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是商品,其次才是藝術!不能賺錢的電影,即便藝術性再怎麼強大,也不是好電影!當然,反過來講,如果藝術性特好,肯定是能賣出去的!至於文藝院線…嗬嗬…王曉帥在上影節公開說過:“藝術片需要政府支持,建立專門的藝術院線,所以我一直呼籲政府興建藝術院線,對藝術電影進行扶持!”這個就是做藝術電影一幫人的德性!早年間,他們高喊,政府你不準管我們,我們要創作自由;後來呢,商業電影時代來了,他們又喊,政府你為什麼不管我們,我們是藝術啊,你要掏錢養我們!人格分裂!如果拿著政府的錢,又在那裡高喊自由,不覺得沒有底氣嗎?就好像婁火華,《頤和園》之後,被禁拍五年,這五年,婁火華轉戰地下,拍了兩部電影。一部是入圍戛納金棕櫚的《春風沉醉的夜晚》,還有一部則是《花》…《花》是一部非常純粹的探討人性的電影——留洋女文青墮落的性*愛史。塑造了一個高級文藝婊的形象——她尋找自由,有一種自由在她的內心駐紮。那種自由,與倫理、道德、社會地位,都無關。簡單來說就是想挨炮!這樣的電影,張俊生敢投資嗎?他腦子有屎才會投資這樣的電影!至於牆外開花牆內香…得了吧,牆內都開不了花,還指望牆外開花?一幫人整天把中國電影掛在嘴上,動不動痛批中國電影,罵國產大片沒有質量,罵影視製作稀爛,罵電影人圈錢,好像很憂國憂民似的,但實際上他們想的不是做大做強中國電影,而是希望國家劃個圈子把他們保護起來,讓他們能夠輕鬆的賺錢。國家如果真的扶持藝術電影,那每年的扶持資金會被誰拿走?想都不用,肯定是已經混出名聲的文藝大導演唄!……“電影人的最基本操守就是幫投資人賺錢,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關注邊緣人物,除了一句電影人的良心之外,真的一無是處,主流的聲音永遠占據主流!”很奇怪的謬論,似乎在文藝圈看來,良心這東西就代表了賠錢。不賠錢、不邊緣、不小眾、不深刻就不夠良心。如果這些影片真的代表良心的話,那麼我們華語電影的良心也忒貧乏了…婁火華搖了搖頭:“我還是擅長拍一些有情懷的東西!”張俊生不置可否,許多文藝導演其實不是不想拍能夠大賣的商業片,他們真拍不好!他們怕不好,就隻能說自己擅長的是“情懷”。談情懷才有格調。無獨有偶,之後的一堆電影人也開始販賣情懷,愛情公寓情懷、賭片情懷,圈錢圈出新高度…簡單聊了幾句,結束了跟一幫賠錢貨的會麵,張俊生扭頭走了出去………京城的夜景很美,道路上車燈閃爍,高樓大廈也被五彩霓虹照亮…其實這樣的夜最好是站在高處欣賞,站在窗前靜賞繁華之都,最好胯下騎著小馬…說起小馬,張俊生有段時間沒有開葷了…他也很久沒有追過女孩了!其實,追求這個東西本來是少男懷著對愛情的憧憬,在遇到心儀的姑娘後,心花怒放,小鹿亂撞,墜入愛河的高級感覺。走心太費勁,還是走腎吧!為什麼男人都要**?說白了,如果不是因為**,大多數男人更喜歡和男人在一起玩的!男人隻需要三樣東西:食物,性,安靜。胡思亂想一陣,張俊生掐滅手中的煙,扭過頭,準備去找張麗…至少她能保證自己晚上不是一個人!迎麵碰到了趙義軍,同行的還有張揚:“俊生,我找你半天了!”“…找我?有什麼事?”“《風聲》不是準備赴台參加金馬獎嘛,通行證遇到了一點麻煩…”“沃特?”解釋一下,張俊生本來是沒準參加金馬獎的,但是今年的評委會主席是關金鵬,他親自打電話給張俊生,是說要為華語電影捧場…不僅如此,電影頻道也會獨家轉播,他們也希望張俊生到場…上頭希望兩岸和諧…張俊生是誰?歐洲三金,他一個人拿過倆,說白了,他根本不需要金馬獎的肯定!他能到場那是給金馬獎麵子!皺了皺眉頭:“通行證出什麼事了?簽證沒辦下來?”“那倒不是,隻是他們那邊要求有點多…”“哦?什麼要求?”趙義軍看了眼張揚,後者滿不情願的開口:“那邊說讓你彆隨便說話!”“…隨便說話?什麼意思?”“他們說你是中國政府對外文化宣傳的一張牌…”張俊生直接笑了…“這些人有病吧,什麼都能往政治上扯。我就是去捧個場…”“…那咱們不去了?”“當然那要去,而且還是大張旗鼓,憑什麼不去?”翻了翻白眼,張俊生非常果斷的拒絕這個提議…很多人說內地喜歡扯政治,實際台彎才喜歡扯政治,什麼都能說成是政斧的陰謀。台彎歌手和演員到大陸掘金,開演唱會、拍戲、商業代言,賺錢賺得不亦樂乎,但內地藝人去台彎淘金,卻比登天還難。一直到10年,才勉強解封,《康熙來了》才能零星出現幾個大陸藝人…大概沒想到張俊生居然這個反應,趙義軍急了:“可是…如果他們不給我們獎,那…會不會尷尬?”“…這有什麼好尷尬的?我拿過金棕櫚,拿過金熊,難道金馬獎比歐洲三大還厲害?”想了想,張俊生開口:“我不僅要去台彎參加金馬獎,還要舉辦宴會,邀請台灣電影人!”“俊生…你彆搞事!”“我是那種喜歡搞事的人嗎?”張俊生很委屈…“﹁_﹁”趙義軍給了這個表情…“放心吧,我不是傻子…”都說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張俊生想要領略一下…(《流浪地球》實名吹爆,豆瓣一群傻逼,草,還所謂的民族自尊心,這電影描繪的明明是全人類,麻痹,你看了沒?老子不止私信罵,順便書裡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