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木依見秦愛一動,馬上就揮劍朝秦愛刺了過去。很明顯,她肯定早就知道了秦愛的變態,她一定也是時刻防著她的。“嘭,嘭,嘭……”“唰唰唰……”木依的劍快,秦愛的動作更快。看見她們兩個高手戰在一起,我甚至隻能看到兩道影子不停地在餐館裡麵閃爍。“嚴萱兒,你什麼意思?”就在這時,陳悅突然冷聲吼道。尼瑪,一聽見陳悅的聲音,我心裡便就猛然一顫。這娘們兒終於忍不住了。我又趕緊一把走到嚴萱兒和陳悅中間,伸手攔著陳悅:“有啥事回去再說不行嗎,這裡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萬一等會兒警察來了……”“滾開……”陳悅冷冷地吼了一句:“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和婉四兒的,昂?”陳悅雙目圓睜,她的眼睛本來就大,這麼可以一睜,再加上臉上的殺氣本來就重,因此這幅表情真的很嚇人。“陳悅,能聽我說句話嗎?”就在這時,刀疤叔終於開口了,還不待陳悅回答,便見他朝那邊正在大戰的秦愛和木依怒吼一聲:“都給我住手!!!”“唰……”秦愛攻了一招,然後找機會趕緊撤出了戰圈,很乖巧地回到刀疤叔身邊,而後又冷冷地盯著陳悅:“我看你好像有些麵熟?”“愛姐……”陳悅低聲叫了一聲。“再來!”就在這時,木依提著雙劍大步而來。她和秦愛剛交手的時候,好像是不分伯仲,不過後來我的注意力就轉到陳悅這邊來了,我沒時間去看那邊。也不知道她和秦愛到底誰戰了上風,不過看見秦愛氣定神閒,木依有些喘粗氣的樣子,估計秦愛肯定要厲害一點。木依要是沒有那兩把劍的話,估計應該在秦愛手上走不了幾招。“木依……”刀疤叔麵無表情地看向木依:“我敬重你是不戒道人的弟子,我不想和你計較。這是陳悅和萱兒之間的恩怨,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是這裡唯一的長輩,這裡,我說了算。”刀疤叔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依然很平靜,不過態度也很明顯,就是有些怪木依多管閒事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刀疤叔道:“一會兒大家就當麵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有必要動刀動槍的嗎?”聽見刀疤叔那麼一說,陳悅和木依都不說話了。木依雖然還很不服氣地望著刀疤叔和秦愛,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們一群人急速撤離餐館,我當然沒忘記安排刀疤叔下麵的幾個人留下來在周圍監視餐館動向。我們離開餐館的時候,陳悅和木依單獨在一輛車上,我和刀疤叔,嚴萱兒,秦愛坐在另外一輛商務車裡。車上,我們四人都沒說話。我不知道刀疤叔和嚴萱兒、秦愛在想什麼,總之我是一腦袋的漿糊。要是就陳悅一個人在這裡,她或許還會給刀疤叔一點麵子,事情還好辦一點。畢竟,陳悅再不講理,她還知道刀疤叔是我親叔叔。她想和我在一起,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和我刀疤叔鬨。問題是,木依和陳悅在一起。這兩姐妹的脾氣明顯都是一個德性,脾氣來了,她才不會管你誰。陳悅會顧忌刀疤叔,她木依可不在乎。我心裡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今天這事,想善了絕對不可能的。毫無疑問,要想善了,要麼就是陳悅接受嚴萱兒,要麼就是嚴萱兒走。第一點不可能,第二點,更加不可能。刀疤叔早在兩年多前就開始叫我要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他怎麼可能放嚴萱兒走。兩全其美的辦法,根本就沒有,那麼談下去的結果就隻有一個字,打!!!就在我幾近抓狂的時候,刀疤叔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臭小子,要不要我給你指條明路?”“你有辦法?”我問道。“一舉兩得的辦法。”刀疤叔神秘一笑。“啥辦法?”我迫不及待地問道。“……”一旁的嚴萱兒雖然沒說話,不過看她的樣子也很期待刀疤叔會有什麼好辦法。“身上有錢嗎?”刀疤叔突然沒有來由地問了一句。“有,要多少?”我腦殘地以為刀疤叔要趁機訛我一筆錢,趕緊拿出錢包:“我卡裡隻有一萬多塊,叔,你彆太黑……”“啪……”我話沒說完,腦門就挨了刀疤叔一巴掌。“噗嗤……”一旁的秦愛捂嘴笑噴了。嚴萱兒沒笑,她現在肯定和我一樣頭大,又哪裡笑得出來?“叔,你就趕緊說吧,彆賣關子了。”我苦著臉道。“前麵路口右轉。”刀疤叔沒有搭理我,突然叫了一聲。緊接著,十多秒過後,汽車右轉了。而後,開了不到兩百米刀疤叔又叫了一聲:“前麵巷口停車。”我一直都搞不懂刀疤叔為什麼要這麼乾,不過當車“哧”地一聲停在了一條巷口的時候,刀疤叔突然說了一句話,我總算是明白了。刀疤叔是這樣說的:“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帶著萱兒跑?”尼瑪……“叔,你彆告訴我這就是你想得一舉兩得的辦法?”我一頭黑線。“難道不是一舉兩得?”刀疤叔一臉認真地道:“你帶走萱兒,這是一個了吧,她肚裡還有一個,一下得兩個,這不是一舉兩得嗎?”天雷滾滾……我特麼第一次聽說一舉兩得是這意思。“你這都是什麼餿主意啊?”我沒好氣地叫道。“媽的,難道這不是一舉兩得嗎?”刀疤叔罵道:“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陳悅她們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啦?”“你真是我親叔!”我說了一句,拉著嚴萱兒就下車了。我現在才發現,我為什麼有時候那麼逗比了,原來這是遺傳。“秦愛,去貼身保護他們。”我們下車之後,聽見背後的刀疤叔又說了一句。我扭頭看了一眼,秦愛已經下車站在我身後,刀疤叔對我無恥一笑,臉上那道刀疤顯得異常惡心:“陳悅我去幫你搞定,開車……”我懶得和這個腦殘叔去計較那麼多,趕緊帶著嚴萱兒和秦愛鑽進了巷子。穿過巷子就來到了一條人來人往的步行街,我們很快就沒入了人海之中。我不知道刀疤叔回去之後怎麼和陳悅解釋,但是我知道陳悅一定會被氣個半死。然而,奇怪的是我一直都沒有接到陳悅的電話,並且我給她打電話過去,她居然還接了主要的是,她接了電話之後,我不停地向她道歉,她居然還很有耐心地聽完了,並且還沒發火。陣史他血。雖然她從頭到尾隻說了幾句“還有嗎”,可是這對於她來說,這也太反常了。這特麼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實在是想不通刀疤叔到底是怎麼擺平陳悅的,掛了陳悅的電話之後,便又給刀疤叔打了一個電話。刀疤叔隻告訴我叫我好好帶著嚴萱兒在香港玩幾天,其他事不用我操心。末了還很牛逼哄哄地給我說了一句:“陳悅老子已經幫你擺平了,這點小事還能難得到我西山龍!”我也不再去多想刀疤叔到底是怎麼擺平陳悅的,主要是因為一通宵沒睡,實在是太困了,我便趕緊找個地方開了兩間房。可是,雖然房間是開的兩個,秦愛卻一直賴在我和嚴萱兒房裡不走,她說,是我叔說的叫她要貼身保護我們。我擦,以前多聰明的一個人,現在怎麼也變成一根筋了?我刀疤叔叫她貼身保護,她就真要貼身保護啊?貼身?這不是要一起睡才能貼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