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章仲山從師玄空張道陵,尤以斂財之術強大,許諾一生為民,可惜後來章家難免樹大招風,引來滅門之禍,章仲山這才一怒歸隱去了。想不到事隔多年,嬤嬤還是被人發現身份,另外一件事更重要,章仲山的後人都有聚財之緣,也就是說,運用恰當的話,都會成為一方巨富。”離淵半是感慨地道,這些事跡是他在蘇州一件古廟,聽說書人談論的,當時還以為隻是閒說而已,沒想到真有此事,想來無心道人當初在風水界的名聲,對一般風水相師來說真的是如雷貫耳般。如果妙淺語的祖上真是章仲山的話,那麼當年婆婆的父親應該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針神了,當年無心道人隻是留下一個子嗣---章玄,雖然未能完全的繼承無心道人的風水秘法成就,倒是在風水秘法的道路上另辟蹊徑,成就了江湖上的針神的名聲。當時章玄在江南一帶,憑借著手中的針神名聲,在江南名聲鵲起,更是與江南的織造世家—薛氏連親,那女子為薛琴,同樣在針法一道很有造詣,仰慕章玄的才華,才會跟著章玄一起過起了牛郎織女的日子。眼前的婆婆如果離淵猜測的不錯的話,應該算是章玄與薛琴的獨生女兒了,至於為何會落到這般田地,還要從以前的江南針神大比開始說起,這場比賽直接導致了章玄一家全家覆滅,隻剩下薛琴帶著婆婆一人逃了出來。事情還要追溯到清朝末年,北京有個叫盛金繡的繡師說起此人,人品不怎麼樣,卻做得一手好繡活,什麼東西到了他手裡,都能繡得栩栩如生,造化萬千深的達官貴人喜好。原也合該盛金繡發跡,據說,冬至這天,侍候慈禧的宮女從盛金繡的繡店買了一雙棉靴,回到宮裡,把鞋放下,不一會兒,宮女突然聽到幾聲蟈蟈叫,她一琢磨,不對呀,外頭地上的雪有一尺來厚,麻雀都快凍死了,怎麼會有蟈蟈呢?又仔細一聽,叫聲似乎是從桌子上傳來的。回頭一瞧,嗬,一隻碧綠的蟈蟈正趴在茶碗邊上喝茶呢!她躡手躡腳走到桌子邊,猛一撲,蟈蟈卻蹦到了床邊的棉靴上,她趕緊用手一捂,還真捂到了,慢慢鬆開手,傻了:這蟈蟈是繡在鞋麵兒上的。這宮女馬上把這件事當笑話講給慈禧聽,當時慈禧心情好,就讓那宮女把靴子拿來看看,隻見鞋麵兒上一隻碧綠的蟈蟈,叼著一顆露水珠兒,“呱答呱答”正喝著哩!慈禧大喜,讚道:“這個繡師稱得上‘針神’哪!”老佛爺金口一開,盛金繡這“針神”的金字招牌馬上響徹了北京城,還受到慈禧的接見。這盛金繡的逢迎吹拍之術也是一絕,一來二去的,慈禧竟然封他做了皇家織造局的采買。這可是個肥差。按那時的規矩,每年蘇杭兩地的生絲開市時,先由皇家織造局入市采買。盛金繡趁機拚命壓低絲價,從中套取差價,牟取暴利,真如同一入豪門不在乎旁人的死活。這年夏天,盛金繡又一次到蘇杭采買生絲。這天到了杭州,還未進入市場,就被一群蠶農圍住,這些蠶農求他不要再壓低絲價,盛金繡哪肯鬆口,眼看僵持不下,他忽然計上心頭,大聲說:“都說蘇杭刺繡甲天下,你們當中如果有人能在繡功上勝過我,絲價將如你們所願;如果沒人勝得過我,你們就認命吧!”蠶農們沒有退路,隻得應承下來,但是任誰都聽聞過盛金繡的名聲,老佛爺欽賜的針神稱號,誰敢上前來找他比試,就在這些貧苦蠶農一籌莫展的時候,隻見到一個叫章玄的年輕人和盛金繡打擂。雙方當即在織造局門口設了擂台,擺開架勢。第一陣比“快”,限時一刻,以所繡針數多者為勝。隻見盛金繡雙手翻飛,用彩線在布料上繡了一條彩虹,足足一千針!再看章玄,他也足足繡了一千針,但他繡的是一枝蘭花,神韻生動,和盛金繡繡的彩虹一比較,難易程度不可同日而語。盛金繡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這一陣隻比針數多少,兩相持平!第二陣比“穩”。得在一個時辰內繡出一條金龍,並且得在右腕上放滿滿一碗茶,飛針走線時若是濺出半滴,便是輸了。一個時辰後,兩人金龍繡成,腕上的茶水都紋絲未動。不過,章玄繡的乃是五爪金龍,是龍中之王,和盛金繡所繡的四爪龍高下立辨。盛金繡心裡又是一驚。第三陣比“細”。這可是盛金繡的拿手絕活。繡活中,絲線劈得越細,繡出的東西越有神。一般的繡師能把絲線劈成十六份,高手也不過劈成六十四份,但盛金繡能把一根絲線劈成一百二十八份。隻見他屏住呼吸,細如發絲的一根絲線硬是被他平分了七次,劈出了一百二十八份。他劈好線,回頭再看章玄,竟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盛金繡得意地笑道:“章家小子,認輸了吧?”哪知章玄拿過盛金繡手中分出的一根絲線,迎著光輕輕一晃,又把它分成了兩根不用說,這一場擂台是章玄贏了,盛金繡提高了生絲收購價格,蘇杭兩地的蠶農都得了利益,章玄這下才在江南之中奠定了針神的名號。隻不過這一切的禍都是從此而來的。過了十來天,盛金繡扮作一名商人,帶了隨從,到章玄住的村子去打聽,村裡一位大嬸告訴他:章玄以刺繡為生,非但能劈出極細的絲線,還會一手“變針”的絕活,能讓絲線在不同時間現出不同的顏色……通過針法讓絲線在不同的時辰變顏色?天下哪會有這樣的事!盛金繡自然不信,盛錦繡不懂得也完全情有可原,那變針的手藝本來就是章玄從風水之道中悟出的一種秘術,無心道人的秘術章玄一樣沒有繼承,倒是將全部的心思放到針繡的一方麵,真不知道無心道人該憤怒還是無奈…………但是,另一個消息讓他吃驚不小:章玄正在準備一件繡品,打算在慈禧老佛爺五十壽誕時晉獻,如果讓慈禧看到更好的繡品,盛金繡就會失寵,榮華富貴必成泡影……當晚,一把大火將章家燒成白地……一年後,慈禧要過五十大壽,盛金繡晉獻了一幅一丈二尺的慈禧繡像,一幫媚臣大聲叫好,竟議定為慈禧建一座生祠,將這幅繡像掛在祠堂正中。生祠建好後,慈禧親自去看了看,在自己那幅繡像前站了不少辰光,不多時,宮中把一個包裹送到劉府,還傳出話來:這幅繡像的眼睛缺少靈氣,限五日改正,若還是繡不出老佛爺的光彩神韻,當以欺君之罪論處!盛金繡嚇得冷汗直流。原來,這幅繡像其實是章玄所繡,去年他帶著隨從潛入章家,殺死章家人,搶了章玄還未完工的這件繡品,拿回住處細細端詳,覺得這件繡品真是巧奪天工,自己萬萬不及,但繡像上一雙眼睛還沒來得及繡。這次他用足心思,使出渾身解數,補繡了眼睛。沒想到老佛爺眼睛太毒,一下就挑到了眼睛上的毛病。這幅繡像一隻眼睛有雞蛋那麼大,要想繡出眼睛的神采,就得將絲線劈成二百五十六份。但盛金繡最多隻能將絲線劈成一百二十八份,當今的法子,是迅速找到一個能把絲線劈成二百五十六份的高手,為自己備好絲線。不然,隻怕是躲不過殺身之禍。一夜之間,皇家織造局的招賢榜文貼遍了京城,緊接著,四天之內,賞金由一萬兩升到五萬兩,但沒人揭榜,把個盛金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了第四天傍晚,盛金秀收到一封信,展開一看,信中彆無他物,隻夾著一束若有若無的東西,正是劈成了二百五十六份的細絲線。盛金秀忙問:“送信的人呢?”家人回稟說:“送信的是位少婦,她走時留下話,讓老爺到織補胡同關家老宅去會麵,必須得您一個人去。”“變針”絕活盛金秀覺得這事很蹊蹺,但信裡有他性命攸關的絲線,彆說是離劉府不遠的關家老宅,就是龍潭虎穴,他也得麻著膽子走一回。關家老宅是一間小四合院,推開院門,進了正屋,隻見章玄端坐正中,雙目炯炯有神,直視盛金秀。盛金秀嚇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這時,裡屋走出一位渾身縞素的少婦,說:“你不用如此害怕,這隻是亡夫的一幅繡像。”[小精靈盛金秀嚇得麵無人色:“你—你是誰?”盛金秀嚇得麵無人色:“你—你是誰?”少婦說:“我是章玄的未亡人薛琴,你去年火燒我全家時,搶走了亡夫沒繡完的那幅繡像。我今天專為那幅繡像而來,那是我亡夫畢生心血所聚,他在天之靈,也盼著繡像能重見天日,你若肯在我夫靈前跪一個晚上,我便助你完成那幅繡像。”盛金秀忽然見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有不從的,連忙到外麵買回香燭冥品,在章玄繡像前跪了一個通宵。第二天一早,薛琴開始為那幅繡像點睛,隻見她針法繁雜,精奇無匹,半天工夫便繡好了慈禧的眼睛,端的是明眸若水,靈動無比。盛金秀喜不自勝,連忙捧起繡像,送入宮裡。慈禧看了,十分滿意,命掛在生祠正中。誰也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大隊禦前侍衛突然將劉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將盛金秀全家一個個繩捆索綁,扣押在院子裡,盛金秀哭著爬上前,向欽差詢問情由,這欽差一腳將盛金秀踢翻在地,罵道:“你這個千殺的狗才,竟敢在老佛爺的繡像上做手腳,讓那幅繡像的眼睛在晚上冒出綠瑩瑩的光,如同餓狼一般……”盛金秀猛然想起一年前聽說的“變針”絕活,當時橫豎不信,沒想到,今天它將自己置於死地。他癱在地上,口中念叨:“針神……針神……”與此同時,關家老宅裡,薛琴在章玄繡像前點上三炷高香,說:“你勝了盛金秀後,為了蘇杭蠶農不再受他盤剝,決意壓過姓劉的風頭,為那老婆子繡了一幅畫像,哪知卻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現在,我用章家的‘變針’為你報了仇,你可瞑目了。”少婦說:“我是章玄的未亡人薛琴,你去年火燒我全家時,搶走了亡夫沒繡完的那幅繡像。我今天專為那幅繡像而來,那是我亡夫畢生心血所聚,他在天之靈,也盼著繡像能重見天日,你若肯在我夫靈前跪一個晚上,我便助你完成那幅繡像。”盛金秀忽然見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有不從的,連忙到外麵買回香燭冥品,在章玄繡像前跪了一個通宵。第二天一早,薛琴開始為那幅繡像點睛,隻見她針法繁雜,精奇無匹,半天工夫便繡好了慈禧的眼睛,端的是明眸若水,靈動無比。盛金秀喜不自勝,連忙捧起繡像,送入宮裡。慈禧看了,十分滿意,命掛在生祠正中。誰也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大隊禦前侍衛突然將劉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將盛金秀全家一個個繩捆索綁,扣押在院子裡,盛金秀哭著爬上前,向欽差詢問情由,這欽差一腳將盛金秀踢翻在地,罵道:“你這個千殺的狗才,竟敢在老佛爺的繡像上做手腳,讓那幅繡像的眼睛在晚上冒出綠瑩瑩的光,如同餓狼一般……”盛金秀猛然想起一年前聽說的“變針”絕活,當時橫豎不信,沒想到,今天它將自己置於死地。他癱在地上,口中念叨:“針神……針神……”與此同時,關家老宅裡,薛琴在章玄繡像前點上三炷高香,說:“你勝了盛金秀後,為了蘇杭蠶農不再受他盤剝,決意壓過姓劉的風頭,為那老婆子繡了一幅畫像,哪知卻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現在,我用章家的‘變針’為你報了仇,你可瞑目了。”…………………而妙淺語作為章玄的後人,萬般的手法乃是奇異之中,在賭局之中這些賭博的手法能力不足為奇,隻是這不能解釋,但在賭場擔任寶官,卻從沒輸過,雖然不信佛教那一套因果之說,但有時候這些事有時還真的糾纏不清,或許還有著其他的原因。到現在離淵感到困惑的事情就隻剩下一點,那就是暗中做局之人的“鎮魂之物”是什麼。這種倒行逆施的借運之法必遭天譴,那人是靠什麼來壓製陣法反噬的呢?而且通常意義上,轉運借運必須有著壓製戾氣反噬之物,這些按常理都是強大的風水法器。“哎,小哥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人找上我的時候,也正是我不小心丟了家譜開始的。”嬤嬤說出一段往事來。原來嬤嬤年輕時像許多青春少女一樣,找了一個情郎。兩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攜伴四處遊玩,可是在經過天津城時,兩人身上帶著的風水法器無意中被人發現。當時嬤嬤和夫君同心合力擊退了敵人,可是因為動了胎氣,在後來嬤嬤剛臨盆時,嬤嬤的夫君不知道為何,居然和她反目。就在嬤嬤的夫君前腳剛走,敵人再次殺上門來,嬤嬤憑借一身武功修為,勉強才殺出重圍,途中嬤嬤的剛誕下的嬰兒不慎遺落。身受重傷的嬤嬤四處流浪,內傷未愈的她受儘彆人的淩辱,一直經過二十多年的她才治好內傷,當一切完畢,嬤嬤幾乎沒有任何選擇地趕回天津城。那個當年的女嬰,向天津城所有的孤兒一樣,已經變成了出賣**的交際花,嬤嬤趕到時,也正是小眉被人拋棄的時候,過了不久小眉就生下了妙淺語,且不肯說出妙淺語的父親是誰。盛怒之下的嬤嬤將那裡所有人殺光,留下了更多無人照料的孤兒。怒氣平息的嬤嬤後悔不已,發誓有生之年,不再枉起殺機。從那時起,小眉洗儘鉛華,跟著嬤嬤,為天津城的孤兒們尋找出路。其間困難是難免的,在求告無門的情況下,嬤嬤連族中的家譜都遺失了。轉機也在那時候發生了,有人帶著家譜找上嬤嬤,而且還替她安排了現在那間孤兒院。聽完嬤嬤的敘述,離淵吐出一口長氣:“婆婆,你知道當年暗算賢伉儷的是誰嗎?”“哎,當年那種情況,我哪還有機會看。”嬤嬤搖搖頭。她沒有提自己夫君的名字,或許不想再提過去的那段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暗中做局之人,就是當年暗算賢伉儷的家夥。”離淵猜測道。“不會吧。”嬤嬤雖然相信離淵,但這話未免也太離奇了。“我們不妨拭目以待。妙姑娘,今晚可以帶我去見見你的老板嗎?”離淵商量般的語氣問道,但是口吻卻是讓人不能拒絕。“你想做什麼?淵哥?”薑遠麵色有些難看,擔心的問道,那棟大廈中的人,為人作風一直很惡,很少有人願意跟他打交道。“好吧。”妙淺語或許不相信離淵,但她絕對相信嬤嬤的眼光,她這些年見過的人如過江之鯽,至少是能夠辨忠奸,妙淺語信任她。“先不要說好,這裡事了,我也需要妙小姐幫一個忙,這個事情我以後會告訴你的,至少現在還不行,還有我現在要準備一些東西,到晚上的時候我會再來一趟的。”離淵語氣深沉的道,如果熟知他為人都可能看出來,離淵這次真的是抱著必死的心去操作的,他現在有種料理後事的感覺,或許冥冥之中,連離淵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何要為一群素不相識的人去拚命。“可以,隻要你說的都是真的,就算你要我的命,那也可以。”妙淺語道。“一言為定。”“一言為定。”*************************天津城的白天是非常短暫的,日頭剛落下去,很多地方就亮起了霓虹燈,把原本昏暗的天空裝點的一片絢麗。這時候,即使明知未到夜晚,也會使人迷醉在那些虛假的繁華裡。和這裡所有的娛樂場所一樣,妙淺語所在的夜總會---豪門夜宴,很準時的在晚上營業,夜總會的設置上層是舞池,再往上則是酒店,地下室則是豪客的賭場。習慣了夜晚的妙淺語顯得特彆精神,和白天那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判若兩人。使離淵和薑遠產生一種錯覺,仿佛眼前的女子是屬於黑夜的精靈,黑夜就是她的海洋,離淵穿著樸素的青衣,身上背著一個包裹,長長的畫軸顯得很顯眼,渾身散發出若以若現的壓抑之氣,這是那身背畫軸給人的感覺。有妙淺語在前麵帶著路,倒是沒有女人再纏上來。畢竟在人前,妙淺語是個強勢的女人,那些在津門,沒有立足之地的女人是沒有膽量和她叫板的。豪門夜宴在天津城算的上數一數二的,消費水平之高很強,這裡的老板很會把握男人的心理,天津城見多了風&騷入骨的妓女,所以豪門夜宴外的女侍是清一色清醇淡雅的打扮。“妙姐!”在這裡妙淺語還是有她的地位的,她帶來的人,自然也沒人敢怠慢。帶著離淵和薑遠,妙淺語來到自己在的休息室。這地方薑遠也算的上半個常客了,離淵卻是第一次來。有服務專人替妙淺語拿來點心,打來熱水,讓妙淺語淨麵。揮退來人,離淵和薑遠算見識到妙淺語的另一麵,桌上那不算少的點心,被妙淺語在最短的時間裡以最粗魯的方式一掃而空,隻看看得離淵和薑遠目瞪口呆。“沒辦法,最近一天隻吃一頓。”妙淺語滿不在乎地道。為了孤兒院,她早就有了思想準備,所以一直拚命賺錢,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做過,所以並不介意被離淵等看到。“有一顆善良的心,卻又顯得世俗無比,這妙淺語的性格真是難得!我隻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會養成這樣的性格?妙淺語,如果此事結束後,我還能好好的站著,一定要好好的去了解下你。”離淵自言自語楠楠道。“你們在這裡等一會,我出去轉轉。如果沒什麼事,我再來帶你們去見老板。”妙淺語用麵巾抹了把臉。雖然現在她出手的機會已經很少,但總不能光領薪水不做事,樣子總還得裝裝。“你忙吧!”離淵微微點頭,緊接著便閉上了眼睛,妙淺語這才退了出去。“妙淺語還真不錯?”等妙淺語前腳一走,後腳薑遠就發起感慨來。作為致遠酒店的負責人,津門一帶所有的風雲人物他基本都了解,這妙淺語絕對是以貪財聞名的,隻要給錢,她什麼都肯做。當然,她總算還講道義,不至於出賣先前的雇主。不過從今天看來,她也不是那麼壞嘛。“想不通啊,想不通!”“有什麼想不通?”離淵坐在休息桌的旁邊,隨手翻著妙淺語擱在休息室裡的東西,很多都是小女孩才會感興趣的東西,什麼洋娃娃啦,小首飾啦,還有一些不符合妙淺語年齡的小玩具。“淵哥,真有貪財的人,不是壞人嗎?”薑遠一邊四處的打量著環境,一邊開口問道。“什麼叫貪財?你隻是沒缺過錢而已,所以你不懂得錢的珍貴。”離淵拿起妙淺語放在桌子上一個陶瓷的人偶,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大阿福形象,胖乎乎的臉蛋,圓圓的身子,很是可愛,左手上抓著一個小小的元寶,可惜不知道為什麼,少了一隻右手,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