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家族全都姓林,是一個外籍華人家族,很有錢……”嚴朵兒一本正經地道。“大姐,你就給我查到了這些?”我沒好氣地問道。“那你還想知道多少啊?”嚴朵兒狡黠一笑:“其實我還知道一些比較重要的,關鍵得看有什麼好處?”“你要啥好處,我救你脫離苦海,你還想要啥好處?”“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次事情是你乾的,你想清除我爸在九處的心腹。”嚴朵兒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現在居然還跑回來做好人,彆以為我會感謝你。你把我抓進來,現在又放我出去,我們算是扯平了。”“我送你回去,走……”我說完拉著嚴朵兒就往回走。“哎呀,彆彆彆,我給你說還不行嗎?”嚴朵兒一把甩開我的手:“小氣鬼,開個玩笑都那麼當真。”“快點說。”我冷聲道。柳雲珊去國外已經有那麼幾天了,我表麵上雖然沒表現出來,心裡卻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這事。萬一她要是一去就和彆人結婚了,尼瑪,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我就算把她搶回來也晚了。“你可以直接問林銘圳啊,他不是你好兄弟嗎,就是他們那個家族……”“什麼?”我一聲驚呼:“是四眼那個家族?”“嗯啊,你是不知道,他們那個家族好有錢啊。”嚴朵兒道:“都能和英國的薛家一較高下了。”“媽蛋……”我趕緊拿出手機給林銘圳打電話。島協島弟。然而,我打了半天都打不通,手機處於關機狀態。緊接著,我又趕緊給趙淩天打電話,他的電話居然也打不通。於是我隻好給刀疤叔打:“喂,叔,四眼和你在一起嗎,趕緊叫他接一下電話……”“嗬嗬,那小子被人抓走了。”刀疤叔笑道。“被誰抓走了?”我心裡一驚。“陰陽二老。”“啊?又被陰陽二老抓走了?抓去哪裡了?”“抓回家了。”“趙淩天呢?”我又問了一句。“趙十好像四眼一起走了,去他家玩了吧!”“沒事了,我先掛了……”我罵了一句就掛了電話。我實在是被氣壞了,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一直想查的家族居然就是林銘圳的家族。這小子我一直知道背景很不錯,但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世上會有那麼巧的事情。最氣人的是,我知道柳雲珊要嫁給林家之後,我還問過林銘圳,我問他知不知道國外有沒有什麼林氏家族比較牛逼的。我當然能想到,會讓柳家那麼巴結的家族肯定是一個比柳家要強大很多的家族。然而,當時那牲口對我說,他不知道。我甚至直接問過他,我說他們家族是不是很有錢,他當時說的是,也不是怎麼有錢,估計也就兩三百個億。我尋思著,兩三百個億的確是不算少了,不過能讓柳家那麼在乎,肯定不是他們家。卻沒想到,現在一查出來居然還真是他們家。很明顯,這王八蛋在忽悠我。我又怎麼能不氣?“姐夫,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就在這時,嚴朵兒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你怎麼臉都白了,你彆嚇我?你不會是要發羊癲瘋吧?”“發你個頭……”我打開嚴朵兒的手:“趕緊走,我有急事。”我帶著嚴朵兒趕緊趕回九處,一路上她老老實實告訴我,她那些消息也是打聽來的消息。我趕回九處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憂傷幫我去查所有與林姓有關的大財團,大家族,大公司。林銘圳一直就是個謎,他家住哪裡我們誰都不知道,世界那麼大,要想查一個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然而,遺憾的是,尤商在電腦上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出一個什麼令我重視的大家族。全世界姓林的有錢人的確不少,可我覺得都和這次要與柳雲珊結婚的沒有多大關係。就在我急得沒辦法的時候,腦袋突然靈光一閃,一下想到了嚴雨寒。她一定知道林銘圳的底細,可是當我通過刀疤叔打電話找到嚴雨寒的時候,得到的消息是,林銘圳的身份她也不知道。我繼續叫尤商幫我調查,給他丟了一個非常龐大的任務,那就是我叫他幫我查最近全世界有沒有什麼比較轟動的婚禮。我尋思著,柳雲珊要嫁人,彆人一定會很重視,婚禮的規格一定會很高,一定很轟動。與此同時,我又趕緊安排了不少人監視柳家的幾個主要人物。其中柳子龍是重中之重,他要嫁女兒,他肯定會過去參加婚禮的。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我才去醫務處看楊婉清。楊婉清的石膏已經拆掉了,不過腿還是有點腫,看得我挺揪心的。我靜靜地坐在楊婉清病床邊,心裡愧疚萬分。想想那次地獄農莊一戰,我因為腳下使用柔勁過度導致下半身癱瘓,是她一直照顧我。雖然我沒幾天就好了,不過為了把方宇這個內奸引出來,那段時間一直都是她給我洗澡,喂我吃東西,甚至還給我端屎端尿……現在她受了這麼重的傷,躺在床上不能動,我卻不能在身邊照顧她。“沒事,我很快就會好了,你不用管我,你趕緊去忙你的事吧。”楊婉清握著我的手一臉柔情地說道:“有我嫂子照顧我就行了。”“嘿嘿,我不忙,沒事……”我笑道。“你還不忙?”楊婉清嬌叱道:“就這一會兒半個小時不到,你一共接了十一個電話,你還說你不忙……”“嘿嘿,都沒啥重要的事,沒事……”我笑道。實際上,此時我的確是心亂如麻。剛剛的十一個電話,其中有三個就是薛鵬打來的,他催促我馬上回香港,我死活不去,後來和他軟磨硬泡,推遲到明天早上趕去香港。另外幾個電話是刀疤叔等人打來的。刀疤叔說為了不讓陳悅和我鬨,他打算偷偷地把嚴萱兒帶去煉獄島,等孩子生下來再說。他是早就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在他心裡,估計誰能給他弄個孫子,誰就是他的第一侄媳婦兒。不過對於他的這種安排我還是比較讚同的,陳悅他們一家三口現在就在香港薛千仁家裡住著。要是嚴萱兒一直留在香港,遲早一天會鬨出大事。這段時間陳悅也是因為有刀疤叔在她才沒敢放肆,要是刀疤叔一走,她馬上就能跳起三丈高。刀疤叔給我打電話,其實也是臨走時給我說一聲。他走的時候,隻帶走了嚴萱兒和四個貼身保鏢,其他人全都留給我了,說是過段時間我要去接收三刀會,肯定要大量用人。當然,留給我的大殺器就是秦愛這個上上品。說真的,我還真不希望秦愛留下來,我叫刀疤叔把她帶走,可是他說秦愛身上有傷不能坐飛機。他都那麼說了,我也沒轍。而另外幾個電話便是尤商和嚴朵兒打來請教問題的,處裡被清理掉不少人,現在是一團糟,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來拍板。當然,我最心急的還是柳雲珊。我嘴上對楊婉清說不急,沒什麼事,其實,我現在頭都大了。不過好不容易回來一躺,我怎麼的都要好好陪陪她。“葉飛,我真的沒關係的,你去忙你的事吧。”楊婉清又說了一句:“我看得出來,你表麵上說沒事,其實心裡亂得很,都寫在臉上呢。”“寫在臉上的?”我被楊婉清說得一愣。“是啊!”楊婉清笑著點了點頭:“你一有什麼心思,就會笑得很不自然,你還不知道吧?嘻嘻……”我也不知道楊婉清說得是不是真的,不可否認她的確是看出來我心裡有事了。她一直都那麼善解人意,甚至是幾乎可以用心細如麻來形容。她能看出我有心思一點都不奇怪。“茲茲……”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突然響了起來。我趕緊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林銘圳打來的。“我出去接個電話。”我急忙站起來和楊婉清說了一聲又趕緊出了病房。“喂,你妹的,你走也不和我說一聲啊?”我罵道。“你居然還敢罵我,你還想不想要你雲姐了?”林銘圳**裸地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