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麵那對脫得精光的狗男女全都傳出一聲驚呼,兩人瞬間嚇得麵無人色。--“沒聽見啊?”柳雲珊又吼了一句。“哦……”那男的渾身一顫,趕緊衝刺,可是沒出十秒,就一瀉千裡。“窩囊廢!”柳雲珊罵了一句,一槍托就把那男的敲暈了,而後我和她相繼爬了出去。我們兩人站在小隔間裡,全都麵無表情的打量著那個一手捂著胸一手捂著下麵,正在渾身發抖的美女。不得不說,這美女長得非常極品,皮膚很白,身材也很棒,特彆是那對巨-無-霸,比柳雲珊和陳悅的都要大上一圈兒。“小飛,她和我誰白一點?”柳雲珊突然問道。“當然是你白了!”我毫不猶豫地答道,其實柳雲珊確實也很白,至少和她差不多白。“我們倆誰的身材好?”“當然是你的了!”身材其實也差不多。“誰的胸大?”“她的!”我想都沒想隨口說道,這是明擺著的,我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草!”柳雲珊臉色一下就變了,隻見她突然把槍口對準了我:“脫褲子,幫我乾死她,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比我胸大的女人……”“啊……”那美女一聽直接嚇暈了。“草,我都還沒抄家夥呢,就嚇暈了!”我牛逼哄哄地甩了甩滿頭灰塵的頭發。“你還來勁了!”柳雲珊摟著我親了一下:“有本事你啥時候把姐乾死?”“……”我一陣惡寒,趕緊打開小隔間的門出去了。“瞧把你嚇得,其實姐也很容易滿足的,隻要你能連續衝刺一小時就行了……”柳雲珊在我身後極度無恥叫道。我尋思著,估計想再找個比她還騷的,這世上應該找不出來了。我們二人走出洗手間後,外麵的休息室已經沒人了,難怪那對狗男女在廁所乾上了,原來那些人全都已經走了。我輕輕地打開休息室的房門朝走廊上望了望,就在我剛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保鏢正好站在門口,並且就在我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我。隻見他臉色突然一變,雙眼射出一道精光,啪地一下推開房門:“你們怎麼還沒走?”“我們為什麼要走?”柳雲珊一臉鄙夷地望著那個保鏢。保鏢猛然拔出腰間手槍指向了我,我頭一歪躲過他的手槍,與此同時,柳雲珊手中寒光一閃,一下就劃斷了他的脖子。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一擊斃命,否則一驚動外麵其他人可就麻煩大了。把保鏢拖進廁所裡,然後我和柳雲珊又七手八腳的把那兩個狗男女雙手反綁,並且還堵住了他們的嘴,之後我們便開始了血淋淋地殺戮。由柳雲珊去一個個的把人勾引過來,一進房間我們兩人就一起出手。不得不說,這些人每個人的實力都非常強悍,不過我和柳雲珊二挑一,卻也還算輕鬆,再加上我們還是偷襲的一方,因此很容易得手。就這樣,一個,兩個……走廊上的二十多個保鏢就這麼被我們一個個全乾掉了,除了最後四個是一起進來的,我們和他們打幾分鐘才搞定他們,其他的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不得不說,要不是柳雲珊的話,這場仗絕對沒這麼輕鬆,那些保鏢全都是她一個個勾引進來的。搞定了那些保鏢之後,我和柳雲珊卸妝恢複了本來的麵貌,而後便朝嚴龍海他們所在的那間大會議室走去。我知道,現在終於輪到我去裝逼了。柳雲珊輕輕地敲了幾下會議室的玻璃門,裡麵沒有聲音,很顯然他們不敢進來,不過我們也不敢進去,於是我隻好在外麵大叫了一聲:“嚴萱兒,我是葉飛!”“啊,是葉飛表哥!”我聽見裡麵馬上就傳來了嚴萱兒的驚呼聲。“你確定是他嗎?”這是嚴龍海的聲音。“嗯,一定是!”嚴萱兒斬釘截鐵地道:“我記得他的聲音!”“不對,小心有詐,他怎麼會在這裡?”嚴龍海的警惕性很高。“海爺爺,外麵的人已經全都被我們解決了!”我大聲叫了一句。“啊……”我聽見裡麵傳來眾人的驚呼聲。“你們來了多少人?”我聽得出來這是那個吳大彪的聲音。“我們就來兩個……”“放屁!”我話音未落,就傳來那個吳大彪的聲音:“你們特麼兩個人能乾掉他們那麼多人?”“他真的是葉飛表哥,葉飛表哥的聲音我聽得出來!”嚴萱兒好像在幫我辯護。“萱兒,小心能使萬年船,不要輕信彆人!”嚴龍海的防備心理實在太高了。不過,就在這時,柳雲珊卻沒耐性了:“你們愛走就走,不走拉倒!小飛,我們先走,這整層樓沒有保鏢了,下麵監控室肯定看得見,很快就會被他們發現的。”柳雲珊可不是開玩笑的,她說完拉著我就朝外麵走。“外公,萱兒,我們先走了,你們自己保重!”我估計再勸下去也沒啥用,隻好跟著柳雲珊疾步朝我們來時的那個樓梯口衝去。然而,就在我們剛走了沒幾步,會議室的玻璃門一下打開了,吳大彪從房間裡探出了一個腦袋,不過他的腦袋也隻是一閃就縮了進去。緊接著,我就聽見吳大彪說了一句:“真的沒人了!”“哼,膽小鬼……”我搖了搖頭,剛才吳大彪和那周塵給我留下的好印象全沒了。“我們趕緊走,不然等下真的走不了啦!”柳雲珊拉著我繼續朝前疾步走去,不過又沒走幾步,我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呼喊聲:“表哥!”我扭頭一看,嚴萱兒正站在那處會議室的門口。“表哥……”嚴萱兒飛奔著撲進我懷裡。感受著她胸前的溫度,我心裡還是挺溫暖的。“咳咳……”就在這時,嚴龍海的咳嗽聲突然響起,隻見他坐在輪椅上被周塵推著朝我走了過來,雖然他的樣子很慈祥,不過一雙眼睛卻在我身上上下亂掃:“葉飛,你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有,大腿內側!”我毫不猶豫地答道。既然嚴龍海會這麼問,我估計我老媽應該已經告訴他我身上的胎記了。“左邊還是右邊?”嚴龍海又問。“左邊!”“哈哈,沒錯,是你!”嚴龍海這才喜笑顏開:“小子,不錯,命還挺硬,我還以為你已經遭到嚴龍騰的毒手了……”“謝謝外公關心!”我還是叫了他一聲外公。“臭小子,還叫外公啊,以後就叫爺爺吧!”嚴龍海道:“雖然那天和萱兒訂婚的是個冒牌貨,不過你現在也算是我嚴龍海名正言順的孫女婿了!”“外公,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們趕緊離開這裡!”我趕緊轉移話題。雖然先前剛開始我看見那個冒牌貨和嚴龍海簽股權轉讓合同的時候,我的心裡的確很心疼那些股份,可經過後麵的事情來看,嚴龍海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要想從他身上拔毛,隻有一個字--難!再說了,那些錢本來就不屬於我的,我也不想去貪那個財主要的是,我對嚴萱兒真的沒啥感覺,加上那天看見她和彆人熱吻,我想想就惡心。“不識抬舉,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就在我話音剛落,那個叫吳大彪的大漢冷冷地說了一句。“草泥馬,你說誰呢?”我一下就火了。本來我不是那麼容易衝動的人,可有人看不起我,我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時候我要是不吭聲,那可就等於是認慫了。“媽的,你敢罵人!”吳大彪一聲大喝,對著我一拳轟了過來。“草,找死!”我一聲大罵,也一拳對著吳大彪打了過去,當然,這一拳肯定是帶著柔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