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成功脫逃(1 / 1)

逆神 斷章 1065 字 2個月前

看著安然一副被虐待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九個人不地得意地從空中緩緩降落至地麵,就要上去抓住這個滑不溜手的小子。猛然間,轟的一聲巨響,無數石柱泥林從地上狂湧而出,以驚人的可怕速度向天空瘋長而起,瞬間便漲大突刺起了五十餘米。密集的石柱泥林根根細如瘦竹,有如利劍一般,密密麻麻地從地麵上飛射而起,籠罩住了百米方圓。幾個教廷精英絲毫未加提防,眼看著可怕的泥林石柱拔地而起,頓時慌了手腳,剛想凝運聖力擊碎它們,可是,已經遲了。這些泥林石柱早就以超過聲音的速度飛掠穿越過他們的身體,帶起一篷篷漫天飄灑的血雨。“啊……”伴隨著淒厲的長嚎,兩個實力較弱的榮耀騎士和一個金十字戰士被可怕的泥林石柱捅成了透明的篩子眼,直接被捅飛上了天空。就像是被一排排巨大的標槍迎天挑起,死狀淒慘無比。屍體落下地來,眼睛裡猶自是一片驚恐。他們死也沒有想到,中國的修真界竟然還有這樣古怪的道法。剩下的六個人斷手的斷手、斷腳的斷腳,有的小腹上也被犀利的石柱刺穿過去,不知道有沒有失去某些男性功能變成如假包換的西方不敗。隻是眨眼之間,九個強悍的教廷精英就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暫時全部失去戰力,跌落下來,幸好還能勉強催運體內的聖力用以保命療傷。“混蛋,你敢殺我教廷中人,我讓你償命!”艾伯特當真怒了,眼見著三個精英手下旦夕間灰飛煙滅,登時心疼得眼前發黑。狂怒之下,他不顧一切地出手了,再不考慮什麼神啟古玉不神啟古玉了。毀了安然,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這小子太可怕了,困獸猶鬥,已經無法活捉,必須毀了他。哪怕等一會兒來個剖屍取玉也在所不惜。已經恢複了精力的艾伯特盛怒之下的全力擊出的一劍豈同兒戲,一劍劈下,登時天地間一片耀眼的白光,晃得人睜眼如盲。周圍疾刺過來的泥林石柱如同雪遇豔陽,一碰到那刺目耀眼的白光便消解溶化下來,眨眼間被汽化掉了。“媽的,這個老家夥可真不是蓋的。就算我全盛之時也未必打得過他,看來,還得那個老瘋子出手才能乾掉他。”安然苦笑了一聲,眼見已經避無可避,索性凝運起殘存的道力,再次祭出內丹,準備與艾伯特放手一博,死就死他娘的,總好過成為彆人的階下囚吧?這一劍轟天徹地,威力籠罩了近百米的方圓,遠遠望去,隻見一道光柱由上而下激射過去。光柱之內的一切都幻成一團虛影,唯見下方還有一團散著淡淡青光的白氣緩緩氤氳開去,苦苦抵禦著那道光柱的力壓侵襲。隻是,形勢芨芨可危,已經到了千均一發的地步。盛怒的艾伯特如果這一劍劈實,安然就算有內丹古玉護體恐怕也要神滅肉消,化為一堆灰燼。“艾伯特,如果你徹底地毀了他,也就毀了與他肉神相合的神啟古玉,到時候我們的教皇就無藥可救了,那是對教廷的犯罪。”遠處的黛麗絲一聲撕心裂肺的銳叫,讓憤怒燒昏了理智的艾伯特悚然一驚,心思電轉之間,手下不禁緩得了一緩。也正是黛麗絲的這聲銳嘶救了安然一命——艾伯特及時撤去了三分之一的聖力。“轟……”艾伯的那把白色長劍與安然的內丹再次相撞,結果又是一聲巨響,剛才的景像再度重演,可怕的白光再度狂卷而出。地麵再次被刮去了兩米厚的一層塵土,粗礪的岩石麵容猙獰的裸露了出來。艾伯特升起百十米,緊張地凝神注視著下方,心裡祈禱安然千萬彆被化成飛灰,否則他就得不償失了。塵煙散儘,艾伯特與黛麗絲睜目望去,隻見原地出現了一個足有十米的可怕深坑,縷縷青煙正從坑中冒出,可是,哪裡有安然的影子?“該死,又讓這個狡猾的中國人跑掉了。”艾伯特是什麼人物,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關鍵所,心裡一緊,怒哼道。黛麗絲卻是心下一寬,沒來由地暗自鬆了口氣。“我們追,他在我一擊之下肯定受了重傷,跑不遠的。擴大搜索範圍,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他找出來。”艾伯特咬牙切齒地說道。此番損兵折將,九個教廷高手現在已經死了三個,剩下的幾個也都受了重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如果這樣還抓不到安然,做為教廷的紅衣主教,他艾伯特恐怕要將教廷的臉給丟儘了。徐徐的飛起在八百米的空中,艾伯特仔細探察著安然留下的蛛絲碼跡,細細擦著空氣中留下的異能者的靈力。過了二十分鐘,搜尋了近兩千米的範圍之後,艾伯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安然,你跑不掉,我會抓到你的。”已經探察到安然逃跑路線的艾伯特在心底得意地忖道。此時,受到重傷的兩個金十字戰士、兩個聖堂高級執事和兩個榮耀騎士均在黛麗絲的幫助苦運聖力恢複過來。這幾個人都是教廷精英,隻要不是當場死亡,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便能恢複如初。眼看著幾個手下重新神完氣足地站了起來,恢複了精力,艾伯特笑了,又開始信心百倍起來。“向著東南方向,給我追。那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古怪的隱身功夫,在瞬間移動開去,逃過了我們的視線。不過,不要緊,我會抓到他的。走。”艾伯特就如一條報複心特彆強的瘋狗一樣,緊緊追在安然身後,不把他咬死咬傷是誓不罷休了。黛麗絲心思沉重,又喜又悲地跟在後麵。安然的成功逃脫雖然出乎她的意外,可是也讓她心喜竊喜不已;不過,受了艾伯特這麼淩厲的一擊,恐怕安然縱然逃脫也好不到哪裡去,肯定身負重傷。她開始為安然擔上了無窮的心事。做為對立的敵人,她知道這種心思其實是不應該有的。可是,做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曾經與安然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她不能阻止自己這種矛盾叢叢的想法。人性深處,總是有些私密的東西與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是背道而馳的。(全本網 )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