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充滿了沮喪,我將手機放在床頭之後,便重重的躺在了楊曲的床上,然後一直看著天花板發呆。雖然說,這麼短的時間,自己並沒有和佘少波產生什麼戰友情,可是他突然的離開,卻讓我有了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也產生了強烈的自我懷疑。好像隻要我活著,本身就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正在衛生間洗漱的楊曲,好似察覺到了什麼,她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向我問道:“哥,你在乾嘛呢,怎麼突然就沒了動靜?”我這才回過神,應了一句“沒事兒”之後,又從櫃子上拿起了手機,我依稀還能記得佘少波的手機號碼,於是我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問道:“你去哪兒了,我有點事情想問你。”片刻之後,他果真回了信息:“我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了,明天我會飛美國……實話和你說了,當進一步了解你之後,我實在沒有辦法強迫自己與你為伍,而且我覺得在伯克利找到肖艾的可能性會更大……如果我先找到她,就算她不願意接受我的真心,我也會勸她和你這種人保持距離的……因為誰沾上你,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