到了,開始吧!”於是,1944年1月1日,在炎黃紅黨一門又一門褪下炮膛護套的大口徑火炮下,在一架又一駕飛向倭寇本土的b—24雙垂尾翼轟炸機下,在王凡同誌的航空炸彈“餃子雨”下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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