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室,在走廊的儘頭。走廊沒有燈,據說是壞了,男孩隻好摸索著牆壁走。漆黑一片中,遠遠有一線光明,是從門縫下麵照射出來的,好像一把雪亮的長劍把黑色切成兩半。可也正因為這光明與黑暗的對比,襯得走廊儘頭更加深幽,似乎是沒有儘頭的黑暗。男孩有些猶豫,怕萬一是放白鴿一黨可怎麼辦?可是就在這時,他感覺走廊兩側的房間中有人喁喁低語著說話,聽不清是什麼,隻覺得語速很快,而且是好幾個人同時再說。他剛才沒問老板這裡的入住率如何,不過從他在外麵看的時候,好像全樓都黑漆漆的,似乎沒有人住的樣子。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那聲音似乎近在咫尺,又好像發自他的心底,產自他的幻覺。這讓他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快步跑向那一道光明,似乎那是他的唯一救贖。“小芙?”他叫了一聲,那是他約會的女孩在網上的名子,至於她的真實姓名,有誰會在乎。“楊過?”房間內傳來一個女聲,聽來乾巴巴的,不知道為什麼使男孩聯想起枯骨或者枯木什麼的。他猶豫了一下,但是走廊感覺太可怕了,四周看不透的黑暗讓他緊張,所以他想也不想就推門而入。房門虛掩著,光亮正是從房間內透出的。至於他的名子,是他隨口亂編的,因為對方地名子讓他想起《射雕英雄傳中》的郭芙。所以他說自己是楊過。不過想想真奇怪啊,自從遇到這個女孩,他的想像變得豐富了起來。出乎意外的,房間內隻開著床頭燈。並不太明亮,這就顯得透出門縫地那道強光有些怪異,不過也許是黑暗與光明對比的關係,那名叫楊過的男孩對此沒有在意,四下看了一眼,然後目光牢牢被吸引在了浴室之中。浴室就在一進房門的左邊,迎麵就是梳洗台,因為門開著,所以裡麵的情況讓人一目了然。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對著鏡子梳頭,一下一下的。似乎很愛惜她那頭及腰的長發。可這不是吸引男孩的原因,真正吸引他的是她光裸地身體,除了腳上一雙及膝的古怪綠襪,她什麼也沒有穿。曲線美好地背影有些另人恐懼的誘惑感。她的皮膚非常白,更襯得那頭長發黑森森的,似乎有生命似地。男孩不安的看看鏡子,女孩鏡中的臉和視頻中的一樣漂亮,不過年紀似乎不小了,肌肉看來不太有彈性。也有些皺紋。豐滿有胸部被長發擋住了。隱約中感覺尺寸雖然大。卻有些下垂。男孩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以前自己找的女人都是十四到十八歲的少女,還真沒上過年紀大地熟女呢,說不定彆有一番滋味。看到他在浴室門邊轉悠,女人對著鏡子一笑,“上床等我。”他真不喜歡她聲音,可是她笑得極其誘人嫵媚,讓他對後來地事情有些期待,於是乖乖脫衣上了床。他年輕地身體有些等不及,不過叫小芙的女人也沒讓他等多久,稍過了一會兒就圍著浴巾出來了。男孩在今晚第二次有些失望,“我想看看你地身體。”他直截了當的說。女人一笑,“我怕你還沒有準備好。”“這有什麼準備的,女人的身體我見得多了。過來吧,你會滿意的。”他伸出手,但又縮了回去,皺緊了眉頭道,“你身上有藥水味。”“哦,我是護士,我沒告訴你嗎?”男孩搖了搖頭,很不喜歡那刺鼻的味道,不過他喜歡護士這個職業。可惜這女人隻圍了條浴巾,如果她穿著護士服,說不定他更有興趣。見那女人坐在了床邊,他順手捏了她手臂一下,隻覺得她又濕又冷,第三次感到失望。怪不得這女人如此饑渴,一定是平常沒男人要她,所以才跑來一夜情的。他有些厭惡,但那女人的笑有如強力**,讓他不想放棄。“來吧。”他一拉女人,她沒動,於是她第二次拉的時候他用了力,有些不耐煩。女人甩開他,力量大得嚇人,“你對彆的女人也這樣嗎?彆和我說這是你第一次玩一夜情哦。”“當然不是第一次,找我的女人可多呢。”男孩有點惱怒了,想很快辦事,好確定他這一趟來是不是值得,“快來吧,讓我嘗嘗你的滋味。”“我保證你不會喜歡的。”女人突然來了一句。男孩跳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到底來不來?如果沒想著和我做一炮之友,何必在網上勾引我呢?”“我不能半途後悔嗎?”女人好整以暇。“耍我啊!”男孩看來不太能控製情緒,明顯發怒了,“你說後悔就後悔嗎?本少爺不許你後悔!既然來了,你怎麼也得讓我睡一次!你看你穿的那德行,你這老女人擺明是勾引男人上床的!”女人並不害怕他的憤怒,隻微笑道,“我就是全**,也不成為你強迫我的理由。至於其他人,也許她們隻想和你見個麵,交個朋友,未必就是想和你上床。你把曖昧統統當成是承諾是你的事,可你沒權利自作主張,否則這就是強*奸。”“強*奸怎麼了?有些女人就是犯賤!”男孩真生氣了。雖然他隻有十八歲,可是長得高且壯,製服一個女人綽綽有餘。於是他跳起來,拉住女人,粗暴的把她按倒在地,扯去她的浴巾。女人奮力掙紮,卻不喊叫,這更刺激了男孩的**和凶氣,拚命掐住女人的脖子,一秒、兩秒隻這麼短的時間,女人卻完全不動了,似乎死了一樣。或者說,她的身體就像一具死屍。男孩頭腦發熱的憤怒之後,有些未浮上心頭、卻又很清楚的驚疑,不禁大聲道:“臭女人給我起來,這點力道死不了人,你彆裝了。”女人不動,男孩突然惡念叢生,跳下床,從衣袋中找了一把小刀,在女人的臂上劃了一刀。沒有血!沒有血流出。男孩很驚愕,俯下身看女人的臉,卻見她突然張開雙眼,眼睛如同兩顆圓炭,一點白眼球和反光都沒有,身上的皮膚又濕又軟,泛著可怕的氣味。“我死之後,他們把我泡在一種溶液裡,血流光了才會給學生們解剖用。”女人“好心”的解釋。死?解剖?!當男孩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不禁差點嚇破膽。他想跑,可是那女人突然纏上他,四肢如最堅韌的藤條,把他牢牢綁住。“求求你,放過我。”他哀求。“那三個女孩也哀求過你,可是你沒有給她們機會。”女人冷沉沉的回答,然後收緊四肢,直到不斷激烈掙紮的男孩歸於死寂.(全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