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事情就暫時這樣說定了,這兩天暫時不要跟的太緊,以防那吳凡起了警戒之心,當然跟蹤調查不能夠放鬆,明日讓方群把那吳凡平日的作息時間給確定下來,晚上再去尋找的時候,就有了把握,“離淵想了想,吩咐薑遠道。“這個我會的,你放心好了,“薑遠點點頭答應道。“至於那白露,你今晚上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夠通過其他人聯絡到那吳凡,想好接觸的理由再說,”白露的事情時關係到事情的成敗,離淵自然是上心不少。“離淵哥,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還是有分寸的,明日我看看能不能去聯係他一番,”白露清秀的麵容,大大的雙眼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先暫時就這個樣子吧,明日再為商量,今日我秘法靈覺過度透支,暫時有幾分疲倦,就先上樓打坐休息了,你們又事情,直接去樓上叫我就成了!”離淵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差不多已經黑透了,不由得道。薑遠見此刻離淵的臉色,確實帶著疲倦之情,雖然想和離淵多說些話語,卻是不能夠顧忌到如今的情況,答應道:“嗯表哥,那你先去休息吧,明日有情況,我們再商量一番,到時候也可以一起出去轉轉。“話語說完,離淵便是跟那薑伯打了個招呼,便是準備先到樓上打坐休息。今日的一番遊玩,離淵耗費的心神極大,無論是霧觀定境,還是地脈推演,都使得原本脆弱的風水靈覺透支的七七八八,自從離淵習練風水秘法以來,還從未有今日的這般疲憊,現在想想,讓離淵心中多少有些不自主的後怕。離淵回房間大概的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襯衣,並沒有立刻睡覺,而是準備在床上打坐一番,在外遊曆的這些年,除了習練秘法外,每晚離淵便是養成了打坐修行的習慣,早已成為了離淵精煉秘法風水的手段。風水秘法之中,修行的手段並非單指一種。很多人一看見盤膝打坐就會聯想到玄之又玄的東西,其實不必誤會,練武的人會打坐,古時的讀書人也會打坐,無非是因為此身姿最為穩固中正,身正利於心靜,形端利於神定。廟裡的和尚誦經時也會打坐,大多不是為了修煉什麼神通,形神安定而已。打坐不等於修行,隨著佛法的興盛,學禪打坐的風氣也越來越流行,可是,禪宗有一句口頭禪開悟不靠腿,說法不在嘴,可見得開悟不一定要打坐,真正的弘法也未必要嘴說。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問題,無非當初這打坐是靜心禪定的一種好方法,這種習慣,是隨著佛教從印度傳來的。打坐有三種用途:一是靜坐,能使身心安寧;二是修定,能使心念統一;三是禪悟修行的基本坐姿。所以,打坐並非佛教所獨有;佛教的修行者,則多半會采用打坐來修行。禪宗主張初學者應當從練習打坐著手,因為打坐的姿勢能夠健身,也最容易集中心念而去除妄想雜念。對於學佛很久的人,打坐本身便不算是修行了。禪宗又名心宗,是以煉心為主,從散亂妄想心,轉為集中專注心,再轉進為統一心,最高層次是無我無相無執著的無心,便算是開悟見性。隻不過真正風水的修行,不在修煉身體,乃在修身修心之後的秘法淬煉,這個心是以自己的現在一念,觀察自己的前念及後念,明確地知道自己的心向心念的。煉心不僅能使自己的心不隨境轉,而且還要使得環境隨著自己的心向而轉變,這必須要有相當大的修為。如果我們的心平常就保持平穩集中而不那麼散漫,那麼我們的行為就可以影響他人,轉變環境。當然了,正規的雙盤打坐也是一種“功夫”,要做到正而不僵、鬆而不散,雖不高深但也需要一段時間的習練。離淵自幼在隱靈寺中跟著長老們修行,也學習過不少健身的內家拳,其中也有內養練氣的功法,可以輔助滋養五臟筋骨,還可使人精力充沛、注意力更集中、知覺更敏銳。離淵盤膝坐好,調整呼吸使雜亂的思緒漸漸平定下來,同時淡去身心的倦意,凝神進入一種更清醒的狀態。下一步應該是放鬆身心如骨肉消融,丹田似守非守,腹式呼吸達到一種極細微近乎無聲無意的狀態。行功深處自有暖意從腹下升起散入形骸百脈,心念精微似能感覺到全身氣血的運行,同時有一種語言難以形容的舒適感與愉悅感。習練打坐看上去很艱苦,殊不知入門之後有種種奇異的感受,最明顯的就是發自身心的舒適與愉悅,師父往往會提醒徒弟不要沉迷其中,然後才可以習練種種心法。初初開始打坐的半小時到一小時內,人都是雜念從生,思遷想轉,不得停息。這時人要麼念佛,要麼隨息,要麼持咒,要麼作觀察看破而去。豁然開朗,智慧湧流,心結大開,眼界頓廣,一個完全另外的全新的你突兀而出,就象換了個人一樣!這就是無為自然的妙處,妙就妙在無為上,無為了後,一切就自然妙化了,妙化來於自然,非由人作意得來,無為自然其實都是指同一個東西,就是人的一種心態,一種特殊的心態。然後在這些奇妙的嶄新變化不斷地發生多次以後,可能在某一天,修行人就會突破到一個相對安穩的心態,非常平和安祥,是一種天然的安寧,平靜,這是人在無為下自然回複到一種宇宙天然的安寧中去了。身在打坐的間隙,離淵的思緒空靈的想著,今日在津門推演的地脈,那天尊閣跟呂祖殿,都算是道門的建築,與前日在大悲禪院遇到的情況還不一樣,那風水感悟自然也完全不同,可以說是與前日在大悲禪院截然不同。在離淵的體會之中,作為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道教與風水關係十分密切,因為二者有共同的生成背景與思想基礎,如古代的民間巫術、神仙傳說、陰陽五行八卦學說等等。《易經》更是它們之間強有力的紐帶。使他們在諸多方麵相吻合:對自然之“生氣”的熱烈向往;對宇宙圖案神秘附和;對色彩、方位、數字的特殊處理;對人體結構的抽象模擬……,甚至風水的經典之一《宅經》,也被羅入《道藏》。而風水關於最佳環境模式的描述中所用的四靈——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則又是道教的保護神。尤為人曉的是兩者對巫術的一致運用,道教的齋醮、祝咒、符鎮同時流行於風水中,可以說風水的符鎮手法與道教的“符”同出一轍,都是將神力以“符號”的形式附在所要保護的物品之上。如道教和風水中都注重鏡子的使用,道士以為鏡子子有神秘功能,故將之收入道教萬寶囊中,燒丹、作法皆要懸鏡,並有不少道士寫書說明鏡子的用法;風水同樣覺得鏡子有奇特魔力,常將之懸於住房的門頭,謂之曰神鑒或照妖鏡,可以驅凶避惡。如此等等巫術的運用不可勝數,無怪乎許多地區都稱看地相墓的風水地師為“道士”,而真道士往往也使用如上的一些靈術替人探風水去災消病。特彆是一些營建祭祀儀式,竟非道士主持不可。但是,決不可因此簡單斷定它們之間有一種淵源關係而誤以為風水源於道教,事實上它們如同姊妹般平行發展,互相滲透。這種滲透給我們今天研究“風水對道教建築的影響”這一課題帶來很多困難,因為有許多理論在今天已無從分辨是屬於風水或屬於道教。同時風水和道教又保持各自的特性。表現在以下幾方麵:道教信仰的宗旨是追求長生不死,得道成仙,篤信通過修煉而超凡入仙,其特性說到底是超世俗的;而風水追求的卻是地地道道的人間塵世,是家代的繁昌,其永恒性通過一代代的繁衍實現,故住宅要六十年有一次修建,稱作續氣。從而保證家道的傳承。道教視“道”為超越形器的宇宙最高法則,突出“道”的超越性、絕對性和神秘性。“道”變成具有無限特性的抽象形象;而風水的思維方式總是要化抽象為具體,其最高原則是“生氣”,終究要轉變成具體之理、具體之形。道教講究攝生養身、燒丹羽化,從而獲取人心與身的健康長壽以達到白日升仙,故特彆著重於人身的內部“研究”。以為人身即通乎宇宙的生命流行,人身之中已有陰陽八卦演變的法規。其道觀選址考慮的青龍白虎等四獸式地形,隻不過是為求升仙的守護神的象征,其對自然環境的取舍亦是圍繞著能否成真人而展開,一旦修成真人,便舍去一切;而風水則著重於自然界與人的協調,通過對人的外部世界——居住環境的考察,建立人與自然界的良好關係從而保證人的健康與心理滿足,其核心是如何選取人在自然界中生存的最佳位置,以獲取大自然的庇護與恩寵。這麼一種奇特關係,致使一方麵道教藐視風水,一方麵又與風水有著天然緣分。主要表現在道觀選址附會風水說法,風水則利用道教在民間的神聖影響借道教的齋醮儀式,畫符念咒以及道觀、青壇、素塔作為符鎮。下麵擇要談道觀的選址。道觀的選址必乎無一不以“四靈獸”式為準則,早在管輅時代,風水即開始將四神獸比擬四周地形,而道教以四獸作為保護神卻在李唐之後。如安徽齊雲山的太素宮,左有鐘峰、右有鼓峰、背倚翠峰、前視香爐峰。江西龍虎觀左為龍山、右為虎山。儘管道教裡以四神獸為保護神,但我們仍以為這種地形模式的選取與風水的影響有關。早在管輅時代,風水即開始將四神獸比擬四周地形,而道教以四獸作為保護神卻在李唐之後。事實上,在一些有關道觀四周環境的描述中堆滿了風水名詞,如《穹窿山誌》卷四“形勝”中關於大矛、二矛、三矛峰的描寫即是。如三矛峰為戌龍結穴,“大峰剛直,二峰峻急,開帳出峽,頓斷再起,星峰體秀身圓土石和美者是三矛峰,右臂石骨東行轉身作白虎案是名,崗上真觀三楹,舊基在三峰之下,壓於當胸之白虎,向為庚申,堂局傾瀉,香火幾絕。”於是,施師苦行曰:“就峰前高處立基,而以堯山最高峰為對眉研,明堂開曠,白虎伏降……左臂就本山勢迥拱如抱,故以山口入者不見殿場,從殿場出者不見水口……前以生動性堯峰、皋峰、九龍諸山為列屏,而上方一山固捍門鎖鑰也,……而香山胥口則巽水從入之路也。”雖然沒有明白說明是否受風水指導,但其思想來源明顯出自風水。細觀《穹窿山圖》,感觸愈深,尤其是水口的設置亦位於巽位。但道教的特性又使其基址在如下幾方麵超脫於風水:其中風水修行,必選名山:道教的特殊活動如燒煉外丹,使得道觀追求基址落位於名山,因為非名山無以成仙丹:“凡古之士,合作神藥,必入名山福地,不止小山之,何則?小山無正神。謹按山經雲:可以精思合作神藥者,華山、泰山、霍山、恒山、嵩山、有正神在其中……其藥必成。其二,選擇深山必須選擇山巔:道教以為山巔與天接近,山峰的凸點是天與地交彙處,最利於升仙,因此道教賦山以種種神秘色彩,亦愛建道觀於山巔,此時並不受風水學關於座位於山之重心位置說法的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