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蘭,我們愛你,吳若蘭,我們愛你,我們要和你上床……”經過高音喇叭充分擴大的聲線直直穿透中大清晨的校園,將一片寧靜打了個粉碎,頗有些驚天動地的慘烈味道。安然在九點之前成功將蘭音領到了撒冷酒吧,並且還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他贏了。而打賭輸了的種馬與花癡也隻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履行諾言。不履行也不行啊,安然挎著兩把大砍刀架在他們脖子上,誰敢不從?不過,兩個人早有準備,早就換上了頂級的李寧牌球鞋,全身上下一身運動勁裝,做好了萬米馬拉鬆的長跑準備。“嘿嘿,這兩個家夥真是說得出做得到,不愧咱們中大最**的牲口啊。”連在一旁偷看的石委倫都發出了這樣的感歎。“真是英雄啊……”睡眼惺忪的男生們紛紛被驚醒,趴在窗口往下看,當看到種馬和花癡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無畏精神拿著高音喇叭向著五舍女寢中國人熊所處的那個方位狂吼不停的時候,均是發出這樣的感歎。“我夢中的情人,我夢中的白馬王子,你終於來了……還一齊來了兩個,天哪,我都要被巨大的幸福擊暈了。兩個也不怕,我隻嫌少,不嫌多,來吧,我親愛的……”隨著聲聲如雷的巨吼,五舍女寢一頓天搖地動,急劇的晃動起來,像是這裡發生了裡氏7.5級大地震。“騰騰騰騰”,巨大的腳步聲傳來,一位女中豪傑龍驤虎步地從二樓寢室風一般地掠了出來,激動得像個長期欲求不滿的少婦,隨時隨地都渴望一場暴雨驟般愛的洗禮。其實她原本就是欲求不滿,相當的不滿。“天哪,外界傳聞有誤,她的百米速度不是十一秒三五,最少是七秒三五,簡直就可以破世界紀錄了……”石委倫看著激情湧動的中國人熊風龍卷風一般地掠了出來,在安然身旁掐著秒表驚歎道——啥JB人?他還真有閒心!“上帝啊,她真來了,真的跑出來了,兄弟,快閃啊……”種馬向花癡狂吼一聲,丟掉高音喇叭撒開腿就跑。花癡哪裡還用他提醒,早就撒丫子最少跑出去了八十米開外。“還好,還好,我搶先發動,終於跑贏了種馬,這幾天偷偷的練百米總算有了效果。”花癡抹著冷汗邊想邊跑。“你們彆跑啊,我就是吳若蘭,你們不是說愛我嗎?我現在來了,敞開你們的懷抱好好的愛我吧……”外號“中國人熊”的吳若蘭果然人如外號,高大健壯,兩隻咪咪足有籃球大小,在飛奔中左右搖擺,相互間撞得“劈啪”做響,看起來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並且,這位女士可是能談戀愛心切,連上衣都沒顧得上穿,隻戴了胸罩瘋了一樣的往外跑,這更讓兩隻籃球咪咪顯示了無與倫比的巨大殺傷力。“我滴媽呀,這也太恐怖了,她是從變態島國來的吧,簡直就是一個相撲手……”跑在後麵的種馬回頭一望,嚇了個肝膽俱裂,撒開丫子玩命似的往前跑。可惜,力量與速度上的差距委實過大,隻眨眼的功夫,吳若蘭邁開兩條大象腿就已經追到了種馬的身後,伸手之間便將種馬手到擒來。幸虧她老人家還不貪心,隻抓住一個種馬就算完事。否則,前麵奮力奔跑花癡即使像藏羚羊一樣靈活矯健也是難逃魔爪。“這麼多年,我終於等到了,等到了一個說愛我的男人,天哪,不容易啊,我終於有男朋友了,雖然不是很精壯,但,蒼天哪,大地呀,我也謝謝嗷……”吳若蘭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不由分說,上下其手地在種馬身上摸來摸去,同時嘟起了一張肥厚的嘴唇二話不說就親了下去。活脫脫地現場演繹校園激情版。可能早晨沒涮牙,再不就是有口臭,那血盆大口裡噴出的氣味簡直簡直簡直了。種馬二話不說,當即慘叫一聲,翻著白眼便昏了過去。吳若蘭以為種馬過於激動閉過氣去,所以直接由親吻改成了人工呼吸,好一陣人工呼吸,種馬終於醒了。“我的愛人,你醒醒,你醒醒好嗎?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人家的初吻都已經獻給你了呢……”中國人熊“羞答答”地說道。“初吻,初吻,我操,我操你祖宗,你竟然吻我……”種馬抓狂了,可是無論他怎樣掙紮,在中國人熊兩隻巨大的“熊爪”中還是無法脫身。“我的愛人,你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中國人熊又一次羞答答地問題,看起來好像很不好意思,這讓種馬身上一陣惡寒。“我,我,我他媽的叫石委倫……”種馬哪敢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不得已,再次咬牙切齒地把石委倫給出賣了。也活該,誰讓石委倫的情報不準,說中國人熊的百米速度才十一秒多。如果早知道這樣,今天種馬和花癡就該開F1賽車而不是穿跑鞋來了。“啊?我操他媽的,誰都彆攔我,老子今天跟他拚了,這是他媽的把老子活活的往火坑裡推啊……”石委倫狂怒著從一株大樹後麵蹦了起來,如果不是安然攔著他,非得讓種馬血濺當場,然後再鞭屍兩千下。“石委倫,好好聽的名字,真有個性,真有魅力,真有陽剛之氣,我好喜歡。以後我就上你們係去找你。到時候是不是直接呼喚你的名字就可以了?”吳若蘭學著電視裡小燕子的模樣扮小鳥依人狀。而那邊,石委倫已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可以想像,當一頭無比高大的母性黑熊戴著胸罩,胸前托著兩個巨大的籃球咪咪在那裡假裝依人小鳥,該是一種怎樣恐怖的場景?種馬險些把兩年前的飯都吐出來。“吳若蘭同學……”“叫人家若蘭嘛,人家都是你的人,你怎麼還這樣生硬……”“我生硬你老母,靠你NN的,你他媽這兩隻熊掌都快把我摟斷氣了。”種馬翻著白眼艱難地想著。“是,是,若、若蘭,你輕些行嗎?你簡直太有力量了,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你用力過猛,我好像有些乏氧,喘不過氣來。”“不行的,我已經用力很輕了。終於找到了我的愛人,我能不使勁摟在懷裡嗎?不要怕,即使你再次因為乏氧而休克過去,我也會像剛才一樣給你做人工呼吸的。”吳若蘭“可愛”地說道。可這話聽在種馬耳朵裡無疑是炸響了萬千個巨雷。“什麼?你說你剛才不僅僅是獻給我初吻,還給我做人工呼吸了?”“是啊……”“我操……”種馬在心裡慘嚎一聲,再次昏了過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安然和剛脫離危險的花癡簡直都要笑得背過氣去了。“該,惡人自有惡人磨,像他這樣以泡妞為己任禍害了無數可憐青春少女的色中惡魔,就應該得到如此報應。”安然抹著眼淚笑著說道。“就是,就是。”花癡也在一旁乾笑著隨聲附和,尚自心有餘悸。“老大,我是惡人嗎?”石委倫呆呆傻傻地望著安然欲哭無淚地說道。“你?當然不是啦,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好人。”安然有些奇怪。“可為什麼我的命運卻總是這麼悲慘呢?這次又讓那個該天殺的種馬擺了一道,如果吳若蘭以後要來找我,我怎麼辦?”石委倫一見到遠處的“中國人熊”就有些不寒而栗。“你?順水推舟唄,反正你是男人,也比較的不吃虧。”安然忍不住笑道。“一次兩次倒行了,我也認了。可你看看那鬼女人,簡直他媽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好像憋了三千年似的,一屁股都能坐死我。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人將不人,我他媽不得被他榨成人乾啊……”石委倫痛哭失聲。當種馬捂著被吳若蘭親得像兩根香腸的嘴唇玩命地跑回來時,石委倫正在寢室裡磨著一把鋒利的菜刀。“兄弟,我也是被逼無奈啊,看在同一個寢室兄弟的份兒上,你今天就饒了兄弟吧……”回答他的是一把不停揮舞的雪亮的菜刀。救命的叫喊聲頓時驚徹了整個寢室樓。(全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