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把一股子邪火發泄在了自己的四個倒黴小弟身上。安達幾個人可真是夠倒黴的,碰了這麼一個混蛋的老大。打夠了,才收手,然後轉頭走向王月茹。“你,你想乾什麼?我,我生是隋家的人,死是隋家的鬼,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好,好,你,你……來……來吧……來吧,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非份之想,並且對我懷恨在心,你想儘情的蹂躪我,儘情的折磨我,發泄你內心的苦與痛,來……吧,我不在乎,你縱然得到了我的**,你也得不到我的心……來……吧……你蹂躪我吧,你踐踏我吧,縱然在你身上我也不會向你屈服,你發泄吧,我不怕……“王月茹全麵繳械,就地躺下,自動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兩團粉嫩的圓球歡快地蹦躍而出,向安然發出了熾熱的邀請。誰也不知道她是怎想的,忽然間就唱了這麼一出戲,登時把遠處的安達幾人驚得目瞪口呆。“我靠,這簡直就是浪莎絲襪不僅是吸引而是明目張膽地勾引了。她竟然如此不知羞恥的勾引咱們老大?她為什麼突然間爆炸性地發騷?難道這便傳說中的春情泛濫嗎?還是隋大驢他兒子給她吃春藥了現在才發作?我看不想強奸老大的**簡直比老大想強奸她的**還要強烈五十倍。老大危險了,我們這幫小弟隻能在遠處傻看,唉,這是我們做小弟的失職啊……”安山瞪著一雙溜圓的眼睛說道,從那淫蕩的眼神裡根本看不到失職的難過,相反卻看到了熊熊燃起的烈火,連哈拉子都流下了半尺長。如果能打過安然,現在他就可以把老大一腳踢開,自己挺身赴險了。“誰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兒?大概是被老大英明神武的形像弄得神魂顛倒了。據說,這個妞還是老大的初戀情人呢。”其他三個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認真討論著。“打著高尚的旗號,乾著卑鄙的勾當,還想得到咱們老大寶貴的龍種?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我呸,什麼玩意兒……”幾個惡棍異口同聲地呸道,得出了一個相同的結論。“你有毛病吧?”不知所措的安然望著已經躺在地上的王月茹,自己身上一層層地起著雞皮疙瘩,看都沒再多看她一眼,像避瘟神一樣繞過了她,走向後方的隋家三口人。而王月茹依然在那裡像發春的貓一樣叫著,仿佛一個憋了幾十年欲求不滿的寡婦如此渴望一個強壯男人的重壓。看來,隋大驢的兒子除了一身肥肉之外,彆的倒沒什麼可取之處了。“隋大驢,你作惡多端,今天,本該你惡貫滿盈,可是,我忽然間想通了一件事情……”安然說到這裡,神色忽然一肅,頓了一頓,才接著說下去。“雖然我不相信天理循環,善報惡報,但種惡因必結惡果。今天,你本該死,但我不想殺你了,我不想因為你這種人渣而汙了我的手。況且,因為殺你而弄得我自己亡命天涯我也劃不來。相信,老天爺如果開眼,會來收拾你的,你這種人,終究不會長久的。”安然眼中神光一斂,呼出口氣說道。雖然心有不甘,卻如釋重負。這個世間,除了瘋狂的嗜血者外,其他的殺人者,都與被殺者一樣恐懼難過,對於殺人者來講,活著,甚至比死了還要遭罪。心中狂呼,“爹,原諒我不能為你報仇了。剛才我手下的幾個混蛋雖然胡說八道了一番,但也讓我有了些感觸,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才對得起您,如果因為殺了這個無賴而弄得我天下亡命,無家可歸,相信您老人家也不願看到這一幕的。”雙目中淚水滾滾而下,他終於放下了仇恨加在他身上的包袱。透過重重淚幕,他似乎也清楚地看到了隋大驢臉上流露出的一絲愧悔之意。“算了,就這樣吧。”安然心中默念,終於放棄了一切出手的打算,甚至連隋大驢用沙槍打得他渾身透明他也不想再計較了。他忽然間有些累。不知為什麼,仇人就在眼前,可是過了那股衝動之後,再想下手殺掉他,卻有些於心不忍了,尤其是,看著隋家三口臉上驚恐欲絕的表情,再通過監測他們的腦波,感觸到他們內心深處那種深切的恐懼之後,他的心忽然間軟了下來,殺之而後快的念頭,終於煙消雲散了。“對不起,安然,我對不起你們一家人,我錯了……”在村裡橫行霸道慣了的隋大驢,一瞬間像是蒼老了二十年,臉上瞬間便布滿了皺紋,好像是誰在他身上施加了迅速蒼老的魔法,他口中喃喃說道,臉上有淚滑過。“爹,你哭了……”肥頭大耳的隋盛子伸出一隻熊掌要替他爹擦淚。“是的,我哭了,這是情動的淚,這是傷心的淚,這是悔過的淚,這是愧疚的淚,因為我知道,我做錯了,曾經有許多做好人的機會放在我的麵前,我卻沒有去珍惜,等到那些機會一次次地失去時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感謝上天給了我一個重來一次的機會,此刻我最想對我愧對的安然父子說一句話,‘我欠你們的’,如果非要在這份愧疚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讓我永生永世的贖罪吧……”隋大驢跟他未來的兒媳婦一樣,開始有些顛三倒四了,估計是連激動帶驚嚇產生的後遺症。(全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