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蕎開口道:“我沒用過那張紙。”許肆開口道:“我知道。”他說完,有些痞氣的笑了一下,開口道:“你就是用了,那又怎麼著了?”江蕎知道他又是在逗自己,索性沒有開口。如果楊世昆在這裡的話,怕是要驚掉下巴吧。肆哥用他的杯子喝水都嫌棄的擦了好幾遍,這會居然說怎麼著?感情還分人?許肆擦完了汗,擰開了那瓶水,然後灌了幾口,水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流,劃過他凸起的喉結,有著說不明的性感。沈沫站在後麵,看著兩人,居然覺得兩個人莫名有cp感。實錘了,她果然隻是喜歡許肆這張臉,無關彆的。許肆喝了幾口水,衝江蕎開口道:“怎麼,給她們買水,沒給自己買?”江蕎開口道:“我班裡有水,我不用買水。”她說完,怕他誤會,小聲解釋道:“我給你買水是刷的你的卡,彆的是我付的錢。”“刷我的也行。”許肆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又看了一眼她細瘦的手腕,開口道:“我去醫務室看看楊世昆,走了。”“等下,你的飯卡。”許肆看了一眼她手裡的飯卡,開口道:“先幫我保管一下。”江蕎“哦”了一聲,看著他走了。醫務室裡。楊世昆在同竇森嘮嗑。竇森開口道:“哎,同學,前幾天來的那個長的凶凶的男生,你們是一個班的吧?”“你說肆哥?啊啊啊啊。”楊世昆一陣慘叫過後,發現自己的胳膊能動了,而且除了摔到的擦傷,彆的地方都不疼了。竇森開口道:“怎麼樣?可以正常活動了吧?”楊世昆活動了幾下胳膊,開口道:“真的不疼了。”竇森笑了一下,然後掏出來消毒的東西。“所以你剛剛跟我聊天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是嗎?”“對,趁你不注意,把你的骨頭給你錯位回來,怎麼樣,手法還不錯吧?”楊世昆給他比了個大拇指。竇森開口道:“不過你的胳膊還得消消毒,擦傷麵積有點大,忍著點。”楊世昆看了一眼旁邊的郝明開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你的胳膊可以給我咬一下吧?”郝明看都不看他,開口道:“滾。”許肆從外麵走了進來,竇森一見他,開口道:“呦,來了?”許肆“嗯”了一聲,然後開口道:“他的胳膊怎麼樣?彆的地方有沒有事?”竇森開口道:“還好,就是胳膊脫臼了,剛剛已經複位了,彆的地方還得消消毒。”許肆開口道:“行,多少錢?”竇森說了個數,就看到許肆掃了桌子上的二維碼。許肆開口道:“錢付過去了。”他又看了一眼後麵的楊世昆和郝明,開口道:“我走了。”楊世昆開口道:“好,肆哥拜拜。”他呲牙咧嘴的消了毒,然後拎著一瓶碘伏和一袋棉簽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他邊走邊罵。“都怪那個二十班那個該死的小癟三,要不然老子也不用那麼疼。”“郝明,你彆走那麼快,你爹腿都快瘸了。”“操,疼死爹了。”……楊世昆走了一路,罵了一路。當他回去的時候得知許肆揍了那個撞他的人,他開心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郝明開口道:“你呲著大牙樂什麼呢?不疼了?”楊世昆瞪了他一眼,開口道:“滾你大爺的,郝明。”下午的第四節課。“同學們,這節課大掃除啊,等下學校可能會來檢查衛生,請同學們一定要把自己桌子底下的衛生打掃乾淨,還有靠窗戶的同學,把窗戶擦一下。”“好!”江蕎拿著掃把,衝許肆開口道:“你讓讓,我掃一下座位底下。”許肆站起身,看著她拿著掃把掃地,然後起身去了後麵拿拖把。江蕎剛掃完兩個人桌子底下,準備去拿拖把的時候,就看到許肆拿著拖把過來了。許肆開口道:“你坐著吧,我拖地就好了。”江蕎也不跟他搶活,乖乖的坐在旁邊,看著他把兩個人的板凳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拖兩個人桌子底下的位置。拖完了地,就該擦玻璃了。許肆從講台上拿了兩條毛巾,開口道:“我去把毛巾洗了,你等我一會。”江蕎伸手去拿他手裡的另一條毛巾,開口道:“我也洗一條。”許肆盯著她看了一會,開口道:“行,一個人洗一條。”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江蕎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許肆。許肆開口道:“又不是洗臉的毛巾,洗那麼仔細啊?”江蕎開口道:“怕擦不乾淨玻璃。”“小古板還真是認真。”江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擦玻璃的時候,江蕎擦的是外麵的玻璃,許肆擦的是裡麵的。她認真的擦著玻璃上的東西,一抬頭對上了許肆的視線。兩個人一個在外麵,一個在裡麵,她聽不清許肆說了什麼,但是它從嘴型看出來,他似乎叫的是“小古板。”,江蕎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擦了。玻璃用濕毛巾擦幾遍,再用乾毛巾擦乾就行了。江蕎身高有限,上麵高的玻璃她是實在夠不著,便準備進屋去搬凳子了。她站在凳子上,突然感覺背後多了一個人,一回頭看到了站在後麵的許肆,她開口道:“你怎麼出來了?”許肆揚了揚手裡的毛巾,開口道:“不是你夠不著?”江蕎開口道:“我有凳子。”“沒事,多個人也能幫你扶著凳子,不是嗎?”江蕎沒有說話,看著他扶住了凳子,許肆扶住凳子以後,她確實踩的穩一些。江蕎擦了一個地方,便下來挪動一下椅子換個地方擦,剛準備下來,一個沒踩穩就差點摔了下去。許肆從後麵扶住她,江蕎撞上了他硬硬的胸膛,整個人就像是被他從後麵虛抱在了懷裡。她感覺到周身被許肆的味道包裹住,她似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江蕎剛想開口道謝,聽到身後戲謔的聲音:“你這是算投懷送抱了嗎?小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