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壞笑道:“我要是不壞一點,我怕你就不愛我了……”“……”楊婉清沒再說話,而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她畢竟不是柳雲珊和陳悅,要是她們兩個肯定會來幾句比我說的更下流的話。不過也正是因為楊婉清的個性和她們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才喜歡逗她,叫我調戲陳悅和柳雲珊,我還真不敢。這兩個娘們兒可不比楊婉清,把她們惹發火了,隨時都有可能拉著你在大街上驗貨。“嘿嘿,婉清,等我們打掉了地獄農莊,就去找陳悅吧?”看見楊婉清不理我了,我趕緊轉移話題。“嗯……”楊婉清點了點頭:“葉飛,我哥怎麼還沒來啊?”“誰知道啊,剛剛刀疤叔說你哥已經出來好半天了。”我也有些納悶兒,按道理說,楊清現在已經到了才對。“哧……”就在我話音剛落,一輛紅色法拉利猶如一道閃電一般一下停在不遠處的馬路邊上。車窗放下,裡麵露出趙淩天那一臉淫蕩的笑臉:“快上車!”“找死,怎麼是你?”我茫然道:“刀疤叔不是叫楊清來接我們的嗎?”趙淩天本來綽號就叫趙四,在我們新龍堂十三刀的排名又是趙十,所以我們大夥兒都叫他“找死”。“楊清被人跟蹤了,甩不掉那幾個尾巴,所以叫我過來接你們。”趙淩天一臉得意地笑道:“柳雲珊這車不錯,快點,我帶你們去救楊清。”“啊,我哥怎麼了?”楊婉清臉色一變,趕緊扶著我朝馬路邊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走去。不過就在我剛剛走到法拉利旁邊的時候,我卻突然愣住了。“怎麼了,葉飛?”楊婉清一臉焦急地問道。她和楊清雖然不是親兄妹,但感情卻勝似親兄妹,聽見楊清被人跟蹤她當然急了。然而,此時此刻,我卻突然想起了當初趙淩天開車帶著我們去救刀疤叔的情景。那次我們一車人全都被他甩吐了,我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那次我就發過誓以後再也不坐他開的車了。最主要的是,那次他開的還隻是一輛商務車,都被他開得飛起來了,這次開的還是法拉利,那不得和開飛機一樣?我現在想想都還後怕,又哪裡還敢上車。想到這裡我毅然決然地道:“找死,你先走,我和婉清自己坐車來追你。”“追你妹啊,誰的車能追上我?”趙淩天一臉鄙夷地道:“快點吧,不然一會兒楊清就掛了。”聽趙淩天那麼一說,我就更加不敢上車了 。“葉飛,怎麼了,快走吧……”楊婉清一臉緊張地拉開車門。那次我們幾個坐趙淩天車,楊婉清被嚴龍亥了她不在,所以她並不知道趙淩天的開車的瘋狂。不過當我一看見楊婉清那焦急的神色,我又有些不忍心,於是隻好硬著頭皮坐進車裡。“婉清,快點把安全帶係起來。”我一上車就趕緊提醒楊婉清係安全帶,與此同時,自己也飛快的把安全帶係起來了。“唰……”也就在這時,法拉利已經猶如一道離弦之箭般射了出去,我隻感覺到背上傳來一股很強的推背感,法拉利離開先前上車的位置已經有上百米了。“啊……”楊婉清嚇得傳出一聲尖叫,趕緊抓住我的手。“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上車了吧?”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腳都在發抖。楊婉清也嚇得臉色發白,此時我們能看到就是周圍的汽車和建築物在飛快的朝後麵飛去。所幸這一帶區域車不是很多,又是直路,比上次坐彆克商務車的感覺要舒適很多。“茲茲茲……”就在我剛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法拉利傳出一陣刺耳的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與此同時,法拉利一下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掉頭甩尾。前麵的趙淩天則是無比淡定地說了一句:“媽蛋,開過頭了……”草泥馬的……緊接著驚心動魄的一幕開始上演,隻見趙淩天開著法拉利開始在逆行道上急速飛馳,迎麵過來的汽車很多都被他逼得要麼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要麼彼此追尾相撞……總之,沿路連續發生了上十起車禍,趙淩天才把法拉利開到順行道上。不過不得不說,這小子的車技真的有一手,那麼多車相撞,就是沒有一輛能撞到他開的法拉利,眼看著彆人要撞上他了,他始終能化險為夷及時躲過去。不過我和楊婉清卻早已被他嚇得麵無人色,所幸法拉利本來就是跑車,車況比彆克商務車要好很多,我們暫時還隻是暈,並沒有那種被甩吐的感覺。就這樣,一路上,趙淩天所過之處,交通全部癱瘓,隻是不到半個小時,他就轉了差不多半個西山,而西山的交通也癱瘓了一半。而後我便看見趙淩天開始打電話,尼瑪,這牲口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居然還能玩漂移,我也是醉了。我緊緊地摟著楊婉清,心裡默默地祈禱著:算了,死就死吧,能和楊婉清死在一起也值了。至於趙淩天打電話的內容我是一句也沒聽進去,現在都是快等死的人了,誰還關心他打電話給誰啊。連續鬨出這麼大的動靜,趙淩天早就被西山警方列為了一號通緝犯。我們的法拉利是快,可是沿路卻有不少警車加入追逐我們的行列。追著,追著,我們身後的警車已經從開始的一輛,變成了二十多輛。還好西山沒有直升機,不然肯定會出現好萊塢大片裡麵場景:一大群警車追著一輛紅色法拉利,上麵還有直升機跟著飛……不過最終趙淩天倒也沒令我們失望,因為他在西山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終於還是追上了那兩輛跟蹤楊清的車。楊清開著一輛本田商務車,後麵一輛本田小車,一輛豐田suv緊追不舍,三輛車正在環城大道的四環路上展開著汽車追逐戰。三輛車都已撞得不像樣子,尤其是楊清開的那輛彆克商務車,早已被撞得麵目全非。並且三輛車的車身上全都有很多彈孔,毫無疑問,先前一定是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槍戰。當趙淩天開著法拉利一接近他們之後,他就一隻手開車,一隻手拿槍伸出窗外對著那兩輛汽車的輪子“嘭嘭嘭”地一陣亂射。“咚咚咚……”緊接著那兩輛高速行駛的汽車就側翻在四環路中間,而趙淩天卻在他們側翻之前,一腳地板油從兩輛車中間飆了過去。“楊清,快停車,上我的車。”趙淩天開著車和楊清並排前行,大叫了一聲。而當我們看見楊清的時候,他已經滿頭鮮血。還好,他的意識還算比較清醒,趙淩天那麼一叫,他馬上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清哥……”我和楊清趕緊下車,把他拉進法拉利。經過一番檢查,還好,他隻是左邊的手上和肩膀上中了兩槍,頭部磕破了幾道口子。不過估計是流血太多,他現在臉色很蒼白,看起來很虛弱。“他怎麼樣了?”趙淩天關心地問道。“媽的,你不到處亂飆那麼一陣,他會變成這樣嗎,趕緊送他去老地方。”我緊張地叫了一聲。柳雲珊的老地方,現在都被我們稱為了老地方。“臥槽,我要不製造那麼一些車禍,把警察的兵力分散一下,我們就算救了楊清能跑得掉嗎?”趙淩天叫了一句,繼續開著法拉利朝那處黑診所飛馳而去。“這是誰乾的?”楊婉清看見楊清傷成那樣,一臉殺氣地吼道。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楊婉清發那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