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山頂的月色不錯,我能清楚地看見楊婉清的俏臉已經開始紅了,頭也開始往下低著不敢再直視我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啊?”我故意逗楊婉清。我們兩雖然還沒做那最關鍵的一步,不過她身上的各個角落我都已經非常熟悉了,欠的隻是一個合適的機會與合適的場合……以前她一直在擔心陳悅,她感覺到對不起陳悅,所以有好幾次有機會她都沒答應我。現在陳悅已經和她說好了,想必我隨時要她她都不會拒絕的。“誰和你的老夫老妻了,臉皮真厚。”楊婉清低聲說了一句。“嘿嘿……難道我們還不是老夫老妻嗎?”我壞笑一聲,手上開始不老實起來。我先是把手伸進她的外套慢慢地撫摸她的後背,剛開始是隔著衣服摸的,等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在她背上捂暖和了,我就從她後背伸進了她的保暖內衣。“啊……”楊婉清先是驚呼了一聲,而後為了躲避我的眼神,便乾脆直接倒進了我懷裡,雙手似是有些緊張地摟住了我的腰。楊婉清的皮膚很滑,不過我卻能感覺到她身上的一些斷斷續續的疤痕,這是那次在天堂鎮被抓被那些人緬匪打的。那天她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樣子,至今我都還記憶猶新。就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這麼做很卑鄙,很齷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感覺,但我此時此刻的確是這麼想的。我緩緩地把自己的手從她後背拿了下來,等我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楊婉清抬起頭一臉茫然地望向我:“是不是我的背沒有嚴萱兒的滑?”,我剛剛在摸到她那些疤痕的時候刻意多摸了幾下,她肯定是感覺到了。“呃……”我被楊婉清那麼一問,一下就問愣住了。要是實話實說的話,現在的楊婉清當然沒有嚴萱兒的皮膚滑。實際上她們的皮膚相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嚴萱兒身上一點細小的疤痕都沒有,可楊婉清身上卻有不少疤痕。當然,我肯定不會對她說實話,有時候一些善意的謊言該說的還是得說。“怎麼會呢?”我道。“嗬嗬……果然被我猜中了,你是不是已經和嚴萱兒那個了?”尼瑪,合著這丫頭在這裡等著我呢?她這是在給我下套啊!我擦,楊婉清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古靈精怪的了?以前她可從來不乾這種事的,一定是陳悅把她帶壞了,以前多好的一個女同誌啊……被楊婉清一下套出了我和嚴萱兒的事情,我們變得有些尷尬。我感覺到自己挺不好意思的,楊婉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也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兒,我終於開口轉移話題:“剛剛刀疤叔罵你是不是你們事先說好的?”“嗯!”楊婉清聽我那麼說了一下趕緊點了點頭。果然,我剛才猜對了,刀疤叔以前除了罵我,很少對身邊的人那麼凶過。尤其是對新龍堂十三刀裡的幾個女孩子,她幾乎從不說她們幾個女的,而今天當著那麼多人如此嚴厲的說楊婉清更是頭一回。“到底是什麼事?”我問。“刀頭其實早就懷疑嚴萱兒有問題了。”楊婉清道。“什麼?”我一聲驚呼:“怎麼可能?”“哼……你是不是看她的皮膚比我的好就覺得她不是壞人?”楊婉清醋意大發,說的話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不過看見她那一臉憤怒的樣子,我心裡卻美滋滋的。但此時當然不是想這事的時候,我又趕緊問了一句:“刀疤叔為什麼會懷疑嚴萱兒?”“其實你第一天出現的時候,刀頭就通知我們了,我們在國外準備了幾天,然後一個星期前就回國了,不過為了應付三刀會高層的審查,特意在今天才露麵。”楊婉清說到這裡把他的手伸進了我背後的衣服裡,三月的晚上,溫度還很低,她顯然是想暖一下手緊接著,楊婉清繼續說道:“刀頭叫我們回來還有一件事便是因為她懷疑了嚴萱兒。”“他為什麼會懷疑嚴萱兒?”可以說這事是我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了。“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他沒給我們說。”楊婉清搖了搖頭:“不過嚴萱兒到底有沒有問題,你馬上就可以親眼看得到了。”“刀疤叔有什麼計劃?”“他打算明天先帶我們去訓練基地拿林叔給你留的東西,然後借機引嚴龍海上鉤,狠狠地打一下他們。”楊婉清道:“嘻嘻,刀頭還說,這次說不定能把嚴龍海這隻老狐狸都引出來呢!”“狠狠地打一下他們?把嚴龍海都引出來?”我茫然道。“嗯……”楊婉清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嚴萱兒的目的是我爸留給我的那個東西?”我終於明白一些事情了。沒錯,嚴龍侯感興趣的就是葉天林那個東西,可他一直沒有弄到手。如果嚴萱兒真有問題的話,她一定會在那件東西出現的時候暴露出來。“刀把叔詳細計劃是什麼樣的,你趕緊給我說說。”此時此刻,我的心裡開始有些小激動。要知道,如果嚴萱兒真的有問題,我們大可以借助她這條線去引嚴龍海上鉤,要是能把嚴龍海引出來殺掉,血狼幫勢必大亂。即便嚴家還是會有人出麵繼續執掌血狼幫,可是隻要嚴龍海一死,血狼幫裡麵肯定會出現巨大的動蕩,這是毋庸置疑的。那時候,我們就可以趁機發展壯大,並且可以找機會滅掉不少血狼幫的勢力。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一陣激動。緊接著我和楊婉清就那麼相擁著在山頂上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當我聽明白刀疤叔的計劃之後,我對刀疤叔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我感覺到以他的智商完全可以與葉天林一較高下了。難怪葉天林這麼器重他,因為他受傷的事情,葉天林還專門布了一個局引我和柳雲珊去殺童不敗。隻是我有個問題一直有些搞不懂,葉天林當初到底知不知道刀疤叔是沈家的人,我根據以往的事情推斷,刀疤叔的身份葉天林應該是不知道的。那麼刀疤叔又為什麼偏偏要隱藏在葉天林身邊呢?針對這個問題我前段時間也問過刀疤叔,可是刀疤叔隻是含含糊糊地說了句那隻是巧合。我知道他可能暫時還不想告訴我這些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之後我和楊婉清是一起回去的,快到彆墅門口的時候,走著走著,楊婉清居然又開始哭了起來,並且還哭著大罵了我幾句:“你走開,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楊婉清罵完就苦著跑進了彆墅,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傻站在彆墅門口硬是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這丫頭什麼時候也會這麼演戲了?這家夥,說哭就哭,啥時候跟柳雲珊學到幾招了?我低著頭走進彆墅,刀疤叔和嚴萱兒正坐在客廳裡的,刀疤叔一看見我就板著臉朝我吼道:“臭小子,你過來!”“喔……”我故作一臉很害怕的樣子屁顛屁顛地走到刀疤叔跟前:“叔……”“你小子腦袋有屎還是有大便?”刀疤叔厲聲喝道。我是真想辯駁一下,屎和大便難道不是同一種東西嗎?不過為了演戲演得更逼真一點,我就沒吭聲,讓他發揮去吧。“你看萱兒多好的姑娘,彆人為了你一個人在西山整整找了你一年,你現在居然還這麼對彆人,你自己說說你對得起她嗎?”刀疤叔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刀叔,你彆罵表哥了,表哥對我很好的……”嚴萱兒開始幫我勸刀疤叔。“對你好還整天把你氣得哭?”刀疤叔對嚴萱兒都吼了起來,嚇得嚴萱兒一下就不吭聲了。不得不說,要是嚴萱兒真的是嚴龍海派來的,她的演技那絕對賽過那些很多影後了。尼瑪,這可真夠能裝的。緊接著我被刀疤叔又是好一陣訓,嚴萱兒也一直在旁邊不停地幫我說好話。說道最後,刀疤叔的“氣”終於消了,然後便對我說,過兩天等我傷好了就叫我帶他去取東西。我點頭答應的好好的,我知道,嚴萱兒到底是真是假,馬上就要見分曉了。刀疤叔訓完了我們,就把嚴萱兒趕去房間睡覺去了,而後刀疤叔也去睡了,留下我一個人傻傻地坐在客廳和個傻逼似的。“叔,我睡哪裡啊?”我叫了一聲。“已經沒空房間了,你自己想睡哪裡睡哪裡。”刀疤叔說了一句再也不理我了。這下我可為難了,我到底該去哪個房間睡?想來想去,考慮了半天,我還是輕手輕腳的朝楊婉清的房間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