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津門有人擺這種風水局?“離淵遲疑的問了一番,的確是詭異所思,不由得在沙發上的身體坐直了,望著那白露道。“的確是在這裡,我那好友是---林玲,上個月份的時候,薑遠還見過她呢,可是最近一個星期,我再未曾見到過她………而且我也向其她的朋友打聽過,都未曾有她的消息!所以我才覺得有些蹊蹺,“白露很少認真的道。“哦,原來你說的是她,林玲她男友我還見到過幾次,人還蠻不錯,挺正直的一個人,不過林玲的事情,我怎麼從未聽你提過……..她家裡你問了沒有?“薑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是想起了某人的長相,臉上遲疑的道。“你每日皆是擔憂你自己的事情,哪曾為其他事擔憂過,再說了你跟林玲也不熟,我跟你說那麼多乾嘛…….對了那林玲父母就在天津郊區的小區裡,我前些日子去過,沒有那林玲的消息,我前日正決定是不是該找警察去打聽一番。“白露鬱鬱的道,看來平日那薑遠對她的事情不十分上心。離淵此刻倒顧不得此處了,凝眉遲疑道:“尋常人家自然不會如此做的,除非……….對了你剛剛還說什麼,一本黑色的經書在那佛像下邊壓著呢?”“對,我當時也還遲疑,這林玲無端端的怎麼問起這番話語來了,那黑色的經書,她當時描述的還十分詳細,現在想想就覺得怪了不少,那黑色的經書封麵近乎是黑色的,隻能從被壓著的經書上冊頁,看出紙質發黃。”白露解釋道。離淵聞言後,喃喃的自語道:“不該啊,全部佛教的經籍,經過整理和編篡後,彙集成一部全書,叫做《大藏經》。大藏經由三藏(經、律、論)十二部組成,裡邊似乎並未有這種材質的經書……..”沉默了片刻,離淵陰沉著臉,對那林玲道:“女人的預感一般都很準,看情形多半不是什麼好局,收集一些那林玲及她男友的材料給我吧,現在還不好下定論,我隻是大概有個眉目…………..”薑遠頓時就泄了氣,好奇的問道:“表哥,你搞的如此神秘做什麼,能夠有什麼不好,可能彆人的信仰就是那般的!”“我倒真希望是那樣,這般的話,那白露的好友沒有什麼危險,不過現在看來多半凶多吉少,女人的直覺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離淵說完這番話語,不僅躺在沙發上,伸開雙臂歎了口氣。“彆的我不敢定論,大概的情形,我還是能夠估量出一番,布置這種風水局的人,肯定是為了鎮壓某些不祥的事情,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總歸應該是一番不祥的事情,白露這件事沒有結論之前,你先保密吧。”離淵說完這番話語,想了想又補充道。“到時候給我材料的時候,多尋找一些他男友的資料,我覺得既然是林玲在找尋她男友的過程中,發現的這種風水布局,我想那房子的布局之所,應該還在這過程之間,如果能夠親眼堪輿一番那種風水布局,什麼問題就可以解決了。”不待白露開口,薑遠卻是興奮的道,“這個問題,女人出麵不大好,還是由我親自出麵吧,表哥,我再津門也結識了不少的‘朋友’,其中就有個就是娛樂工作室的老板,他們靠爆料發財的,追蹤查探消息對他們來說不算是什麼。”離淵愣了一番,還以為他要找什麼類似偵探事務所一般的組織,卻未曾想到薑遠竟然搬出一個這樣的機構,不過想想也對,工作室現在很多這樣的機構都是這般的命名的,這樣才能夠上的了台麵,見的了光。白露笑道:“確實,離淵哥不清楚,薑遠認識的那些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我一直抵觸這點,他說的那人名----方群,津門這些人都稱之為’方寸‘,方寸之間皆可尋找出消息,““本來是個花邊小報的記者,前些年機緣巧合,受到薑遠的一筆資助,籠絡了不少臭味相投的記者,不知道怎麼的就辦了一個工作室,每日隻靠替富家女子跟蹤丈夫情史,挖掘小三信息,爆料明星緋聞什麼的營生,”白露說完這番話,起身將茶壺又重新泡了壺茶。離淵點了點頭,笑言道:“為人怎麼樣,不會帶來什麼麻煩吧?““這點可以放心,方群為人雖然不怎麼樣,辦事還算是可靠一點,至少嘴巴很嚴,他在這方麵很擅長的。“薑遠沒有什麼顧慮的道。“這樣就好。”離淵望著窗外的風景,漫無邊際的答道。…………………這棟彆墅群中,有專門特定選擇早餐的酒店,薑遠打了電話,簡單的訂製了一套營養豐富的早餐,離淵薑遠以及白露,三人難得在一起吃了個早飯,期間薑遠便是慫恿離淵講述一番,這三年來他做的誌異怪事,一是兄弟情誼的關心,想確切的知曉離淵這些年做什麼?第二個就是簡單的滿足一下自身的口舌之欲。離淵其餘的不說,這些年的誌異怪談卻是不下少數,不論是聽百歲老人們故事,、一些無名村落的傳奇奇聞,都讓離淵感到新奇無比,倘若真要問詢一番故事,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二人沉醉,隻不過早餐匆忙,離淵隻是簡單的撿了幾條告知二人。白露則是認真的聽著,偶爾還發表一番看法,這頓飯吃得極其的儘興,三人等到吃完早餐已經十點鐘的樣子了,初晨的陽光一番投射過這彆墅的落地大窗,室內的家具儘皆是蒙在一片光芒中。將其中一個故事簡單的結尾了,離淵看了一下天色,今日並非周末,那薑遠應該還有事情要做,但那薑遠卻還是一動不動的,言語催促離淵接著講下去,離淵皺眉笑道:“今日莫非你沒有正事要乾,往日如果有機會,我自然會再一一告訴你的。”薑遠擺了擺手道:“這個你不必擔心,不用我去,白露今日你去致遠酒店吧,沒什麼大事情就彆找我了,我今日要和表哥一起,順便帶他逛逛這天津城,他也算是第一次來這裡。“白露聽到這句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番不妥當,眼神一愣不由得待在了哪裡,似乎今日有什麼情況很特殊,離淵見此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笑道:“算了薑遠,你去你酒店吧,如果我要出去轉的話,你派個司機就可以了,不必特意跟著我,再說了你跟我在一起,我哪能看風景,除了跟你閒扯,我哪有什麼遊玩的興致,晚上的時候,帶我去逛夜景就可以了。”白露見離淵如此話說,便是知曉他的意識,順著離淵的話語,往下說道:“白日天氣挺熱的,離淵哥路途勞累,可以歇歇,到晚上的時候,咱們一起去轉吧…….而且今日是華約旅行社跟你簽半年高樓層租用合同的時機!‘聽到那白露提起那華約旅行社的事情,那薑遠臉上也不由得一變,看來這個單子對他很是重要,這些年薑遠也長大了不少,離淵見此不由得歎氣道,“那你們趕緊去吧,彆再磨蹭時間了。“薑遠權衡了一下,點頭道,“那好吧,表哥你暫時先休息一會,這棟彆墅反正擋不住你,鑰匙我就不給你了,不過你出門記得鎖上就行了,我回去酒店,馬上給你派一輛車子,都是些老師傅,天津比我熟稔很多,你出去轉的話,直接吩咐司機就行了。“離淵笑著點了點頭,從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行李,往樓上奔去,邊走邊問道“那一間是客房?““隨便,你覺得那間寬闊,就住那間吧,反正樓層上方有很多空房子,都是打掃過的,你不用擔心,“薑遠說著便與那白露一起忙忙碌碌的出了門去。離淵在樓層上轉了一圈,最終將選擇了最南邊一處靠窗戶的房子,作為自己的宿住地點,將一身行李放在屋內的沙發上,離淵不僅躺在床上,無言的看著屋內天花板的燈飾,如同水晶一般,透漏著深邃的光芒…………津門地大物博,能人異士,更是層出不窮,風水秘法的高手應該還是有的,離淵對這一點很是期待,或許可以跟彆人切磋一番,自己畢竟是半路出家,沒有經過係統的傳承,所學的一切,儘皆都是從那《撼龍經》上邊學來的…………..隻不過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一些這般的異人,到現在離淵也對靈覺秘法有了一定的認識,類似離淵這種的風水師,不似那一般走街角的風水先生,他們或許隻是簡單的堪輿了陰陽宅罷了,頂多隻能算是低層次的風水師。不似離淵這般能夠依靠風水靈覺改變那地氣脈絡,運使風水地脈為己用,立地為樞,逆天改氣雲命脈,占天求福祈,這種運轉地氣的手段自是不會尋常。“一雙慧眼堪輿相宅風水,一身手法斷識陰陽青烏,”這本是《撼龍經》上敘述到的秘法風水師,可見這一類的風水師,除了堪輿風水之外,更重要的是身法靈覺之類,離淵如今隻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大江湖………..卻仍然對眼前這種江湖生涯,一無所知,如盲童一般在江湖的路上,獨自的行走。離淵一邊胡亂的想著,心緒靈覺自然的運使起來,混混沉沉的入了沉定。