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嚴萱兒沒哭(1 / 1)

那名突擊隊隊長所謂的一號點其實就是他下屬的一個情報聯絡點。每個外勤特工都有資格發展一些他的聯絡員,就像電影裡麵警察說的線人一樣。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個純粹的金錢交易,我給你錢,你提供給我情報,就是這麼簡單。當然,他們也會著重培養一些編外的重點培養對象,給固定工資,有目的性的去專門幫忙收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但是,這些編外人員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到底把情報賣給誰了,即便他們被抓,也無法供出他們的上家到底是什麼身份。說白了,我們這一行就是一個地下黨。有著很嚴密的等級製度,每個外勤人員都有三五個甚至是十多個臨時聯絡點。經常變換接頭地點,基本上不會和一個不足以信任的人在同一個地方見麵兩次。那名突擊隊長給說我的一號點就是處在元朗一條街道上的中型餐館。元朗是香港這座國際大都市最窮的幾個區之一,當然,彆人再窮也不會比我們內地一線城市差。他們所謂的窮,並不是說城市硬件設施落後,而是與其他區相比,這裡的窮人相對比較多而已。我獨自一人走進那個餐館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半。這裡還有不少人在喝早茶。廣東香港人所謂的喝早茶其實就是吃早餐,不過叫得比較洋氣一點,實際上隻有很多真正的廣東人和香港人才喝茶,一般外地人很多都是隻吃一些點心。很多人都說喝茶是一種養身之道,但卻不是什麼人都喜歡喝茶的。我就是這些人當中的其中一個大土鱉。我按照和突擊隊隊長約定的暗號,坐在了一個靠牆的位置,而後又從推車上要了八份我見都沒見過的點心。這些都是突擊隊隊長和我約定的接頭暗號,他說會叫人去餐館接我。八分點心,我每份都隻吃中間的一個,而後就坐在桌上不動了。不大一會兒,一個男服務員走到我跟前對我說:“先生,還需要什麼點心嗎?”“要,幫我把這八份點心一樣再來一份,分四個袋子打包,再用兩個大袋子分彆一袋裝兩包,記著放一雙筷子。”我很順口地回答了服務員的話。這些依然還是約定的接頭暗號,我要是說錯了肯定就會錯過彆人。要是彆人不是來和我接頭的,也隻會真的按照我所說的去做。“請跟我來。”男服務員低聲說了一句,便就推著車走了。我起身跟著服務員朝後麵的操作間而去,沿路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客人。有不少中年人,也有很多年輕男女,很多看著好像是白領階層的上班族。服務員將推車推到操作間門口放好,而後就帶著我走到了包廂區∵到最後一個包廂門口之後,男服務員推開門說:“裡麵有個暗門,推開暗門下去就行了。”“謝謝。”我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就走進了包廂。“嘭……”男服務員拉上包廂的門。這個包廂和一般飯店的普通包廂沒有什麼兩樣,不過地上鋪著很厚實的紅地毯,踩著軟綿綿的,很舒服。我看見包廂角落好像有個小隔間,我便緩步朝小隔間走去,來到小隔間之後,但見小隔間裡隻有一張很寬大的真皮沙發。“轟隆……”我毫不猶豫地就將真皮沙發拉開了。掀開小隔間的地毯,果然,我看見原本擺放沙發的位置下麵有一個明顯的暗門。揭開暗門,已入眼簾的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我站起身,把小隔間的房門反鎖,然後用沙發頂住房門,這才朝通往地下的通道走去。沒走幾步,下麵就變得一片漆黑,而後我就聽見了前方有人在說話。我拿出手機照明,順便也拿出了手槍。當我走到一閃木門跟前的時候,按照約定敲響了木門:“篤,篤篤,篤篤篤……”“吱呀……”木門很快就開了,裡麵傳來一陣柔和的燈光,映入眼簾的是四個渾身鮮血的男子,其中一名似乎已經睡著了。“沈處長?”開門的男子很恭敬地朝我敬了一禮。“你好!”我朝他點了點頭,與他熱情地握手。我手機雖然收起來了,不過手槍卻一直拿在右手上。“幸會。”和我握手的男子很恭敬地道。“你們死的那幾個同誌呢?”我問道。“死的那幾個已經找途徑運回國了。”“嗯……一共死了幾個?”“五個……”“潘飛耀是哪位?”我眼睛掃向另外三人。實際上我的眼睛主要是在看這個地下室的情況,這也算是職業病了。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隻要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地形必須先觀察清楚心裡才安穩。就目前看到的來說,這間地下室不是很大,周圍都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看似就好像是一個雜貨間。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右側的角落裡,還有一道木門,我很好奇,那道木門背後是什麼?當我簡單掃視了一邊地下室後,目光才回到並排坐在一張爛沙發上的三名男子身上。三人全都穿著白襯衫和西裝,坐在一起靠得很緊。他們的西裝和白襯衫上有不少鮮血,不過腳下的皮鞋倒是很乾淨,還油光發亮的。真的是應了那句頭可斷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的話了。三人當中,其中有兩人捂著肚子,手上腿上都纏著紗布,紗布上都有不少鮮血。另外一名閉著眼睛歪著頭靠在沙發上,看那樣子好像是已經暈了。陣史廣號。“潘組長不在這裡。”站在我身後給我開門的那名男子說道,說完,他就關上了那扇木門,並且還沒忘記打上反鎖。“他為什麼不在這裡,不是說好和我在這裡見麵的嗎?”我皺眉道:“那我要的人呢?”“沈處長,你彆著急。”那名男子說道:“潘組長身受重傷,我們已經安排人去送他去醫院了,是他叫我們在這裡等你的,你要的人就在那間屋子裡麵。”“……”我眉頭微皺,突然大叫了一聲:“萱兒……”“表哥……”我沒想到的是,我叫聲剛落,裡麵突然傳來一聲嚴萱兒熟悉的呼喊聲。緊接著,嚴萱兒就打開那扇木門,從裡麵衝了出來。“表哥……”嚴萱兒飛撲進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雙手把我的後背都快抓出血了,不過這一次她卻並沒有哭。看見她沒事,我的心頭大石總算是落下了。“萱兒,讓你受委屈了。”我緩緩地推開嚴萱兒,緊接著,我突然轉身一腳踢向我身後那名男子,與此同時,左手一把三把飛刀驟然射出。“啊啊啊啊……”四聲淒厲地慘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傳出的。我的飛刀急速雖然不是很好,尤其單手同時發射幾把飛刀更是沒有多大的準頭,不過三人坐在同一張沙發上,而且我們之間的距離隻有不足十米,那就又另當彆論了。三把飛刀全都射進了那三人的身體,兩把中了胸口,其中一把射歪了,不過效果也不錯,是射在心窩位置的。而我後麵那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的這一腳爆發出的是十成柔勁,他又那裡承受得住?“你,你……”躺在地上被我一腳踹中腹部的男子嘴角翻著鮮血,一臉地不甘。“死得很不甘心?”我抬手用槍指著那名男子:“知道為什麼會死嗎?”“呃……”我還沒來得及裝逼,那名男子就直接咽氣了。“表哥……嗚嗚……”就在這時,嚴萱兒突然哭喊著撲進了我懷裡。這就對了,要是嚴萱兒都不哭了,那就是真的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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