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晨不安分的陣風中給她回複了信息。告訴她,我暫時不會回南京,租不租房子都無所謂。這一整天,我都在病房裡陪著奶奶,而她又做了一次化療,精神忽然就差了很多,連進食都變得困難了起來。黃昏的時候,昨天晚上才去瑞士的楊瑾又趕回到了上海,我們很難得的再次碰了麵。但是我卻依然排斥,我不知道這次她又會對我說些什麼,我始終覺得,她對我做的一切,我都不會喜歡……因為我們之間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