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惜緣迷糊的看著清風,清風的話語有些怪,難道還有什麼需要惜緣去解決的嗎?“此次定思王回國,有桃國的事情沒有結果,歐陽若曦已傳書繼文帝,此後必會使兩國兵刃相接,靖國的水源問題關係重大,王爺必會親自領兵出戰”清風徐徐向惜緣分析著利弊,麵色猶豫的看著惜緣,他的心中掙紮著,兵行險招,他必須這麼做!“所以呢”惜緣靜靜地看著清風“現在,王爺與皇上勢如水火,王爺的脾氣娘娘也清楚,此次交兵,必會需要調動邊防的親皇護衛軍”清風說道著,不再言語,而是靜靜地看著惜緣,再說什麼,惜緣也已經明白了親皇護衛軍是先帝,安陵王的大哥言子平的親屬部隊,是專屬於靖國皇帝統領的護衛軍。這隻由靖國的精英組成,驍勇善戰,勇猛異常。隻有在言西羽親自下令才能調動他們,而他人如若想要調動他們,則需要…“減字令”惜緣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有些膽怯“你是讓我去盜減字令?”“正是”清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為了靖國的百姓,為了王爺,請娘娘成全”盜令?惜緣的心中微微顫了一下,減字令向來都由新皇親自保管,令不離身,且十分的重視,聽說寶藍不小心將令牌拿出來把玩,都被罰了三個月的禁足,至今還在思安堂抄寫佛經。那麼盜令,自己的後果又是什麼呢?惜緣心中滑過一陣顫抖“哇!”原本睡的好好的言臧青也在此時不適時的哭了起來,惜緣聞聲一顫,護甲劃破了她白皙的手,滲出殷紅的血。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顫抖不已,原來自己也是怕死的,惜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也不是那麼的偉大,麵對困難的時候自己也會退縮“娘娘在害怕”清風看著身體顫抖的惜緣,平靜的問道,語意中卻微微帶著挑釁的意味“是”惜緣沒有逃避,她誠實的回答著“盜令之事非同小可,且如若敗露牽連重大,所以,我怎能不有所顧忌?”惜緣說著,走到言臧青的身邊,抱起言臧青,輕聲哄弄著。“那麼,娘娘的意思是?”清風追問著“我要考慮考慮”惜緣繼續哄著言臧青,他長得很快,身體越來越沉,抱他也越來越辛苦,可是惜緣願意,他剛剛回到惜緣的什麼,難道就讓他離開嗎?“好了,我累了,你也下去吧”惜緣看著依舊跪在自己麵前的清風,吩咐道,我需要好好想一想“那微臣告退”清風看著惜緣猶豫的樣子,慢慢的退了出來,心中卻捏了一把汗,自己也猶豫了一下,到底能不能成功,最後隻能看惜緣的決定了,如果不能成,也許這就是命“皇上駕到”清風剛走,言西羽就來到了未央宮,言臧青也是個聰明的孩子,聽到自己的父親來了,也不哭了,也不鬨了,兩個小眼睛咕咕的轉著,看著自己的父親言西羽“皇上”惜緣抱著言臧青要請安卻被言西羽攔住“免了”言西羽說著,抱住惜緣,看著惜緣懷中的言臧青,淡淡的笑了出來“張得真的很像你”言西羽說著,拉著惜緣做了下來“聽說,藍妃妹妹還在思安堂是嗎?”惜緣不小心碰到了言西羽腰部冰涼的令牌,渾身一驚不知所以的說了出來,後背頓時滲出了涼意“嗯”言西羽輕輕地應了一聲,將惜緣攬入懷中,輕輕地付在惜緣的耳邊說“你很擔心她嗎?”“嗯”惜緣靠近言西羽,碰到他腰間冰涼的令牌,全身過電般的振了一下“難道你也不介意朕有彆的女人?”言西羽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目光詢問的盯著惜緣,在等著惜緣的回答“我,我…”惜緣的注意了全部放在言西羽腰間的令牌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哇…”言臧青清脆的哭聲,為惜緣解了圍,惜緣看著懷中的言臧青,小心的哄弄著“可能是餓了”言西羽看著懷中哭得滿臉通紅的言臧青,揮了揮手,命人將言臧青帶下去,宮女走了上來,接過惜緣懷中的言臧青,帶著一群宮女走了下去,頓時宮中隻剩下言西羽和惜緣兩個人“還沒回答朕呢”言西羽抱住惜緣,將惜緣的收輕輕地握住,不肯將這個問題掠過“我”惜緣說著,手慢慢的觸過言西羽的腰腹,摸到言西羽腰間的令牌,減字令,就在她的眼前,手輕輕一拽就可以拿下來歐陽若淩的舅舅天齊將軍乃乕國猛將,爹如果與其交兵,沒有親皇護衛軍的幫助是萬萬不可,可是盜令非同小可,連深得言西羽喜愛的寶藍因為一件小事都被發禁足三月,那麼盜令則可能會殺頭,搞不好還會牽連青兒。可是不盜,爹又該怎麼辦?惜緣心中左右掙紮著,感到唇部一陣濕暖,她已經被言西羽緊緊地吻住,細滑的舌相互纏繞著,溫熱的鼻息打在惜緣的臉上,惜緣措手不及,扶到言西羽的腰上,恰好碰到言西羽腰間的令牌“彆碰!”原本滿眼情 欲的言西羽忽然停下了動作,將惜緣的手從自己的腰部拿開,警戒的看著惜緣惜緣渾身一顫,心虛的躲過言西羽的眼神,將自己的手慢慢的拿開,害怕的背到身後“臣妾該死”惜緣老老實實的認著罪,躲閃的將自己的頭低下,也不敢看言西羽的眼睛,“是朕嚇倒你了”言西羽鬆了口氣地說道,將令牌放到腰中的腹囊裡,眼中的再次愛意聚集,打橫將惜緣抱起來,向床榻走去“皇上等一下”惜緣想到什麼似的,掙紮的從言西羽的身上下來“怎麼了?”言西羽看著神情怪異的惜緣問道“我,我,我要點香”惜緣說著,從梳妝櫃中拿出一個香火,將一根香拿了出來“還需要香嗎?”言西羽隱隱地笑著,從身後反抱住惜緣,將惜緣手上的香慢慢鬆了下來“還,還,還是點上”惜緣邊說,邊用火折子將香慢慢點起,青藍色的煙從香中冉冉升起,在空中嫋娜的擺動著“好吧”言西羽淡淡的一笑,將惜緣抱起身,眼中卻夾雜著特定的意味,略有遲疑,卻還是將惜緣抱到了床上簾帳慢慢的落下,一室的曖昧伴著隱隱的香氣,慢慢的沉了下去入夜,惜緣拖著疲倦的身子,小心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回身看著已經沉沉睡下的言西羽,惜緣心中鬆了口氣。暗香,平時隻是養神修心的普通香,但若男女合歡,暗香必會成為掠奪男子精氣的殺人武器惜緣披著衣,走道桌上,將暗香掐斷,短時間少許的暗香並不會要人的命,惜緣轉頭看著床榻上的言西羽,隻是會讓人陷入沉睡而已惜緣走道床邊,將言西羽腰間的令牌拿了下來,赤金的令牌在黑暗的夜空中泛著淩厲的寒光,讓惜緣的手有些顫抖,盜令,未免有些太過於簡單了,這樣子就能將言西羽的令牌拿到手?此時的令牌在惜緣的手中有千分的重量,讓惜緣有些擔待不起,靖國的危亡就靠著一個小小的令牌嗎?那麼,歐陽若曦該怎麼辦?他如果敗了會怎麼樣,不想讓他有事,自己又該怎麼辦?惜緣無望的望著天空,無望的望著天空中皎潔的月,歐陽若曦,為什麼?為什麼你是乕國人?而我為什麼要是靖國人呢?惜緣猶豫著,身邊的言西羽身體微動,惜緣緊張的將令牌背到身後,眼睛緊緊地盯著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的言西羽,良久,確認言西羽的確睡了,才鬆了口氣,而身體已經完全癱軟了下來看來,自己也是害怕的。惜緣搖了搖頭,諷刺自己的怯懦,自己的父親在戰場上廝殺,每天都在麵對著生死,而自己隻是盜個令牌,卻都以嚇成這樣,怎能身為安陵王的女兒?卻真是羞愧難當可是,真的是擔心這個嗎?惜緣想到這,不由失神,如果歐陽若曦真的輸了,自己又該作何,父親會殺了他嗎?他會死嗎?惜緣想到這握緊了手中的令牌可是,沒有令牌,父親可能會死!惜緣想著,慌張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的從寢宮中走出來,臨走還不忘看看言西羽,確定言西羽的確睡了,才慢慢的走了出來惜緣摒開宮女,獨自向太醫院走去,此時,清風應該在太醫院。找到他,將令牌交給他,那麼就算言西羽怪罪下來,父親也應該安全了。惜緣走到太醫院,但見清風的屋內一片單薄的燭光在屋內搖曳著,惜緣握緊手中的令牌,隻要送到清風的手中,自己也就鬆了口氣了!惜緣這麼想著,慢慢的推開房門,清風並不在裡麵,看來是出去了“清風”惜緣喊著,向內堂走去明皇的燈光下,一個華服貴婦正坐於堂,麵色冷淡的看著惜緣“太後!”惜緣一怔,說著,跪了下來!-------要寫到惜緣馬上就要出宮見歐陽若曦了,我的心情就非常的好,拉拉拉拉~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