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毫不猶豫的一拳擊出,正在漸漸迷糊的張誌東忽然感覺到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股冷冽之風衝著自己的麵頰而來。他頓時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一躲。砰!吳明拳路一變擊打在了張誌東的胸口。張誌東手裡的酒杯轟然翻飛,他整個人也從座位上直接被打翻了,乒呤乓啷的聲音頓時讓整個酒吧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這裡。張誌東手下的那些人頓時大怒,一個個就要衝上來。雖然他們明知道打不過眼前這個年輕人,但隊長兄弟有難,豈能顧及其他。“你們都給我住手,這是我自己的事。”張誌東使勁的咳嗽了幾聲,及時阻止了這些手下。“隊長——”“怎麼,我的命令已經不管用了麼?”張誌東沉聲說道。這幾個人聞言才有些不甘的站在了一邊。吳明笑眯眯的說道:“不錯。”他們不知道吳明說的不錯是指的張誌東反應能力不錯還是指他們敢為兄弟出頭的勇氣不錯。吳明還不待張誌東站起來,人影一閃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一個飛踹,直接把張誌東又踹飛了。張誌東咬著牙一聲不吭顫抖著站了起來。吳明微笑道:“你不想出手麼?”“不,我既然決定跟了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就算你現在把我殺了,我也不會出手。我現在就是一個兵,令行禁止!”“哈哈——”吳明放聲大笑道:“好。明天這個時候你們還在這裡等我。”說完,吳明大笑著走了出去。本來吳明想著自己可以利用柳幫的人手來徹底解決了鴻泰,可是現在他想的是,最好還是要有自己的勢力,畢竟兩幫徹底撕破臉皮後,鴻泰也許會喪心病狂的對付自己認識的人,包括宋佳老宋甚至秦牧月在內。一個打造尖刀勢力的計劃在他心裡形成了。回到家後,秦牧月坐在餐桌前看著一些自己喜愛的雜誌,桌子上的飯菜都還沒動。看到吳明回來後,她才把雜誌放下說道:“開飯吧。”吳明嘿嘿笑了一聲,連忙跑去洗手間洗了洗手。現在的秦牧月可不一樣了啊,以前她絕對不會等自己吃飯的,就算偶爾等那麼一次,也隻會冷冷冰冰的說上一句‘吃飯。’今天呢,卻多了一個‘吧’字。彆看多了一個‘吧’字,這可是一種態度啊,看來融化冰山的進程果然有效了。飯桌上吳明狼吞虎咽,秦牧月小家碧玉一般的小口小口的吃著,這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絲一個白富美。秦牧月的飯量很小,吃了一點後就弄個一點冬瓜湯,喝了幾口之後才向王媽問道:“王媽,那天……吳明給我端來的冬瓜湯怎麼做的?很好喝,下次就那樣做吧。”王媽一愣,再看看吳明才笑道:“小姐,你誤會了,那次可是姑爺聽說你沒有吃飯才親手做的。老婆子我也大吃一驚呢。”秦牧月完全呆了,手裡的勺子舉到了半空中就愣住了,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開始彌漫,頓了幾秒鐘後才緩緩說道:“哦。”吳明呼嚕呼嚕的喝了一碗冬瓜湯,用手擦了擦嘴笑眯眯的說道:“其實王媽的煲湯技術才是一流的,我的隻是業餘的。老婆,你要是想喝,吩咐一聲我就給你做。”秦牧月瞪了吳明一眼道:“吃飯不要說話。”吳明有些委屈的說道:“是你先說話的好不還?”“我是說你不能說話。”“為什麼啊?”“不為什麼!”“不為什麼是為什麼啊?你這是獨裁,是剝奪我說話的權利。不能隻允許州官放火不允許百姓點燈吧。”秦牧月聲音軟下來了道:“吃飯說話對身體不好。”“可是你先說的啊。”“你煩不煩啊!”“————”王媽笑眯眯的看著這小兩口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怎麼說都有了一點人情味兒,比起以前那種冷冰冰,彼此當彼此不存在的狀態要好上不知道千倍萬倍了。吳明感歎道: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男人都認為女人是弱者,都認為自己可以主宰女人的命運,卻不知大多數男人的命運都是被女人捏在手裡。她們可以令你的生活幸福如天堂,也可以令你的生活艱苦如地域’。當然還有人說:女人是禍水。還有人說:沒有女人,冷冷清清;有了女人,雞犬不寧。說這些話的自然是男人。但無論男人們怎麼說,女人總是這世界上所不能缺少的。一萬個至少有九千九百九十個寧願少活十年也不能沒有女人。所以總結來說,你跟女人在一塊就是一種矛盾,你是矛,她們是盾,沒有矛,盾也就是去了意義,隻要矛沒有盾,那------更危險了。吃晚飯之後吳明來到了秦牧月的房間,進來後就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好香。”秦牧月白了她一眼道:“我想問問你,你在所有女人麵前都是這麼輕浮的嗎?”吳明差點摔倒了,這秦牧月怎麼和藍惠佳當初問的一模一樣啊,他嘿嘿笑了幾聲道:“這有什麼,好聞我就多聞聞,所謂聞香識女人。偷偷地聞才那是猥瑣。我看過一篇國外的科學報道。男人女人的結合,很大程度上是氣味的吸引。當一個男人希望得到一個女人,與那個女人結合的時候,往往是那個女人的體香符合那名男子的口味。調查的數百對夫妻,都能通過各自身體的味道找到自己的伴侶,我想當初你找到我估計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這種話你是不是也跟其他女人說過,比如你的上司藍惠佳?”“呃————”吳明這次真是楞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我心臟有點不好,腦袋有點笨,麻煩能解釋一下不?吳明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轉頭看到了放在秦牧月桌子上的報紙,這些都是這一陣關於秦氏國際以及他吳明本人和秦牧月之間的報道。“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吳明轉開話題問道。秦牧月好像渾然不在意似的,手指捏住這些報紙道:“有人在針對我。”“這我看的出來,我是想問你打算怎麼反擊。”“為什麼要反擊?他們現在還沒開始真正的動作。”說起商業上的事情,秦牧月仿佛就是一個站在高處不勝寒的帝王,她的氣勢能令的吳明都有些趕不上。“他們現在造這麼大的勢,不就是等待著更大的招嗎?既然這樣,我就要看看他們到底能玩出什麼來。”吳明點點頭,對商業上的事情她並不擔心,秦牧月手握秦氏國際這個龐大的集團,手段豈能沒有。往往有人也是因為她的年齡而載個大跟頭。現在他擔心的就是那些暗地裡的招數,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吳明說道:“不過,你要小心那些暗地裡的招數,像上次火車上發生的事如果不是我,你能想象你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說起這個,秦牧月有些不自然。那天確實是自己衝動了。這時候秦牧月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聽後淡淡的說了幾句後就掛了,對吳明說道:“麻煩已經來了。我現在要出去一下。”“我陪你吧。”“好。”秦牧月下意識的同意了,這讓她也有些不敢相信,以前她是絕對不會讓吳明跟在自己身邊的,現在------現在可能是因為吳明比較正經吧。她看著吳明說道:“其實,你一本正經起來也不是那麼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