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裁袁將軍?”丁春甲搖了搖頭,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苗玉肌說道:“今日,就讓你峨眉就此覆滅!”“丁春甲,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峨眉派是招你惹你了?”我站在峨眉大殿上方。手裡橋小男孩苗鐘,身旁站著宋剛,安小武和小狼王。“就是,一個老不死的東西,那麼大把年紀了就隻會欺負女人,就算你占領了峨眉派又能怎樣,玄門弟子就會聽你的了?中原一脈地大物博,能把那一脈的人攻占下來才算本事,跑峨眉山耍什麼威風?”小狼王說道。丁春甲看著站在大殿殿頂的我們,眼神陰翳地說道:“是你們,還真是不怕死!”“道尊。”峨眉弟子驚呼,沒想到我還沒有離去。“師祖。”手中的苗鐘哭號著掙開我的手,向大殿下跑去,大殿高約四五米,但是苗鐘一點都不怕,直接跳了下去。苗玉肌伸手接著苗鐘。將他抱在懷裡問道:“鐘兒,你為什麼不離開?”苗鐘說道:“峨眉也是我的家,以後師祖奶奶不讓我離開,鐘兒再也不走了。”我看著眼前的一幕,抬頭看向丁春甲說道:“誰都怕死。說不怕死的那是因為還沒死,不過有些人死得其所,有些人死後遭唾罷了。”“很顯然,你也是不怕死之輩,看來你很自信。”站在丁春甲前麵的一個青年的兵王說道。我看向那兵王,這人正是白天時我殺了兵王秦笑後威脅我說希望我不要死得太早的那個年輕兵王。我看向那兵王說道:“怎麼,秦笑死了你想要替他報仇?我可以給你機會。你們的周大將軍不都說了,你會有機會的。”土狀助號。這名兵王看向周勳,周勳點了點頭,於是兵王走出隊伍,來到眾人前麵,將自己的手捏得哢哢作響,他搖動脖子的時候也有骨頭的哢哢聲,他看著我說道:“兵王王虎,參軍十年。出身古武世家,領教領教所謂的道尊。到底有什麼本事了。”我負手而立,從大殿上空飄然而下,回頭示意白蓉將身旁已經沒有氣息的峨眉女道抬走,手中的一顆朱果彈在她手中。“她還沒死,這是朱果。”我輕聲說道。白蓉未語,眼神詫異地看著我,很顯然朱果之名她也聽過,她將峨眉女道扶走,留下我和兵王王虎站在場中。我看著王虎說道:“看來是本家哪,我也姓王。”王虎說道:“攀親戚怕是要回溯到500萬年前了。”“這話怎麼說?”我問道。王虎說:“那時候大家都是猴子。”王虎身後的一群兵王哈哈大笑,宋剛和安小武他們也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從峨眉大殿頂上飛下來,落在我的身後,宋剛和安小武向來對這樣的對話都感覺到很好笑。王虎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嘲笑我的,他的兄弟也笑了,但是最後卻隻剩下我的兄弟們還在笑。“你們笑什麼?”王虎問道。我說:“因為,你就要死了。”說完,我和王虎同一時間消失不見。周勳怒道:“又是這一招,這到底是什麼鬼道術?!”周勳轉頭看向丁春甲,丁春甲不明白周勳為何如此問,便詢問起原因,當他得知我是將人轉移到空中摔下來的時候,丁春甲也疑惑了:“愚公移山術?不對,愚公移山術也不是將物體移到天上的。”丁春甲對此並不知道,搖了搖頭。三萬米高空中,我和王虎同時急速降落,我看著王虎說道:“和你的戰友同一種死法,不知道你會不會很開心。”王虎驚怒道:“你這到底是什麼妖法?!”王虎說話的時候身上出現七八飛刀,向我射來,而我握著道天尺出現在眾人的頭頂,緩緩降落下來。我看著周勳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對於高手來說,同一招用兩次是沒有用的,但是我的同一招對兵王來說倒是挺奏效啊,一群狂妄自大的家夥。”呼呼的風聲從頭頂傳來,同時還伴著王虎的怒喝,王虎的腰間飛射出幾根鋼絲,穿入峨眉大殿的屋頂和山門之間,企圖想要緩解摔下來的慣力。王虎下降到眾人頭頂的時候,鋼絲被繃得筆直,王虎雙腳著地,鋼絲崩斷,他的雙膝將廣場上的白石地板磕的粉碎,下摔的趨勢讓他整個身體都矮了一層,頭顱縮在了脖子裡。不得不說,兵王麵對危機時還可以臨危不亂地調解最佳落地姿勢,隻是三萬米高空的重力加速度讓他無法抵禦,隻能活生生被摔死。沒有道氣支撐的人,從高空摔下來,就算內勁再強,也必死無疑。“還有哪位兵王前輩想要挑戰?”我看向周勳身後的一群兵王說道。一個兵王怒道:“如果你隻會這一招的話,是不是有些黔驢技窮了?”“同樣一招,摔死了兩個兵王還沒人敢來一戰,破不了我的這一招,我怎麼施展下一招?”我說道。一群兵王未說話,周勳盯著我說道:“不如讓本將軍領教領教你的高招。”我的道天尺擁有移動物體的能力,可是卻不能連續使用,否則哪怕我的神識再強,也會頭疼無比,更何況周勳是當年參與殺我姐姐的幾個老兵王之一,道氣比我差不了多少,同樣的方法根本摔不死他。苗玉肌這時候說道:“周將軍,小輩之間的戰鬥,你一個長輩何必要插足呢?與你同階的人又不是沒有。”丁春甲冷哼一聲說道:“周將軍何必與這幫賤民廢話,直接殺了他們不就是了。”“我們兵王做事,何須你來多嘴?”周勳身後的一個兵王嗬斥丁春甲。丁春甲麵色難堪,身旁的一名青衣老者說道:“兵王好大的架子,如此簡單的道術都破不了,還在這裡擺什麼譜?”“你是找死嗎?”那名兵王瞪著老者說道。“老夫隻是丁掌門的門客,如果你急著找死,我倒不介意送你一程。”青衣老者毫無畏懼道。丁春甲攔住青衣老者,示意他不要再說話。周勳哼了一聲說道:“丁春甲,管好你的人,否則袁將軍發現你和你的手下有二心,你沒有好下場的。”“丁某知道。”丁春甲恭敬地說道。周勳看向我說道:“道尊這飛天殺人的手段的確是克製不修煉道氣的兵王,看樣子你不是走不了,而是不想走哪。”我說道:“峨眉是我玄門頂梁柱之一,我身為道尊,實力再不濟也不會任由你等欺淩。”“好,真是有骨氣。”周勳說完,看向丁春甲說道:“放箭,一個不留!”我們四人向後急退,峨眉派的人將手中的劍持在手中,抵擋來箭。一時間,從三麵飛來無數的箭矢,峨眉派的人手持長劍,抵擋箭雨,稍有不察就會被箭雨射殺,紛亂四起。我的瞳孔變成了紅色,將所有的人都籠罩在內,牆上的玄門弟子都慘叫著捂著自己的腦袋跌落下來,他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快箭雨停止,廣場四周手執連擊弩的人跪地慘嚎,修為低微的人當場腦神經破裂,慘死當場。“殺!”丁春甲示意廣場上圍著的眾人,峨眉弟子舉劍殺向前去與丁春甲帶來的廣東一脈玄門弟子大戰起來。大戰一觸即發,喊殺聲震天。可是這時候,一群玄門弟子卻不知為何突然自相殘殺起來,有的人還襲擊兵王,也有的人襲殺丁春甲以及他身邊的老者。“丁春甲,你的人是瘋了嗎?”周勳大怒,質問丁春甲。丁春甲說道:“他們被人控製意識了,有人會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