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來了,哥哥好嗎?”歐陽若綺挺著大肚子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了下來。“他很好,也很忙”惜緣將歐陽若曦讓買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歐陽若綺已不是那個青春年少的少女,反而變得更加的沉穩賢淑,眼中的幸福不言而喻。但是她的美卻是掩不住的,她的眼睛宛如秋水,膚如凝脂,淩挺的瓊鼻,粉瓣一般的嘴無所不說明她的美,她繼承了藍貴妃的所有,甚至比藍貴妃更加的美麗。惜緣想著看著自己,除了一雙眼睛說的過去,真的沒有其它可看之處。不過惜緣也不介意,畢竟是娘留給她的東西,那麼就是珍貴的。“娘娘”靜兒跑了進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惜緣回過神,怪罪著靜兒“公主身懷六甲,你怎麼能隨意的在這客堂裡跑動!驚著公主怎麼辦。”“東皋國的國君和皇妃來了。”“什麼!”喊起來的人是歐陽若綺,“他們怎麼來了?”“有什麼問題”惜緣看著滿臉緊張的歐陽若綺問道“沒,沒”若綺臉色蒼白的抓緊座椅的扶手,緊張的說道“青鸞妹妹真是好久沒見”一陣尖利的聲音讓惜緣發麻,一個身著八寶彩裙掛滿珍珠翡翠首飾的女人挽著一個身材健壯,鼠眼猴腮身著青色黑蟒繡紋的男人走了進來。“若彩姐姐”歐陽若綺的聲音很低,讓人聽不清,惜緣看得出青鸞好像很怕眼前的這個女人。“這位是?”被青鸞成為若彩的女人用那細如柴骨的手指著惜緣“惜緣見過東皋王”惜緣禮貌的衝眼前這個色眯眯盯著歐陽若綺良久的男人打了個招呼,男子才適時的把目光收了回來,轉移到惜緣這邊,微微點了點頭。“這位是哥哥的王妃,沈惜緣。”青鸞介紹著,指向惜緣“哦,原來是七弟的王妃啊!那個沈將軍家庶出的女兒嘛!”若彩輕蔑的看著惜緣,惜緣氣氛的瞪著眼睛,那個該死的歐陽若曦,肯定是猜到這個女人會來刁難若綺,所以讓自己過來跟若綺一塊受氣的!惜緣想著,綻露著甜甜的笑,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姐姐該如何稱呼?”“我乃東皋的皇後,歐陽若彩。”歐陽若彩居高臨下的看著惜緣,轉頭看向那個色迷迷盯著若綺的男人“這是東皋國的國君,我的夫君秦盛”什麼秦盛,明明是禽獸!惜緣儘力壓住氣,故作恍然大悟的說“哦,那個東皋啊!那麼就是在乕國的南端的那個國家嗎?”“是在東端”歐陽若彩冷了下來“哦,是惜緣失禮,過家太小,我這個庶出的女兒就記不太清了!”惜緣得意的笑著“你!”男子狠狠地望著惜緣,嗔怒著“我東皋雖不及乕國,但也是一塊富庶之地,你這等無知婦孺又知道什麼!”敢罵她!惜緣咬牙切齒的笑著,看著那個“禽獸”,忽然神情嚴肅“東皋王既然說我是無知,那麼必是文品禮儀皆有的賢人,那必懂得拜客之禮。沈右丞相現不在家,家中女主未有邀請,且東皋王尚未提前遞貼,如此粗陋的舉止難道就是東皋國的訪客之禮?”惜緣沒有想到原來桂嬤嬤也是有點用處的!“你!”東皋國君主氣的臉色發白,又說不出話,隻能怒目相視惜緣“呀”歐陽若彩的一聲驚喊打破了此時緊張的氣氛,一個拳頭大得圓珠掉在了地上,惜緣看著圓珠滾在歐陽若綺的腳下,頓時化成了青煙。“怎麼回事?”惜緣看著化成青煙的圓珠問道!“大膽!”歐陽若彩喊了起來,“琉璃珠乃我國鎮國之寶,歐陽若綺你就算再得父王寵愛也不可將她私吞了下去!”原來是琉璃珠,又名鎮魂珠,是養附人魂療人心性的奇寶,此珠任刀砍火燒皆不壞,唯遇孕婦,珠形皆散,化為一股精氣以保孕婦腹中胎兒。現今天下僅兩枚,一枚好像在安陵王的手中,上次惜緣好像見過安陵王腰間掛著那個東西。“琉璃珠,已經化作一股精氣,進了青鸞公主的身體裡,都已經沒了,而且明明是你拿不穩掉下來的,你還想怎麼樣!”“哼!誰說沒了,琉璃珠化作精氣進入胎兒體內,那麼青鸞腹中的胎兒就是那個琉璃珠。”歐陽若彩說著,指著青鸞高高隆起的腹部“什麼!”惜緣不敢相信的看著歐陽若彩“青鸞公主腹內的是當今右丞相之子,乕國萬歲的皇孫,你能動的起嗎?”“我怎麼動不起,我就不相信一個東皋國還沒這個孩子值錢,來人哪!”歐陽若彩喊著上百名東皋士兵衝了進來。“不要…”青鸞嚇得身體後退,捂住自己隆起的腹部,哀求著。“你們誰敢!”惜緣大喊著,對在身邊的靜兒視了個意要她去找斬生。靜兒點了點頭剛要出卻被守在門口的侍衛攬了下來。“皇後有點反客為主了!”惜緣看著被截住的靜兒,冷冷地說道。“是又怎麼!”歐陽若彩冷笑著,看著歐陽若綺,手拿鋼刀“今天就讓我,親自取出琉璃珠!”“沈丞相不會放過你的!”惜緣大喊想衝到歐陽若綺麵前護著歐陽若綺,卻被東皋的士兵拉住。“斬,斬生。”歐陽若綺想跑卻被東皋士兵再次抓住,“不要”歐陽若綺哀求著。“放心,我隻要琉璃珠”歐陽若彩說著,舉起刀向歐陽若綺的腹部…“東皋王!”一聲怒吼,安陵王居然衝了進來,他的憤怒想魔鬼的咆哮,震懾著所有的人。他將歐陽若彩的刀奪了下來,憤怒的將歐陽若彩摔倒地下,踹開拉住歐陽若綺的侍衛,將嚇得不輕的歐陽若綺扶住。“老頭!”看見安陵王進來,惜緣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眼睛一酸,甩開兩邊的侍衛,走到安陵王的身後,眼淚大滴大滴的掉落了下來,嗚嗚的哭著。“秦盛”安陵王說著,看著冷冷地看著東皋君主。“安陵王”東皋君主後怕的看著安陵王,慢慢地下頭。“滾”他的字說得很輕,卻重重的像一個不可抗拒的命令壓在東皋君主的身上,那個嗜血的眼神,是要殺人的證明。東皋君主拉起被摔在地上的歐陽若彩,慢慢退了下去,之後屋內的東皋士兵也紛紛退了下去。屋內頓時一空,送了口氣的惜緣癱軟的地下。“老頭你怎麼來了!”惜緣淚汪汪的看著安陵王“我…”安陵王頓了一下,看著他剛來進來風塵仆仆的樣子,肯定也是趕來的。斬生說過,安陵王是靖國人,既不是敵也不是友,但是今天他那麼匆忙的來是為了幫我們的嗎?那為什麼要自己呢?“啊!”正想著,歐陽若綺痛苦的喊聲打破了一切,惜緣看到地毯殷紅的一片,再看歐陽若綺的腳下,快速站起來,把住歐陽若綺的脈“怎麼辦,她要生了,她要生了”惜緣焦急的看著四周,駙馬府的管家鎮定的跑了出去找穩婆,而其它人則是亂成了一片。“怎麼辦,怎麼辦,哥哥回來會殺了我的”惜緣急的又哭了出來“小姐,小姐,你不是大夫嗎,你不是大夫嗎!”靜兒提醒著“對,對,我,我是大夫”惜緣雙手顫抖的看著疼得滿頭大汗的歐陽若綺“快先把她放到床上!”“我來”安陵王說著,背起歐陽若綺想臥房走去。“快去燒水,快去燒水。”惜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接生,雖然略懂,但是真的沒有實驗過,惜緣跟著安陵王進了臥房。“老頭,在門外等著。”惜緣說著,將安陵王推出門外,關上門。歐陽若綺的喊叫聲不斷的從屋內傳出,安陵王忐忑的坐在大廳的屋內“在門外等著”仿佛又回到了當年他忐忑的坐在門外的石階上,看著進出的丫鬟,一個小男孩拿著劍飛快的跑了過來。“爹,陪我玩!”“過來”他示意他坐下“咱們一起陪在門外等你娘”小男孩澄澈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喊聲不斷的屋內“娘,好像很痛苦!”“嗯”他拉住她“西濯,你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娘子,你也一定要在外麵陪著她,因為她很痛苦。”“相爺回來了!”一聲高喚打破了沉寂,安陵王搖了搖頭,原來隻是幻想。斬生披著披風,凍得滿臉通紅的走了進來,看見大堂內的安陵王,頓了一下又快速的向內堂走去。安陵王在門口等了許久,他為什麼要來,他知道東皋王素來陰險狡詐,今天聽說他帶了一群人到了駙馬府,所以向來沉穩的他就跑來了?安陵王終於起身走到內堂,斬生依舊是穿著披風,坐在臥房的石階前,雙手合十,放在眼前,靜靜地等著,手卻顫抖的厲害。安陵王想要走過去,但還是停在了那,屋中的聲音漸漸停下,斬生回過神,抬起頭,看見安陵王,居然尷尬的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啊!!!!”惜緣滿臉是血的跑了出來,大喘著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是男是女?”斬生收回眼神,焦急的問著“是女孩!”惜緣鬆了口氣說著,看到站在門口的安陵王“老頭,謝謝你啊!”“我要走了”安陵王繃著臉說道“你先彆走,你不想看看新生的嬰兒是什麼樣?”惜緣調笑著“老夫豈能不知,肯定和西文一樣。”安陵王說著轉身要走“看一下”斬生突兀的一句話,安陵王止住了腳步,定定地站在原地“來看吧”惜緣說著,拉起安陵王“七王妃”安陵王看著滿手是血的惜緣,嫌棄而又無奈的說著。“哦!”惜緣將手收了回去,領著安陵王進了屋。小小的臉,皺巴巴的皮膚,稀疏的頭發“她怎麼那麼醜!”小男孩嫌棄的看著被裹進被子裡醜兮兮的孩子“她以後會像你娘那麼漂亮的!”安陵王想著,露出的難得的笑,他小心的將手貼近小孩,小孩若有所感的將手靠近安陵王,一瞬間的觸動,讓一滴淚從鐵血王爺的眼中流下,那對子女,他們真的還活著嗎?西文?西濯?關注官方qq公眾號“” (id:love),最新章節搶鮮,最新資訊隨時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